从病1望出去,天空蓝蓝的,神似十四五岁时的故乡。差不多同样的季节,在学校寝室的1,我也有过类似的喜悦。也许是因为心中藏着希望,也许是因为脑海中的幻想,不管结局是否实现,都曾给我的生命带来了灵机一动。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值得恪守一辈子的,每时每刻每个人的内心都在变化着,而且还是千变万化的。颖颖过来的很快,可能是医院就在她家附近,也可能是美妙的幻想让时间变的短暂。
她进来第一句话说的让人出乎意料,我听的都害臊万分。
她说,“你丫是不是1的时候忘记盖被子了。”
我说,“你看看我的脸红了没有。”
她过来轻轻打了我一下,说,“小样,还学会回嘴了你。”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我好想你。”
她把手抽了回去,说,“想占我便宜是不是,想我不会给我打电话啊。”
我委屈的说,“是你不让我给你打电话的。”
她说,“不让你打你就不打啊,不让你吃饭你怎么还吃饭呢,这倒是学乖了。”
我说,“我明白了。”
她说,“你明白个屁,我们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联系了。”
我说,“哪里会有那么久,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她说,“得了你,想你还不如想想,怎么在月亮上看星星来的更可靠呢。”
我平躺在那里望着天花板,如果有了风铃病房就显的温馨多了,迎风一吹铃铛声悦耳的响。我家里就有很多漂亮的风铃,可惜没有我在家,它们都落满了灰尘。
我说,“你话说的弯太多了,我怕文化普及的不够。”
她开始不说话,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不停的对着我笑,我侧过身子,痴迷的望着她,怀疑这只是一个梦境。
第二十一章:原来只是个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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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看着看着,眼睛就盯的累了,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实际上,上面那一切都没有发生,没有任何人来病房探望过我,更别谈是一个冷漠无情的她了。医生说我这是高烧引起的幻想,我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得幻想症,这太值得我的担心了。如果幻想着拣到了一百万,结果梦醒了,这谁受得了呢,还不就像破产了一样。
医生没有让我过多担心,加强了对我的治疗,我自己也争气,药也贵,吃的也是粒粒皆辛苦。
这也不能怪他们不来看我,主要是生病生的突然,我谁也没通知就去了医院,指不定别人还以为,我又去哪里风流了呢。随他们怎么想,不知者不能怪罪嘛。
康复之后,我从医院出来,太阳有些绕眼,明媚的有点过分。连续睡了几天,睡的整个人都快变傻了,整天就是睡觉和上厕所两件事情。这城市的天气还算好,炎热但不过分,没有得寸进尺。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耐寒不耐热。其实我特喜欢的那种生活是:夏天还没到,秋天已经过了。
有时候会有念头,去东北买套房子,安安分分的过下半辈子,我有这种打算已经不是一时了。说起东北,就不得不提我认识的一个小姐,现在我脑子里已经开始浮想连翩了。
是她让我对东北有了好印象,她家是吉林的某个小村庄,有仅属于她自己的家庭和生活,来这边发廊工作已经很多年了。我第一次去嫖,就和她聊的特知音,文化程度以及为人素质,感觉可一点都不比大学生低。
默默无闻的靠自己的体,取悦着每一个来此消费的男人,有人刻意的玩弄折磨她,她却以德报怨,善良的认为他们只是有太多的精力无处发泄而已。没有思想的人无药可救,只要还有思想就说明,你还值得抢救,所以我佩服有思想的人。有句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我认为这话说的简直太棒了,因为现在我就不由自主的又进了那里,真是双腿跟着脑子走,自信流氓的心态活到老。
这是小地方、小发廊,里面的摆设简单到没有理发工具,这让我为她们十分担心。万一真要是扫黄,这该怎么回答啊,总不能把私人的吹风机,拿出来说是理发用的。
因为之前经常光顾,也就是这里没有会员制,有的话我肯定会是金卡持有者。
里面的小姐我认识好几个,直接就问她们,“小秀呢。”
有个长的黑糊糊的女孩说,“她来例假了,这几天休息。你可以挑其他的姐妹呀,保证每个都能让您满意。”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黑妞说,“红红。”
我点点头说,“红红,爷下次过来再找你。”
转身从小发廊走出来,听到背后有小姐说,“您慢走。”
这里的服务质量,都快赶上五星级酒店了。
我的青春像是披风的少年,开始意气风发起来,我先是拨了小秀的手机,还是关着机。
我直接火气腾腾的去了她住的地方,当时她正在厨房里面煮泡面呢,我走进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然后柔情的叫了声秀姐姐。
她的头发很香,我轻拂而暧昧的掠过,然后抓在手心里玩弄。
她说,“不要叫小秀,应该叫秀姐姐。”
我明知顾问的说,“秀姐姐,今天怎么不上班呢。”
小秀说,“来例假了呗,这个月我还等着拿全勤奖呢。”
第三十二章:动我的女人,我动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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