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第一百一十三章:‘剪不断理发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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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打算回去了,当天哪里也没有去、就在宾馆附近瞎逛了逛。
青岛,像所有的大城市一样,流动人口很多。大部分人都在操着带方言的普通话,保持着全国各地人们的沟通。千荷姐姐跟在我的身旁,不像一个姐姐,倒更像是一个小女友的模样。这全怪她刚做的学生妹状的发型,就在离宾馆不远的‘一剪没美容店里面做的。
我嘲笑她,说,“自己开着理发店,还跑到别人的理发店里面,奢侈可耻啊。”
她笑着说,“我的分店又没有开到青岛来。”
我说,“哦,对了,你搬到苏州去了,那些店怎么办?”
千荷姐姐侧着脸、看我的眼睛,说,“让你帮我经营,你应该不会反对。”
我看着侧面的楼房,领着她进了当地的高中,学校门口的门卫、爱理不理的目送我们进去。
我一边走,一边说,“帮你经营、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还有服装店呢,啊能忙的过来,我又不是三头六臂。”
千荷姐姐从我的左边、换到我的右边去,盯着我的眼睛,马上就要趴到我的脸上。
她说,“服装店就不要经营了嘛,反正房租还没有最后定下来,你又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很难赚到钱的。”
我摊开手,说,“理发店我也没有经验啊。”
千荷姐姐说,“不一样呢,我的店都已经步入了正轨。”
这时候我们到了篮球场边,场上几个学生模样的家伙正在打篮球,其中一个、只顾着看走过来的我和千荷姐姐(看的当然是她),被飞过来的篮球砸中了脑袋,看的千荷姐姐笑的弯下了腰。
我拉她起来,到一旁的塑料凳上坐下。场上面的几个家伙很少传球,基本上接到球立刻就投,好像谁不投球,第二天见了面、就不好意思打招呼一样。
我看的好笑,对千荷姐姐说,“你到了苏州、还要开分店吗?”
千荷姐姐看着篮球场上他们的屡投不进,暗自心急、手心替他们捏着汗,对我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我问她,“店名还叫‘火风吗?”
千荷姐姐摇了摇头,冲我笑着说,“那名字太俗了,我想到一个好的,李清照有首诗叫《相见欢》,还记的吗?”
我凭借记忆说,“是李煜的。”然后慢慢的背诵:
无言独上西楼,
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
理还乱,
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千荷姐姐面含微笑,说,“背诵的不错哦。我的店名就叫剪不断,意思是有不断的客人来剪头发。”
我说,“你这名字也够不俗的。”
第一百一十四章:沿海的妹妹‘水多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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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回去之后,刚一下火车、我就被拘留到警察局去。
千荷姐姐慌了神,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我安慰她说,“没事的,明天我还可以陪你。”
我虽然不是一个绝对乐观的人(绝对乐观的人、看天下美女都是他情人),但我是一个绝对理智的人。我为自己的这一优点而自信,从人类前进的步伐上看,理性终归能占胜感性。
我暗自心想:轻轻的,我来了,就像我悄悄的走,靠,一不小心,还是让‘条子(黑话:警察)给发现了。
说真的,当时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即便是明天就死,我想我也可以光荣的说,从a到c,我曾经也牛b过。那几个小时,没有人搭理我,安静中我想了很多事情,那些发生的、或者将要发生的。结果如我所愿,他们没有拿我怎么办,也没有人要和我玩‘躲猫猫(源出于2009年2月12日云南省晋宁县警方的用语。),我顺利的出了派出所,嚣张的坐上他们、来接我的车子扬长而去。
坐在车上,阿坤问我,“在里面的感觉怎么样?”
我看到他脖子上面、添了一条黄金的项链,目测来看、价格肯定便宜不了。
我笑着说,“怎么?你也想进去试试。”
小涛在后面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这家伙真是奇怪,以前爱护健康的时候,二手烟都不乐意抽的呢,现在自己倒成了大烟囱。
我转过身子看他,接过他递过来的香烟,放在鼻子上用力的吸了吸,说,“你现在烟瘾倒是比我大了。”
阿坤说,“你才知道,从上次选秀回来就这个样子了。”
车子一个急转弯差点把我晃倒,我摸着后脑勺不知道说什么好。
胖头淫笑着,说,“蚂蚁,这次去青岛,玩的怎么样,沿海的妹妹、‘水是不是特别的多。”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下次你自己去试试就知道了。”
胖头做个不屑的嘴角,说,“切,我还不知道你,走到哪、睡到哪。在一张床上才爬起来,就又想着、怎么样才能躺到另一张床上,你没有干,谁信。”
阿坤也附和着,说,“蚂蚁说给鬼听的,说不准鬼会信。”
我鬼头鬼脑的冲他们笑了笑,没有争辩。
小涛说,“蚂蚁和她干姐一块去的,可能是被女人管住了呗。”
我笑着回头,说,“放心,我没有‘姐管严。”
胖头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说,“你不会是把你那干姐给上了,难怪那么安分。”
我伸腿踢了他一下,说,“你瞎讲什么,我和她的关系绝对清白,我不在这几天有什么新闻吗?”
阿坤说,“小顺子那天和我讲,风铃摔了一脚、差一点流产。”
我愤愤的说,“这猴子也太粗心了,连个女人都扶不好。”
阿坤声音低沉的说,“蚂蚁,你实话告诉我们,风铃怀的是不是你的孩子。”
我心一紧、瞪了他一眼,说,“你瞎讲什么,风铃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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