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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进了家门,当时殷静已经梳洗打扮完毕,可惜黑眼圈仍旧厚厚的一层。
      殷静低头盯着许文白裤子上绿的那一片,七分好奇三分兴趣的问,“怎么了?绿成那样。”
      许文把手中的黄瓜递过去,忿忿不平的一屁股躺在沙发上,说,“让一女人掐的。”
      殷静既疑惑又心疼的走向前,半蹲着身子摸着伤口,说,“这女人还真狠,都掐出绿血了。”
      许文抬腿搭到她的肩上,问,“你见过谁流的是绿血?”
      殷静双手抱着许文的大腿,说,“电视广告里不经常有嘛。”
      许文小拇指挠着耳朵,说,“护舒宝?蓝的。”
      殷静仰起头努力睁大眼睛,说,“我蓝绿色盲。”
      许文挺直身子,拉殷静坐到旁边,拿手做着示范,说,“被一个女人掐黄瓜掐的。”
      殷静抓着大腿背侧的痒,问,“哪里来的疯女人?这么神经啊。”
      说过话之后,殷静去厨房拿了菜刀,在茶几上把黄瓜切成了一片一片,拿了两片敷在眼睛上。
      许文心想着怎么把那事儿挑明,伸手领殷静躺到自己腿上,暧昧的摸着她胸前的秀发,问,“静静,你恋爱过吗?”
      殷静很享受当前的姿势,仰面感觉着看不到的时光,呼吸舒畅的慢慢回忆,说,“曾经有那么一个,不过很快就蹬腿了。”
      许文帮她轻轻按摩着双肩,问,“为什么?”
      殷静淡淡的叹出一口气,双手交叉放在腰前,说,“当时交往了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就好奇的问他,当初怎么想起来给我写情书的?你猜他怎么回答,差点儿没把我气死,他说,我给班里每个人都写了,就你那儿有回音。”
      许文手背搭到沙发架上,无聊的摆动着双腿,说,“那就是讲你把人家给甩了。”
      殷静习惯性的微微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黄瓜片从眼皮顶上遛了下去,她冲许文眨了眨眼睛,重新拿了两片盖上。
      许文若有所思的‘噢了一声,问,“那你被别人甩过吗?”
      殷静习惯性的摇了摇头,黄瓜片再一次从眼皮顶上滑了下去,她抬手摸着脸颊,羞答答的说,“没有。”
      许文假装惊讶的张大嘴巴,说,“没有啊,那你的人生不完整嘛。”
      拒与不拒,这从来都是一个问题,人生的上半场,算上目前这一次的话,许文已经拒人三次,被拒两次,目前以三比二的比分领先。
      殷静天真的冲许文笑笑,拨弄着耳侧垂下的长发,说,“不完整就不完整,反正狗屎我也没有吃过呢。”
      窗外的天空很洁白,万里没有飘过一朵云彩,我们肉眼所能看到的,是一个天下面是地,地上面是天的纯洁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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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是迫不得已的动物,有些话不想说可还是要说,因为说虽然对不起别人,但是不说更委屈了自己。
      话挑明了之后,许文站起身走到窗前,伸手推开玻璃窗,重重的往外吐了口气。
      一架飞机拖着长音掠过,划出道白色的雾状轨迹,楼下没有仰着四十五度角看天的‘小四,只有一个扒着裤子对着墙角撒尿的小屁孩。
      秋风在吹拂着树枝,几片早熟的叶子轻轻飘落,静静的落在了地面上,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只小狗踩着树叶跑
      过。
      理想总是丰满的,而现实总是骨感的,或许只有如此这般,差距中才能产生出别样的美丽。
      殷静痛苦的想要哭泣,毕竟这是人家的第一次嘛,第一次失恋嘛,难免会有点情绪上的波动。
      她依靠着沙发上的软枕头,抬手遮掩着泪意朦胧的眼睛,问,“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我哪点做的不好我改还不行吗?”
      许文慌慌张张的转过身,激动的摆动着双臂,说,“别、别、别,一切你都做的挺好的,可千万别为了我做改动,我心里会过不去的。”
      殷静无法控制的流下两行泪水,一直经过嘴角滴落下去,问,“是不是我们爱爱的时候,我的表现不够媚不够荡?”
      爱情的事情就是如此,明知道得不到,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这就像有的时候,明知道没路了,却还是在前进,因为习惯了。
      许文双手垂在腰间,手指摆弄着皮带的尾巴,满脸抱歉的不好意思,说,“静静,你不要多想,感情的事嘛,谁也说不准的。”
      世上从来没有无疾而终的感情,多一半是一方有隐情,而另一方被蒙在鼓里,他们两个便是如此。
      殷静拿过面纸擦擦鼻涕,问,“你有喜欢的人了?”
      许文耸耸肩‘嗯了一声,琢磨着怎么离开。
      殷静咄咄逼人的又问,“她是做什么的?长的比我漂亮吗?”
      许文自己捅的娄子自己补,说,“其实也没有。”
      殷静委屈的咬着手指,两眼无神地盯着自己的扣子看,说,“有些人,明知道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有结局。”
      许文轻悄悄的往门口移,说,“你能想的开我就放心了,世上比我好的多的男人有的是。”
      殷静拍着巴掌讲了句大实话,说,“我知道比你好的男人多的是,可我不是和你都那个了嘛。”
      许文手背伸到墙上去,说,“那个啊,都怪我不好,实在不行的话,要不你也压我身上几次。”
      殷静没有要求现在就压一压,只是淡淡的问,“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许文内心无比的羞愧,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自己的那点肉欲,以后再碰到同类的事情,情愿买二斤猪肉割上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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