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个艺术系的男的也在追她,长的又高又帅像是谢霆锋。”
我说,“那我就不担心了,谢霆锋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阿坤说,“艺术系里都一群白痴,和我们的蚂蚁根本就行成不了竞争。”
胖头说,“要不找几个人抽他丫一顿,他以为他是谁呀,蚂蚁看上的马子他都敢碰。”
我笑着说,“公平竞争嘛,我倒是想看看谁敢。猴子你那计划做的怎么样了?”
猴子抓耳挠腮、吞吞吐吐的说,“最近只顾泡妞了,把那碴给忘了。”
我说,“你要抓紧啊,我这边资金已经凑齐了。”
风铃说,“什么计划?我也要加入。”
猴子说,“蚂蚁打算在商业街开家休闲,回去我们一起帮他做计划。”
我说,“不会,猴子你在外面租了房子,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啊。”
阿坤说,“我们都不知道,猴子这次真够秘密的。”
胖头说,“猴子,晚上悠着点。”
风铃笑意满盈的说,“悠你个头啊,我们同居但是不同房,试婚懂不懂啊。”
胖头说,“猴子,真委屈你了,还憋的住嘛。”
猴子攥紧拳头手臂做一个弯曲,说,“我骄傲。”
我说,“房间有空调吗?我也想搬出去住。”
小顺子说,“蚂蚁,你最好不要搬出去,你得罪那些小毛孙子肯定会找你麻烦的。”
我说,“既然敢得罪他们,我就没怕过他们报复。”
小顺子说,“蚂蚁,你要是搬出去的话,我也搬出去。猴子,你们租的房子多少钱?都有什么电器?”
猴子说,“就一张床,别的什么也没有。”
胖头问,“只有一张床啊。”
猴子和风铃都没有反应过来,异口同声的说,“是啊。”
阿坤色迷迷的说,“你们试婚都试到一张床上去了。”
风铃拧一下猴子的肩膀,娇羞的靠在猴子身上。
猴子说,“我睡沙发,我睡沙发。”
因为住宿的问题,猴子和风铃先我们一步回去了。
等他们走了之后,阿坤说了句引起共鸣的话,“这妞真够浪的。”
胖头随声附和的说,“浪催的,一个。”
小顺子没吭声,我倒是在想,这妞屁股那么翘,干起来肯定超爽。我有个冲动的想法,要在三十天内把这妞骗上床。
这就是我的哥们,看上去我们的关系是那么牢不可破,实际上每个人都心存狡诈,在一起不是因为心心相惜,只不过臭味相投而已。
二十一世纪,一切变的不再有悬念,所有事情都是直来直去的,上床不再是因为爱情,只是因为相互需要滋润干涸的心灵。并且有个冠冕堂皇的解释,上床只是因为在床上,动机多了就不单纯了。即便是爱情,也不再是为了婚姻,只是为了来一次的难以忘记,或者给枯燥的生活来杯调味剂而已。
我早就厌倦了这种生活,只是没有办法和勇气重新开始而已。
第二章:宿舍里的龌龊思想
2
回到寝室我就后悔了,这地方我真是一分钟不想多待,躺床上把凉席烘的暖暖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寝室墙上挂着某女星的大副海报,上半身露着乳沟,下半身穿着短牛仔裤露着雪白的大腿,几缕秀发带在嘴角,摆出一种勾人上床的姿态,真是让人意淫消沉。
这让我想起了同样肮脏的高中时代,真是不可理喻的生活,可我们竟然渐渐都习惯了过来,或许还会慢慢爱上这种生活。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破掉了很多第一次,第一次热吻、第一次看黄色小说和碟片、第一次打飞机、还有类似的很多很多。唯一的不同就是那时候的肮脏带些单纯,如今的肮脏则复杂了很多,而且这是最致命的,这代表我们已经成熟了。
这个无眠的夜晚,脑海中不停过滤着每一个从身边经过的女人,上过床的也好、没上过床的也罢,最后停滞在风铃身上。当然我不是想和她恋爱,只是玩玩而已,她嘴唇那么厚,肯定可以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
其实我有恋爱的目标,就是他们说的那个本地妞,表面上我装作丝毫不在乎,顺其自然随风而行的模样。实际上挺害怕失去她的,她身上有种我想要的味道,迷人的气质让我想收藏一辈子,并且我开始懂得了关心,希望她开心,她不理我会伤心,估计这就是传说中的爱上了。
忘记介绍了,她叫颖颖,也是个学生,和我不同校而已。
实在是太热,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状态,我听到有人起床去了卫生间,然后没有冲水就出来了,把床铺弄的吱吱响,这夜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过去了。
大学不翘课是一种非常可耻的行为,这是我朋友总结出来的,我很赞同,因为这好习惯我高中的时候就已经养成了。我情愿在校园里面被风吹日晒,也不愿意到教室里坐牢,只是没有办法,偶尔还是要过去几次,以免被老师误认为失踪报了案。
烈日当头,我躲在树阴下的公告栏前,上面有段话让我看的津津有味。
其实大学生活可短暂了,有时想一想:寝室一出、一进,一天过去了嚎;寝室一出,不进,四年就过去了嚎!!你知道大学四年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那就是没去上课,老师点名了!;你知道最最痛苦的是什么吗?去上课了,老师没点名!;那你知道比这两种都痛苦的是什么吗?那就是第一堂课去了老师没点名,第二堂课走了老师点名了……
有时一想,跟睡觉也是一样一样的:眼睛一闭一睁,一堂课过去了,嚎;眼睛一闭不睁,一上午就过去了嚎;人生最痛苦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是下课了,但人没醒。人生最最痛苦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是人醒了,但没下课;最最最痛苦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是上课了,但睡不着…
快中午吃饭的时间了,我打电话给小涛,这孙子还没有起床,声音懒散的像杯奶茶。我叫他出来吃饭,给他二十分钟时间。
这个夏天,知了开始叫了,一遍又一遍的此起彼伏,阳光斑驳的射在树叶上,一片耀眼的闪闪发光。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虽然只有短短的二十分钟,我身上出了很多汗,t恤紧贴在后背上。我在想,有人竟然能够等待一生,那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
小涛光着膀子就从公寓出来了,身上背着把吉他,长留海盖着半边脸,潇洒的把手插在牛仔裤里,就差没有纹身了。这是他的习惯性造型,一副很吊的模样,平时可没少因为这个打架。
我说,“快走,我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小涛把搭在肩上的背心套上,说,“活该,谁让你起那么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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