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笑眯眯的问,“想看什么电影?”
苏男说,“小鬼当家系列。”
阿坤咕噜咕噜喝着啤酒,然后说,“baby,你的选择还不够幼稚,要不我们看《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怎么样。”
伟伟笑着和阿坤碰了碰杯,然后说,“像苏男看看台湾的综艺节目也是不错的选择,娱乐性,挑逗性很强。”
我把碟片放进去,说,“还是听听音乐,让你们这些浮躁的心灵都能平静下来。”
阿坤笑着说,“切,什么狗屁音乐。”
歌声传来,和场景有个巨大的反差。
情过心灵伤哟风过落叶黄
芸芸众生过去漫天尘土扬
看淡是般若哟看重烦恼多
佛光谱照天地新
无门关内心灯亮
啦啦啦~~~
名利丢两旁
朝迎旭日升哟夜晚看月亮
柴米油盐布衣裳平常心为窗
人生天地间哟本来梦一场
法雨甘露遍洒处清凉世界心中藏
苏男说,“蚂蚁哥,喜欢听佛教音乐?”
我挠挠头皮,说,“谈不上喜欢,就是平常听的比较多而已。”
伟伟重新点支烟叼在嘴上,说,“蚂蚁的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彩。”
阿坤一边摸牌一边说,“你们知道魔岩三杰吗?其中之一的张楚唱过一首歌就叫《蚂蚁蚂蚁蚂蚁》。”
伟伟说,“好像是《蚂蚁蚂蚁》。”
苏男弹了个响指,说,“那时候的中国摇滚还真是火爆,真正实力的见证。”
伟伟说,“前段时间我看娱乐新闻,唱《朋友》的那个摇滚歌手给关进去了,原因是涉嫌聚众斗殴,致人非命。”
阿坤说,“你说的是臧天朔,难怪那歌唱的这么好,亲身经历过的,唱出真情实感了。”
我说,“他不是和斯琴格日乐有一腿嘛,有名气就是好,
长的那么丑也会有美女喜欢。”
阿坤说,“你什么审美眼光,斯琴格日乐那也算是漂亮啊。”
苏男揉揉眼睛,说,“人家喜欢的是他的艺术气质,才不像我们这么俗气的单纯看外表呢。”
伟伟靠在椅背上,说,“女人都这样,被上了之后都会变的很乖的。”
第六十八章:聊着天,打麻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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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拍手,说,“有道理,真他妈活到老学到老,流氓的心态不能少,可我就是奇怪,这些明星什么都有了,干嘛不好好享受人生,还要搞出这种事情。”
阿坤打出张九万,说,“人活着不就是玩嘛,什么都玩够了,便只好玩命了。”
我摊开麻将,说,“我们是为了生活不得不玩命,而他们是为了什么,真让人难以理解。”
伟伟站起身,一边往厕所走一边说,“当时臧天朔可真够红的。”
苏男说,“何止,红的发紫。”
我噢了一声,说,“难怪,现在是紫的发黑了。”
我看着苏男,说,“我貌似有臧天朔的专辑,要不要听一下。”
我起身到卧室找到这张专辑,很快音乐响起,苏男站起身,活动下手臂,随着歌声哼了起来。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想起了我
如果你正享受幸福
请你忘记我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记起了我
如果你正承受不幸
请你告诉我
我们重新坐在牌桌前,我问阿坤,“球赛快到了吗?”
阿坤掏出手机看一下时间,说,“还两个多小时呢,急个屁。”
我摊开手,说,“我才无所谓呢,我是怕你错过了时间,回头又责怪我没提醒。”
阿坤说,“有道理,我定个时间先。”
阿坤定好时间,把手机放在牌桌上,说,“高中的时候看球,我从来不用定时间的,仿佛有第六感似的,在球赛开始前几分钟,总能够从睡梦中醒来。”
苏男说,“我很少看足球,nba看的比较多。”
伟伟笑着说,“看你身高就知道。”
这时候音乐换成了《大悲咒》,阿坤掏掏耳朵,说,“怎么又回到佛教音乐了。”
我说,“这是臧天朔版本的《大悲咒》。”
阿坤不耐烦的说,“一句都听不懂,这是什么语言。”
我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说,“idonotknow。”
苏男笑着说,“怪无聊的,我给你们讲一真故事,怎么样?”
伟伟肚子咕噜一响,放了个响屁。
苏男捂着鼻子,说,“不想听就不听,也用不着这么抗议。”
伟伟哈哈一笑,说,“要说就说,征求个屁意见呀。”
我说,“你要讲一真故事,这话好像很矛盾啊,真事就真事,怎么还故事啊。”
阿坤喝口啤酒,说,“蚂蚁,你就别挑语病了,让他赶紧讲,不然等会他准忘记了。”
苏男打出张二饼,说,“我已经忘记了。”
话刚说出口接着又说,“我又想起来了。有两个男的,想在网络上寻找一段爱情,可是没有人搭理他们,两个人便不约而同的把性别换成了女性,缘分让他们结识。从此以后,两个人每天都泡在网络上聊天,并且一直认为对方是异性。他们就那样莫名其妙的在幻想中想爱了,有一天,他们鼓足了勇气决定见面,并且都说要给对方一个惊喜。”
说到这里,苏男停了下来,不再说话,低着头又开了罐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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