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自助餐是个不错的选择,实惠的价格吃到最多口味的美食,许文和殷静出现在亚马逊时,钟表停留在十一时过一刻。
殷静双手平放在木桌上,含着星星点点的笑容,说,“你应该叫晶晶的妈妈一块来的?”
许文抓着腮帮十分的不解,问,“为什么?”
殷静冲他坏笑着眨眨眼,说,“俗话讲,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嘛。”
许文歪着脑袋盯着她看,心想这女人讲话比自己还随便,也就不知不觉放开了架子,说,“吃不过饺子,玩不过嫂子。”
殷静摆弄着桌上的刀刀叉叉,说,“那就让嫂子玩你,没想到你还有忌口啊。”
许文双手伸到桌子下面,说,“那当然了,你有什么忌口吗?”
殷静停止手上的动作,半抬脸的盯着许文,说,“我不吃屎,这算不算忌口?”
许文听的心惊被雷了一下,双手在桌底一打滑,整个人朝着桌面扑面而去,场面顿时陷入了尴尬,因为许文滑过桌面之后,脸庞齐齐整整的贴到了殷静的两乳之间。
当许文重新坐了回去之后,两人都带着少许的羞涩,白净的面孔也涂了层绯红。
殷静站起身去添菜,看到许文还楞在那儿,说,“喜欢吃什么就去加什么。”
许文摸着左侧脸颊,含笑着化解尴尬,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不是英雄,美人还是让我过了关。”
窗外的天似乎热了一些,行人纷纷打起了太阳伞,矮小的身影滑街而过,只留下了空荡荡的回忆。
许文吃着羊肉串面向窗外,一个穿着花裤衩的男人走过,他感慨的摸着脑袋,说,“真是鸟大了,什么样的裤衩都有。”
殷静也侧过身子往外看,可惜她已经看不到鸟,只能够看到屁股,她右手压在左手手臂上,说,“真是裤衩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没有。”
许文掉转过头来,拿纸巾擦擦唇角,问,“姐,你哪所大学毕业的?”
殷静刻意挺了挺胸,面对着满桌的美食,两颗也跃跃欲试,再往前坐一些的话,就直接撂在桌上了。
她清了清嗓子,准备着开口讲话,许文抢到她的前面,问,“你这是要唱吗?”
殷静笑着挥挥手,说,“去,其实是哪所大学都不重要,人生之路不是如此衡量的。北大人大,不如波大。波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许文双手托着下巴,满怀着崇拜之情看她,说,“那岂不就是波动生活了。”
气氛维持的不错,话很投机,也没有尴尬的沉默,在暧昧与非暧昧之间徘徊,任何人都没有感觉到紧张。
如果说他们两个会发生姐弟恋,这是一点都不必奇怪的,有人爱才,有人爱貌,何况两人都是才貌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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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助餐馆的时间是漫长的,所有人都在慢条斯理的进食,这是因为吃的快容易饱,而饱是非常不合算的。
殷静和许文津津有味的聊着天,手里拿着吃剩的水果,身体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如果面前再加一液晶显示器,那就和居家没有两样了。
又一个行人从窗前经过,两人心有灵犀的转过头去看,女孩子打着太阳伞,小巧玲珑的身材凹凸有致,耳朵上的耳环一个接着一个,最特别的是鼻孔上也有一个。
殷静评头论足的笑着说,“小姑娘屁股还蛮翘的嘛。”
许文无限神往的盯着看,眼珠子仿佛已经飞出了玻璃窗,贴在了女孩背影上,说,“你注意到了没有,她鼻子上有个耳环。”
殷静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不以为然、不屑一顾的笑笑,说,“这不算什么,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她上嘴唇有一个,两边乳ru头各有一个,肚脐上也有一个,还有那个地方也有一个。”
许文懂装不懂的问,“哪个地方?”
殷静示意他探头过来,指着自己的大腿内侧,说,“生你养你的地方。”
许文摸着脑袋吃了一大口惊,竖起大拇指说,“个性。”
殷静吃一口手中的水果,轻视声如鸿毛飘落,说,“过去叫个性,现在叫非主流,将来还会叫脑残。”
许文颇有同感的拿着刀叉,说,“如果白痴会飞,那我们生存的空间就是一个大的飞机场。”
殷静俏皮的吐吐舌头,说,“那就把没胸的女人全拉去做飞机场跑道。”
这话逗的许文大笑出声,引的其他桌上的客人纷纷旁观,殷静把吃过的水果放到盘里,说,“我都把你逗笑了,你也要逗我笑才行。”
许文悠闲的翘起二郎腿,直眼目视着殷静一张一合的嘴唇,说,“那我讲一个笑话给你听。”
殷静心满意足的抿抿嘴,兴起万分浪的拍着巴掌,说,“好啊,好啊。”
许文手里拿着吃了一半的西瓜,稍思片刻开口说,“一九四九年九月二十八日,我被捕了。第一天,敌人严刑拷打我,我没招;第二天,敌人用辣椒水灌我,我还是没招;第三天,敌人用了美人计,我不得不招;第四天,我还想招,可他妈解放了。”
殷静拿手帕纸擦了擦鼻尖,问,“为什么用美人计就不得不招呢?”
许文忿忿不平的猛一甩手,说,“和牛有疯牛病一个道理,只含你蛋、不让你干,受得了嘛你!”
殷静被逗的喘不过气,双手抓着沙发背,说,“只含你蛋,不让你干,太经典了。”
许文得意洋洋的笑容绽开,盯着面前的殷静看,水灵灵的她水水的身材,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做老婆的不错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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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下来总共有五件事,吃喝拉撒睡,两个人在一块,当然不能只在餐馆里呆着,最起码也要出去走走。
在市中心的百花公园里,殷静指着前方的木亭,说,“小的时候我在那儿,把额头摔了个口子。”
许文越过她走到前面去,一个让人难为情的姿势蹲下,盯着殷静的眉头看了半天,说,“看不出来了嘛。”
殷静带丝羞羞的表情,捋了下胸前的长发,说,“当然看不出来了,时间久了皮肤还打褶呢。”
许文笑着走到亭子里,一屁股坐到石凳上面,说,“原来你是本地人啊。”
殷静跟过去坐到他的对面,右手握着左手放在石桌上,问,“许文,你肯定去过很多地方?”
许文从上衣兜里掏出香烟,皱着眉头用力吸了一口,说,“地方去的倒是不少,印象最深的还是武汉,在那儿的时候我就想,住这城市太划算了。不仅物价相比便宜,而且一两元就能坐比出租车还快的大巴,何乐而不为,何乐而不坐啊。”殷静听的一时兴起,说,“我还没有去过武汉呢,真羡慕你。”
许文仰起头吐口烟,几缕烟丝飘飘而上,说,“不好意思,烟瘾戒不了,害你抽二手烟。”
殷静毫不含糊,话讲的清晰,说,“没事儿,我喜欢身上有淡淡烟草味的男人。”
许文低头嗅嗅冲她做了个鬼脸,说,“还真有淡淡的烟草味耶。”
殷静目视着他的眼睛,柔情深深、蜜意款款的说,“许文,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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