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貌性的握了握手,紧挨着坐到一起。
那天颖颖有些反常,话没有以前的一半多,红酒倒是喝了不少。我知道她酒量不行,劝她不要喝太多。
她说,“没事,最近酒量有所提高,练出来了。”
我问她,“你以前话不是挺多的嘛,今天怎么了。”
她喝一口红酒,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啊。”
我尴尬的僵立在那里,能够感觉的出她心情坏透了。从月亮休闲里出来,我们又去了‘夜浪ktv,玩到晚上快十一点一行人才醉醺醺的出来,我结了账单,和他们一一道别。
胖很反常的低调,一声不吭的就溜了,我都没有注意到今天他和谁一起来的,又是和谁一起走的。
颖颖好像是醉了,我不好意思的和雯雯说了道歉,让她先回家等我,我把颍颍送到家立刻就回来。
打了出租车送颖颖回家,从转向灯里我看到雯雯落寞的站在街边,望着我坐的车子渐行渐远。
我暗暗心想,照这么下去,不用等我给人家探讨那个严肃的问题,人家估计就要把我甩了。我背着颖颖到了房间里,把她放到沙发上,去倒了杯水给她。然后去卫生间湿了毛巾,拿来给她擦了把脸,扶她坐直身子。
问她,“今天怎么了?和男朋友吵架了吗?”
她摇了摇头,咬着嘴唇还是没有忍住哭出声来。我拍着她的肩膀,让她躺在我怀里,守着她一直等她睡着。回去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决定不再牵绊雯雯这个无辜的人,在这场爱情游戏里她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因为我放不下过去,无法残忍的将回忆抛去。这样持续下去,带给她的只会是无穷无尽的烦恼,长痛不如短痛,并且我也做好了随时离开这座城市的准备。
到家的时候,雯雯像个小怨妇似的坐在沙发上盯着门口,头发披散在肩上。
我没有殷勤的道歉,开门见山的说,“有一件事情,我不想说可是我又不能不说。”
她说,“那就说呀。”
我酝酿一下情绪,闭上眼睛坚定的说,“我们还是分手。”
她站起身正对着我,睁大无辜的双眼,问,“为什么呀。”
我说,“不为什么。”
她问,“是不是你前女友又回到你身边了?”
我摇摇头。
她又问,“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哪里做的不够好,你说了我立刻改。”
我还是摇了摇头,说,“你做的很好。”
她不解的问,“那是为什么呀?”
我说,“不为什么,就是感觉我们两个不合适,知道了嘛。”
她伸手重重的给了我一巴掌,我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痛,心想这一巴掌用的力道可真不小。
我说,“如果这样可以让你好受,你就多打我两下。”
她说,“什么叫不合适,不合适你他妈干嘛要上我。”
我无语的望着她。
她重新坐到沙发上,说,“你知道吗?爱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说出口的,是要负责任的。告诉一个人你对她有感觉,等这个人对你也有了感觉的时候,你又告诉她这感觉是错误的是很残忍的事情,是很不道德的。”
我点点头,说,“这我知道,只是。。。。。。”
她打断我的话,愤怒的指着我的鼻子,大声的说,“你知道个屁,你知道yoyoyo不是你的语言,你知道外国的月亮没比较圆。只是什么,只是你是流氓你怕谁,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对。”
我说,“别说的这么难听好不好,分手也可以很快乐,大家以后还可以做朋
友。”
她尖声说,“滚。”
我没动,说,“这是我家。”
她一愣神,然后说,“滚里面去,不要让我看到你。”
这一夜,我们分两个被窝睡的,一夜无语,一切都静悄悄的,我到了很晚才睡着,估计她也是。半夜里下了大雨,噼里啪啦的打在阳台外的凉衣架上。盖一床被子有点冷,雯雯迷迷糊糊的钻进我被窝里,我紧紧搂着她睡了。
早晨醒来的时候,我们都有点不好意思,倒是她开放的多,依偎在我怀里,说,“做不成爱人还可以做情人,反正我一时半会的也不打算结婚。”
外面下着雨,出去也没有什么好玩的,我们两个就一直懒懒的靠着床头闲聊,饿了就一人泡了一包泡面。十一点多的时候来了性致,翻箱倒柜的找出两盘黄色录像带,两个人躺在床上一边互相抚摸着一边观看,雯雯还淫荡的学着录像带里的女主演的声音,后来我们就性致高涨了,学着录像带里的姿势大干三百六十五回合,(此处省略去七百六十三字。)傍晚的时候雯雯才回去。
晚上我整理好了准备放到诗集里的稿子,约了几个关系不错的主编最近几天出来一起吃个饭,有所成就的心满意足的含着笑睡了。
此后几天我一直忙着谈稿子的事情,虽然请吃了饭,主编们还是摇着头遗憾的拒绝了。理由很简单,现在出诗集,出几本赔几本的钱。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靠我小姐夫了,我和他通了电话,他说没有问题,让我带着诗集去他那里。
我说,“好,过段时间我就回去。”
真的要离开这里了,还是有点不舍,这让我想起了周华健的一首歌----《其实不想走》。该带走的东西需要收拾一下,那天我正整理着行李呢,手机响了,是胖来的电话。说他要结婚了,结婚证刚刚领到,三天之后就办婚宴。我大吃一惊,你们做的也太隐蔽了,事先一点消息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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