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自信的开始了创作。
第一百一十二章:画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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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画完的时候,千荷姐姐已经累的、马上就要趴倒的样子,我扶住她、开了房间里面的灯。
千荷姐姐说,“快点关了,我还没有穿衣服呢。”
我哈哈笑着、看她的窘态,等她慌忙关灯穿好衣服。
我笑着说,“姐姐的屁股好翘。”
千荷姐姐佯装生气的打我一下,说,“不准再讲,小色狼。”
我拉她到画架旁,一起坐在床上面欣赏,画的很美很传神。
千荷姐姐摸着头发,摇着头说,“我怎么感觉这位仙女不是我呢。”
我不满的瞪她一眼,说,“你要加入想象,敞开你的心扉,如果完全一模一样的话、就直接拍照好了,还费这么多功夫干嘛。这是艺术,懂吗?”
千荷把注意力放到画上面,轻轻的点了点头,说,“神似。”
我得意的望着自己的作品,心想如果我能够多画一些的话、是不是可以办个画展呢。我虽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但我感觉的出、成功已经不远。
我把画像装潢好,并没有递给千荷姐姐,她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说,“不想送我了?”
我为难的笑笑。
千荷姐姐说,“刚刚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拿着行李,在拼命的追赶一辆车子。我累的满头大汗,但还是被甩了下来,车子越来越远,最后什么也看不见了。这个梦是不是暗示我、去不了苏州了?”
我摇了摇头,想了想说,“根据弗洛伊德《梦的解析》,梦并不能预知未发生的事情,它只是你的内心的某些想法。你这个梦的意思让我看来是,你喜欢某个人,然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讨好他,结果他并不理睬你,然后你自己也便无奈的放弃了。”
千荷姐姐没有吭声,我接着说,“不能去苏州更好,马上就中秋节了,本就是团圆的日子。”
千荷姐姐依旧没有吭声,我说的无趣。说话的时候、如果没有人答话,就像拳手在击打沙袋一样,让人提不起精神。
我正准备关灯睡觉的时候,千荷姐姐自言自语的说,“幸福是什么?幸福在哪里。”
我当然不会像她一样沉默不语,我会抓住一切展示人权的机会,说,“这让我想起一个‘网络马克思的话,幸福,不在于急切的渴望拥有,而在于从容的不惧怕失去。”
千荷姐姐说,“拥有?失去?”
我想了想,又说,“年轻的时候,我们以为什么都有答案,并且固执的想去拥有这些答案。等老了之后、我们可能又觉得、其实人生并没有所谓的答案。”
千荷姐姐笑着说,“说的不错。”
我说,“不是我创作的,网络上看的。”
千荷姐姐说,“你自己认为呢。”
我沉思片刻说,“人生不是解数学题,根本就没有标准答案,幸福也是一样。”
千荷姐姐冲我竖起大姆指,做一个倾倒的姿势,说,“马克思回来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剪不断理发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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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打算回去了,当天哪里也没有去、就在宾馆附近瞎逛了逛。
青岛,像所有的大城市一样,流动人口很多。大部分人都在操着带方言的普通话,保持着全国各地人们的沟通。千荷姐姐跟在我的身旁,不像一个姐姐,倒更像是一个小女友的模样。这全怪她刚做的学生妹状的发型,就在离宾馆不远的‘一剪没美容店里面做的。
我嘲笑她,说,“自己开着理发店,还跑到别人的理发店里面,奢侈可耻啊。”
她笑着说,“我的分店又没有开到青岛来。”
我说,“哦,对了,你搬到苏州去了,那些店怎么办?”
千荷姐姐侧着脸、看我的眼睛,说,“让你帮我经营,你应该不会反对。”
我看着侧面的楼房,领着她进了当地的高中,学校门口的门卫、爱理不理的目送我们进去。
我一边走,一边说,“帮你经营、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还有服装店呢,啊能忙的过来,我又不是三头六臂。”
千荷姐姐从我的左边、换到我的右边去,盯着我的眼睛,马上就要趴到我的脸上。
她说,“服装店就不要经营了嘛,反正房租还没有最后定下来,你又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很难赚到钱的。”
我摊开手,说,“理发店我也没有经验啊。”
千荷姐姐说,“不一样呢,我的店都已经步入了正轨。”
这时候我们到了篮球场边,场上几个学生模样的家伙正在打篮球,其中一个、只顾着看走过来的我和千荷姐姐(看的当然是她),被飞过来的篮球砸中了脑袋,看的千荷姐姐笑的弯下了腰。
我拉她起来,到一旁的塑料凳上坐下。场上面的几个家伙很少传球,基本上接到球立刻就投,好像谁不投球,第二天见了面、就不好意思打招呼一样。
我看的好笑,对千荷姐姐说,“你到了苏州、还要开分店吗?”
千荷姐姐看着篮球场上他们的屡投不进,暗自心急、手心替他们捏着汗,对我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我问她,“店名还叫‘火风吗?”
千荷姐姐摇了摇头,冲我笑着说,“那名字太俗了,我想到一个好的,李清照有首诗叫《相见欢》,还记的吗?”
我凭借记忆说,“是李煜的。”然后慢慢的背诵:
无言独上西楼,
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
理还乱,
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千荷姐姐面含微笑,说,“背诵的不错哦。我的店名就叫剪不断,意思是有不断的客人来剪头发。”
我说,“你这名字也够不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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