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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成就,至少也多了项泡妞的技能。或许某一天我也能够像、‘泰坦尼克号上的‘杰克一样,为天使般的高贵女人、画上一副裸、、体写真,这很有可能,因为我的运气一向都不错。
      说曹操曹操到,正这么想着呢,苏男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他说,“蚂蚁,有没有时间?”
      我说,“有啊,正准备明天找你去呢。”
      他说,“别明天了,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学画裸、、体,恰好有个同学溜号,你来的话可以把他的学生证借给你。”
      我兴奋的说,“没问题,一个小时之后、学校门口见。”
      我最喜欢这些没有尝试过的东西,毒品之类的除外。
      我一边穿外套,一边和猴子他们说,“哥们们拜拜,我得去画裸、、体去了,你们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帮我关好。”
      我跟着苏男从学校门口走到画室,内心的喜悦像春节时点燃的鞭炮——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心跳则像运动会上的乒乓球比赛——乒乒乓乓、乒乒乓乓。女人的裸替我见的多了,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这么多人一起、画素描可是从来想都没有想过的,激动的难以控制也便情有可原了。
      我们进去的时候,已经坐了不少学生,乱哄哄的做些讨论。他们像我一样,也是第一次画全裸的女人,都在拼命想象着、将会是什么模样的女人。
      苏男笑着说,“好看不了的,如果漂亮的话谁肯做这个。”
      前面一个长相很丑的同学回过头,说,“也不一定,你不能否认、这个世界上还有、甘愿为艺术献身的女人。”
      第九十三章:全裸的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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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着和他打趣,说,“一般来讲,爱艺术的都特别容易被上帝宠爱,比如你,长的多么的奇形怪状。”
      他笑着回敬我,说,“你长的也够独特的,只用一块肋骨便把你做成了男人。”
      苏男笑着拍拍我肩膀,说,“蚂蚁,他好像说你是娘娘腔耶?”
      我面带风吹不落的笑容,说,“外表总爱蒙蔽人的眼睛,我习惯了这群人的肤浅,包括我自己。”
      前面的家伙带些歉意的尴尬一笑,说,“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蚂蚁哥啊,苏男,你提前也不帮我介绍介绍。”
      苏男对我说,“我们都叫他平三,主修的是中国画,但画出来的仕女图超烂的。”
      平三笑着说,“你没那想象的翅膀,欣赏不了而已,教授都夸我画的很绝。”
      我说,“不会是绝望的‘绝。”
      平三快速的说,“当然不是。”稍微一思考,赶紧又说,“是那个字,但不是绝望的意思,是绝技、绝招、绝妙。”
      这时候教授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农村妇女模样的人进来了,手里面拿着一个布包,这女人的身材长相,让我不得不和董胖子的老婆作一个对比,差距实在太远了。她是无毛的鸭子的话,董胖子的老婆就是拥有漂亮羽毛的天鹅。
      我悄声对苏男说,“教授会不会突然来了兽性,在那个女人阴、道里插个花瓶让我们画,”
      苏男笑着说,“可以命名是‘插花瓶的女人,插朵花不更好,可以命名为‘插花的女人。”
      我说,“你们教授的眼光,我实在不敢恭维,搞艺术的和我们果然就是不一样。”
      苏男靠近我耳旁,说,“可能他怕突然讲着课流了口水,或者裤子涨开个大窟窿。”
      这时候教授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做着手势,说,“这节课的主题叫《更衣室的女人》,大家可以选画更衣时的任何一个片段,或者运用你们的想象。”
      说过话转身在黑板上写了‘更衣室的女人六个大字,然后对女人轻声说,“你就当这里是更衣室,尽量把穿衣、脱衣的动作放慢,他们都还是孩子,不要紧张、一定要自然,相信你会做的很好。”
      我瞪着眼睛盯着这女人,她开始慢慢的解开胸前的纽扣,动作像是闹钟上的分针一下一下,或者说是雨过之后、屋檐上一滴一滴下落的水珠。
      我极富有耐心的等待着,苏男碰了碰我,说,“别傻看啊,要装模作样的画上两笔,下课之前教授会一个个的检查。”
      我点了点头,望了望四周,整个教室竟然只有六个女生。这和我之前的想法相违背,我原以为学画画都是女生才对,事实告诉我——想象出来的东西多半都是错误的。我要把这个道理告诉小顺子,让他保持写实的姿态,那样他肯定会取得长久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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