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房间,按顺序洗了澡,然后换上了暂新的睡衣。躺在床上,然后关了所有的灯。我靠上前去,想亲吻她性感的嘴唇,能够听的到她急促的呼吸。
她说,“我们可以什么都别做吗?就这样静静的躺着。”
我没有强迫她的意思,很爽快的说,“好啊。”
我开了其中一盏淡红颜色的吊灯,灯接触不良一闪一闪的像是喜欢眨眼的星星。我没有理会灯光的异常,这样反而更能给我一种朦胧美的感觉。这个晚上我们一直就这样静静的躺着,她给我讲了很多她小时候的事情,我也给她讲了我和我前女友的往事。
她问我,“还爱她吗?”
我摇摇头,说,“我在千方百计的想办法去忘掉她。”
她说,“没有用的,越是想忘记的人越是铭记在心。那些原本没打算要忘记的人反而渐渐会远去。”
我说,“可能就是这样。”
她说,“你完全不必为失去她而难过,那是她的损失。”
我笑笑,手搭在她身上,说我也这么想。我们俩侧着身子相视一笑。
我说,“今天晚上的你好美,让我再不能分神去想任何人。”
她拽拽我的耳朵,说我油嘴滑舌。
我把腿也搭在她身上,说,“和我睡过觉的人都知道我有个习惯,就是喜欢把腿搭在别人身上。”
她吃醋的说,“你和多少女孩子上过床啊?”
我说,“像这样还是第一次。”
她伸手拧我大腿根一下说,“你真坏。”
我厚着脸皮嘻嘻哈哈的说,“我知道,这是我的优点,特长之一。还有一个特长,你想不想知道?”
她好奇的问,“是什么?”
我色色的说,“你把手伸到我身体的下部,你会发现一个突起的,坚硬如铁的家伙,那就是我的另一个特长。”
她依偎在我胸膛,轻轻的拍打我的胸脯,边打边说,“你坏死了啦。”
我紧紧搂住她,嘴里不停的说着我爱你,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正午的时候,我们才分开,分开前又浓情蜜意的说了半天甜言蜜语,恋恋不舍的拉了拉手亲密的做了个拥抱。我心情愉快的想唱情歌,忽然来了一脑子的灵感。回到家中一直写到深夜才罢手,在我的写作生涯里还从没有这么思路顺畅的时候呢,原因可能是写出了我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
写的累了这夜睡的很死,第二天突然想去钓鱼,打电话给胖,这家伙的手机正在通话中,一直等了一个多小时,这家伙竟然还在通话中。我暗想,这小子难不成恋爱了,在煲电话粥。以前谈到感情问题,他总是说不着急,男人应该把重点要放到事业上,前段时间好像还说过这话呢,不了解他是不是被哪个狐狸精给迷住了。
此后的几天过的很平静,雯雯去广州拍戏去了,我没有再给胖联系,估计联系了他也没有时间。
大约两个礼拜后的早晨,雯雯来电话说,“今天晚上七点钟我到机场,希望能有人去接我。”
我一口承诺下来,说,“绝对没有问题,你如果想要派头的话,我还可以雇十几个民工帮你提包。”
她笑声甜美幸福的说,“那倒不必了,只要有你就足够了。”
五点多的时候,我收拾好了一切,出门打了车子兴匆匆的奔赴机场,特意还给她带了点精致的小礼物,希望可以给她个小惊喜。
车子开到隆通大桥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是她,我前女友刘颖颖。接还是不接,真是一个难题。我按了通话键,她声音柔软无力的叫了我的爱称。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她生病了,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正在康态医院里挂水。”
我问她,“男朋友怎么不在身边?”
她说,“他在加班。”
我没有吭声。
她带着哭腔的说,“她现在感觉好无助好难过,希望能有个体贴她的人在身边,想来想去就只有你了,不知道你能来吗?”我心一阵紧缩,受不了她有不快乐的时刻,我想我还爱着她,深深的爱着她。虽然知道这些付出都是无偿的,可我还是忍不住要义务劳动。我让司机马上调头去康态医院,希望时间上还能来的及。
在康态医院里,我又见到了她,一见面她就趴在我怀里哭了,说她想我,然后就开始抱怨我不和她联系,是不是已经不在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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