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舞的声音啊?”
苏男示意我把声音关掉,我换了刚刚臧天朔的那张专辑,歌曲重新从梦蝶开始放起。
苏男说,“我在朋友这边打麻将呢。”
那边传来吃醋的声音,说,“你还没有陪我打过麻将呢。”
苏男说,“你不是没在我身边嘛,你如果和我在一起了,每天陪着你打都没关系。”
我快喘不开气了,从开始到现在就一直憋着笑,脸色都快怒成酱猪色了。
第七十一章:同性恋的
71
那边又柔情的说,“今天有没有想我?”
苏男俏皮的说,“有啊,今天去菜市场买猪头的时候,我就想起了你。”
那边又说,“讨厌,坏死了你,下次再温存的时候、对你粗暴些。”
苏男说,“你敢。”
那边说,“男男,听着你的声音,我那里变的好硬哦。”
我们三个再憋不住,扶着桌子笑的前仰后合,我捂着肚子笑的岔了气。伟伟双拳击打着桌面,笑能够传到云霄之外,阿坤则笑的疯疯癫癫。
苏男把手机转换成手机听筒状态,躲到一边继续他们没完的无聊问题。
我们三个停不下来的笑着,当我停止的时候,听着他们两个的笑声,就忍不住的又大声笑起来。
等苏男电话里煲好汤,走回来坐到桌旁,我们三个才终于从笑声中转为平静。
阿坤从地上爬起来,坐到椅子上,说,“你那个没有生气。”
苏男微微笑了一下,说,“当然没有,同性恋本来就是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我们都有心理准备。”
我轻轻咳嗽一声,像所有站在喇叭前,准备着发表讲演的领导们一样,说,“你们有打算结婚吗?”
伟伟插话进来,说,“国家好像不允许同性恋结婚,再说同性恋更容易传染性病,是个不稳定因素。”
苏男拂一下耳旁的头发,说,“我们还没有想那么多,过一天就快活一天而已。”
我心想断背山呀断背山,这也算是爱情吗?
阿坤手里抓着两张麻将,低着头把他们对着往一块碰。
伟伟说,“根据常理来想,结婚是为了生养后代,传宗接代,是为了生命延续下去,而同性恋连这基本的条件也不具备的。”
阿坤说,“不管怎么样,我本人是接受不了,你说俩男的在一起唧唧歪歪,想想
都让我恶心。如果是俩女的,我倒还能够接受,把那看成一种唯美的艺术得了。”
我靠在椅背上,喝着啤酒、吃着零食,说,“看样子,我以后得常去同性恋的贴逛逛了,不然真跟不上这年轻人开放的步伐。”
阿坤笑着说,“不要哪一天你也变成同性恋啊。”
我站起身,走到沙发旁往上猛一躺,双臂伸开打了个盹,说,“阿坤,你要是怕受影响,以后就离苏男远一点。”
阿坤指着苏男,笑着说,“我就真是同性恋,眼光也不会这么低。”
伟伟趴在桌子上,说,“你想的到美,你以为同性恋那么好当的,想当就当啊,你知道那要承受多大的压力吗?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轻松,那压力,是相当的大。”
我笑着说,“压力相当大个屁,你们替别人瞎操着心,人家还在一边快活着呢。”
阿坤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说,“球赛快开始了,各就各位。”
伟伟一边往厕所走,一边回过头对阿坤说,“自私,让我们陪你一个人看球,我鄙视你。”
第七十二章:看球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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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卧室拿了条被子出来,天冷,看着电视睡着了的话,很容易就会感冒。我虽然身体很棒,一年顶多也就是一两次的生病,但是我一旦感冒了或者发烧,再想好起来就会很慢,吃药、打针都不行,只能靠时间一分一秒的拖好。
伟伟盘着腿,坐在沙发中间,沙发小,两边只能再各坐一个人,苏男建议把床抬到客厅来。
阿坤从厕所出来,一边拉牛仔裤上的拉链,一边说,“你傻啊,把电视机抱到卧室去、不就得了。”
苏男拍着手称好。
我把被子扔在沙发上,说,“我靠,你们都洗洗脚、再上我的床。”
伟伟躺在沙发上,把被子往身上一拉,马上就要入睡的样子,说,“这被子来的正是时候,而且阿坤那主意也真是棒,你们都去卧室看球,我先和周公打声招呼去了。”
我抱着电视机,对伟伟说,“你就睡,和头猪似的。”
苏男纠正我的错误,说:“应该是和猪头似的。”
阿坤把啤酒提着往卧室里放,转过头对我说,“他就是一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活猪。”
伟伟头朝里背对着我们,说,“你们爱怎么放屁,怎么放屁,我才没精神搭理你们呢。”
阿坤放好啤酒,走到卧室门口,对着伟伟说,“实践证明,性无能就是性无能。”
伟伟坐起身、扒掉上衣,胸前的小金锁闪闪发光,他摸了摸脖子,说,“放心,你如果是女的,我就真是性无能,也会为你礼貌性勃起一下的。”
阿坤弹了弹烟灰,深抽一口烟,说,“多谢,用不着,你把礼貌性勃起留给自己、想自慰的时候用。”
我笑着说,“你当他是日本自卫队的,没事做整天援交、慰安啊。”
伟伟重新躺下,说,“我得睡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和你们斗嘴。”
苏男手叉在腰部,说,“其实我也很困了,但是我不会这么早就睡的,因为人总有长眠的那一天,现在实在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睡眠上面。”
阿坤把烟熄灭掉,走过来坐到床上,说,“好孩子。”
我笑着说,“我们活着的时候,没有必要睡太长的时间,因为有一天,我们会死很久。这话说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啊,原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阿坤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最近没怎么上网。”
我转头看着苏男,苏男摆摆手,说,“别看我,我书读的最少,每次一闻到书香就打磕睡。”
我笑了笑,说,“还能闻到书香,真为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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