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苏男的小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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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男电话里给了我一个小建议,说,你不是喜欢画画嘛,干嘛不出去帮人画素描。
这话说的正中我心,我让他带着画具出来。
伟伟最近闲的发,无所事事的心痒痒,这感觉我也有过。当你身边的人都有满手的事情要做,自然会被带动的跃跃欲试,而这个时候一旦你发现自己能做的也就是吃饭。睡觉。上厕所,自然会有一种莫名的绝望。要知道,对世界的绝望并不可怕,甚至全世界都对你绝望了也不可怕,可怕的是连你自己都对自己绝望了,因为那真是无药可救的一种生活状态,这表示着在某一个时刻,你这个人已经完了。
在伟伟向我苦诉了他的痛苦时,我是这么劝慰他的。人活着就是为了消磨时光,不要瞎折腾,瞎折磨,要有目标和信念。你不能老是傻坐着,干坐着。你要学会找乐子,如果乐子没有主动来找你,你就必须学会主动出击,千万不能坐以待毙,麻木了自己。如果实在找不到乐子,你就得找那些能够带给你乐子的人,比如我。
伟伟从我身上拿过吉他,拨弄了两下吉他弦,说,你说我怎么就对这玩意儿不感兴趣呢。我们三个人出了校门,到学校对面的公交站点等车,有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子,骑着个电瓶车,问我们想去哪里。伟伟捂着肚子,装出痛苦的样子,说,想去厕所,你要送吗?
此话一出,气的那个中年男子干瞪眼不敢发火。
在学校这一片,是我们的地盘,随便叫叫都能有几十个人出来,不夸张的说,一人一个屁都能把你打垮。
公交车是用来挤的,这话说的真有道理,总是有装不下的人排着队等在那里。还好,这个我已经习惯了。站在公交车上,随着公交车的快慢左右摇摆,身后有个女人撅着个大屁股,蹭在上面软呼呼的,真是让人堕落。有时候,你还真不能埋怨公交性骚扰的发生,这么热的天又这么挤,那些漂亮的小姑娘穿的又那么少,露着胳膊露着大腿的,互相碰擦着肌肤相亲,是男人不冲动才有毛病呢。当然了,这个总结是站在男人的角度说的,不一定就完全正确。
在没有被公交车彻底晃晕之前,我们顺利而没有悬念的到了商业街。商业街上一如既往的人潮汹涌,我们挑了个广场的小角落,三个人就正式的开张了。我弹起吉他高声唱起了歌,很短的时间就招来了很多的人,苏男支起画架开始为第一个人做素描。随着时间的一分一分推移,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就把我们三个人围了起来,我无事可做的张大眼睛望着每一个经过的人,眼神空洞的像是刚刚出生的婴儿。这半天下来,我们竟然收入了二百多元,当然了,这钱下午一顿饭就给我们花掉了。
第三十七章:好玩的聊天
37。
我们三个人大侃大聊的吃着饭,苏男说,“蚂蚁哥,你不是对画画特别感兴趣嘛,这样,以后我每周抽出来点时间教你基本功。”
我惭愧的说,“其实也就是我的一个梦想,没有功底就是没有功底,又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成的。”
伟伟插话进来,说,“画画这玩意儿不好说的,关键是要看天赋。”
苏男说,“成不成就当学着玩好了,反正你也闲着没事。”
我没有回答,扯开话题说,“我突然想出一句话,来形容一个人无与论比的自私,你比自己更在乎自己。”
伟伟拍着手称赞,说,“这话说的太经典了,你可以让你那个小哥们写到书里。”
苏男说,“既然要扯开话题,就不如扯的更远一点。前段时间,有一个网友,给我打电话说,她1里面长了些小硬块。我调戏她说,是不是没有人帮你揉啊。”
伟伟好奇的问,“然后呢,她说什么。”
苏男学着女人的样子,尖声的说,“去你妈的。”
我们三个相视而笑,吃饭过后,我让他们两个先回了学校。自己找了个公共电话厅,给小芳煲长途电话粥去了。接触的时间越久,两个人的感觉越亲密深刻。当然,走另一个极端,就是了解的时间越久,彼此身上的缺点暴漏的也会越多,缺点了解的也越多,两个人在一起的可能性就会越低。
小芳开始给我讲她小时候的故事,说她小的时候捡过一次钱,一张百元的大钞,那也是她这辈子中唯一的一次。捡到钱之后,拾金不昧的乖巧的交给了警察叔叔。现在想起来,仿佛还都能看到那个警察叔叔,咧着大嘴笑合不住的对着太阳得意的样子。我被她的故事逗的哈哈大笑,笑着回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能够清晰记住的还真没有几件,仔细想想,记忆是多么的可靠,又是多么的不可靠啊。不经过自身允许的情况下,就会私自删掉了些事情。放到回收站里还好,经过某某人的提醒,还能够得以复原。而那些永久的删处,是多么不道德,也是多么不合情理的啊。
我的青春是叛逆的,这全靠老爸的一心栽培,从小就会因为一点小事而大动肝火,甚至对我大打出手。这么多年以来,所行走的人间之路,还真都和家庭暴力有关。第一次抽烟,第一次打群架,第一次,哪一个不和这有一定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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