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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爸说,“这次你回来的真是时候,学校正好缺人,你先去顶替两天。”
      我听着立刻就毛了,这次回来我可完全是抱着休闲的心态而来的,老爸突然给我安排一个这么艰巨的任务,我那里能够受的了啊。再说我这两天还准备去会会老同学呢,还有我亲爱的小姐夫,看看他的餐馆现在经营的怎么样了。
      我和我小姐夫玩的最铁,我第一次就是他带我去的,很令我佩服的一个人物,对什么事情都特想的开,和我小姐姐是大学的同学。据我了解,他当初几乎都没有做什么事情就把我小姐姐迷的神昏颠倒了。大学毕业之后,身边的同学都还在为找工作发愁的时候,他已经筹到了足够的资金开了自己的第一家小店。这还不算是最历害的,当餐馆受到全球金融风暴影响的时候,每天的上客率仅为之前的百分之十左右的时候,每天都往里面搭着大把的人民币。人家照样还跟没事人似的,该怎么花钱还是怎么花钱,我小姐姐倒是坐卧不安的吃不香睡不甜,还需要他的安慰开导。
      很想去见见他们,可是老爸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如果不答应去学校的话就太过分了,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吃过早饭先是睡了一觉,在车上睡的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根本就不解决问题,睡到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爬起来给几个老同学通了电话。约了其中几个还在单身的高中女同学出来,讲好了一起去爬山野营。这本来是很随便的事情,只要是同学就可以凑一块聚聚,结果有男朋友的几个女同学都不愿意出来,也可能是她们的男朋友不愿意让她们出来,还有几个哥们估计都在忙着泡妞,百忙之中实在腾不出时间聚会,另外说好了找时间出来一起耍。
      算起来,老爸的破学校建立已经是第三个年头了,能够坚持到现在也真算不容易。离天黑还早,既然回到了老家,那么肯定是免不了要出去走走的,联系的比较频繁的亲戚家是必须要去的。我一个人在住的地方的附近兜了兜风,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像蒙蒙细雨后的大地一样。已经没有人能够认的出我,从我旁边经过的人都用漠然的余光瞥一眼就匆匆走过去了。没有什么意思,我回到家里开了摩托车骑到了小时候经常会在那里玩闹的后山。记的小的时候我和我的小伙伴们经常会到这里玩耍,山里面有很多很多的小树林,放学之后的我们经常会在那里掏鸟窝,捉迷藏,山里面还有很多条一年四季不断水的小溪,小溪里藏满了幸福童年里的宝藏,运气好的话甚至可以用叉子抓到三四斤重的草鱼,溪水里面还有活蹦乱跳的虾,靠河岸的石头洞里还会有螃蟹和鳝鱼,不过偶尔也会碰见是水蛇。不知现在的孩子是否还有这个闲情,能够在成摞的作业做完后还会有足够的力气玩耍。后山还是像从前一样的幽静,树林还在、小溪依旧,只是我本人再也找不到儿时玩闹的心态,望着这一切真是令人伤感怀旧。时光总是这么不讲道理,将我们的一年一年带去,却从不肯停留片刻,像是东流的水一样。有人的时候我们对话,不让自己闲着虚度人生,一句一句说完了昨天。我不知道,是不是忧郁的时候才能够写出好的诗歌,或者是写诗歌的时候人是不是特别容易忧郁。我只知道,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太多的事与愿违,真正有才华的人往往被埋没,时光只留给了他腐烂消失,运气好点的话虽然生前没有被挖掘在死后却还能够有人替他惋惜,运气不好的话就真像是《泰坦尼克号》里丢在大海的‘海洋之星了,再也不会存在于人们的记忆和讨论中。
      我想自己是该出一本诗集的时候了,即使是自费也好,这个世界喜欢诗歌的人肯定还不会少,只是现在的诗人们实在是不够争气。如今的诗歌就类似于当初没有郭德纲撑起的相声一样,缺少一个领军的人物而已。我不清楚,自己是否有实力可以挑起诗歌的大旗,总之尽自己微薄的全力。
      我在小溪旁俯首洗了把脸,溪水冰冰凉凉的让人清醒,望着溪水里的倒影我坚定了出诗集的信心。我对着高山拉长了声音大声的喊:‘啊~~~。回音荡漾在整个后山里,好像是十几个人一起在喊。
      我戴上耳机放大了音乐骑上摩托车,一路高声唱着: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吃过晚饭,老妈陪我一起去了小婶子家,堂哥出去打牌了没有在家。他们在那边聊天我一个人无聊的看着电视,偶尔回答一下他们提出的问题。小婶子又谋划着说要给我介绍个女朋友,让我去相亲,晕,我死也不去啊。对方是小婶子的一个远房亲戚,小婶子说她还在读研究生呢,我想一个书呆子有什么好玩的呀。其实亲戚朋友们都不是太同意我留在外面,理由是现在的社会人心叵测,孤零零一个人在外面怎么能行啊。我傻傻的笑笑,当初选择留在那座城市里就是因为有她,现在她已经离我远去了,继续留在那里确实也没有了什么意义。
      算了,相亲就相亲好了,我让小婶子帮我去提一下,如果她父母感觉还可以的话,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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