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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
      第五章:
      第一个案子5
      平凡人做出的事不一定平凡,这是我对李卡拉的总结。寒冷的冬季,天越来越冷,逼迫的我不得不躲在房间里,百无聊赖的代替人们思考人世间的事情。
      今年夏天的时候,邻居家的小女儿二十岁生日那天,曾邀请了李卡拉过去,当然也少不了我,我是最喜欢凑热闹的。
      那天晚上我认识了邻居家的鹦鹉妹妹,见它的第一眼我就被电到了,有完美身材的它把头发染的五颜六色,说话声音轻轻柔柔的像古筝的轻弹声,并且它的语言天赋高的让鸟大吃一惊,除去这些之外,它的名字也好听的一塌糊涂,主人们全都暧昧的称它——珍妮。
      有点一见钟情的意思,但我羞涩的没敢表白,爱屋及乌的扩展,我开始非常注意邻居家的一举一动。
      这已经是下午饭的时间,邻居一家人围着饭桌,一边吃饭一边谈论电视新闻里正报道着的凶杀案。女孩叫泽挞,在一所普普通通的本地大学读书,毕业出来也是替人打工的命。据我观察,她目光短浅的必须要用鼠目寸光来形容。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说,“能轻轻松松便把人杀掉,这肯定是一个年轻有力的小伙子。”
      她弟弟叫波比,是个成绩优秀的高中生,他说,“那也不一定,像我们的邻居卡拉叔叔那样身强力壮也行。”
      泽挞笑着说,“我怕他会晕血。”
      他们的话我听的清清楚楚,如果换作是我,我也会这么想,因为李卡拉的性格实在和杀人魔扯不上任何一丝联系。
      这个时间李卡拉应该正在街头的小饭店内吃饭,一个人默默的看着店外将大衣领子竖起来的行人,还有忙于生计匆匆扒饭的顾客,以及皮笑肉不笑的饭店侍者。
      在李卡拉的眼里,寒冷将世界的冬天冻了起来,像一幅珍藏万年的静态山水画,只有他是画外人。在这个世界上,他是孤独的,妻子离开了、并且还没有孩子,年轻的时候是不想要,现在想要也无能为力了。他的性功能急剧衰退,像其他的器官一样。这也是案发现场没有强奸迹象的唯一合理解释,当然,这事情陌儿警官和亨利助手是想不到的。他们两个正在威尔街上新开酒里快活,尽情的释放着压力。
      这样做在我看来是对的,这个世界已经是这么讨厌了,到处可以看到谩骂攻击、勾心斗角,如果自己再不对自己好一点,是很难活的下去的。
      应该这么总结,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纪的课题就是照顾自己和关心别人,也许这是医治肮脏灵魂的唯一办法。
      第六章:
      第一个案子6
      李卡拉不喜欢说话,他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不会有人找他打扑克,也很少会有人会请他参加聚会,因为他看起来有那么的几分愚昧呆笨,不懂的幽默风趣。当然,我指的是卖报人李卡拉,而不是杀人魔李卡拉。
      不过这并不代表别人也都是这个样子,每个人生存的状态都不一样,不戴面具表里如一的人还是有的。
      陌儿警官深夜回家的时候已经喝的烂醉如泥,亨利助手一直开车送到他的门口,陌儿警官的家亨利曾经来过一次,那是在夏天派对的时候,当时他才进警局工作不到十天。
      亨利一手搀扶着陌儿警官,另一只手按响了门铃,他知道开门人的模样,第一次相见后他便很难再忘。
      丽纱开门的时候把自己吓了一跳,她差点把亨利助手当作自己的丈夫来一个拥抱,刚过三十岁的她正是荷尔蒙旺盛的日子,用俗语来形容便是如狼似虎,每时每刻都需要男人的热吻来滋润呵护。
      亨利助手无奈的耸耸肩膀,望着对面站着带丝羞涩的丽纱,说,“安全送到、任务完成。”
      丽纱把门全部打开,伸手说,“亨利,进来暖一会儿,外面挺冷的。”
      亨利把陌儿警官扶到沙发上,让他背靠着沙发,丽纱倒了两杯热水出来,递给亨利其中一杯,自顾自坐到斜对面的沙发上。
      她轻轻叹了口气,说,“所有的警官都必须这样吗?”
      亨利做着手势,解释说,“陌儿警官他遇到本市有史以来最棘手的案
      子,压力自然会大一点,要知道,这已经不是今年的第一起类似案件了,你应该有看报纸了。”
      丽纱声音很低沉,说,“我看过那位作家写的书,很有才华非常可惜。”
      亨利喝口热水,说,“的确非常可惜,杀人魔并不这么认为。”丽纱一条腿搭到另一条腿上,非常撩拨诱人的姿势,这是因为她厚厚的外衣里面仅仅穿着睡衣,天太冷,人们睡的都会比往常要早。
      丽纱抬手抚一下垂在眼前的头发,她的发型是那种褶皱非常严重的波浪,全部染着金黄耀眼的颜色,长度则刚好可以遮住雪白的脖颈。毫无疑问,她是一个非常漂亮迷人的少妇,少妇的称呼不仅没有贬低的意思,反而带着另一种媚力,媚惑男人是漂亮女人的天生使命,亨利助手也是这么认为的。
      丽莎看着亨利助手深邃的眼睛,仿佛那里是藏着一切秘密的源泉,她说,“案子有什么进展吗?”
      亨利助手摇了摇头,指指呼呼大睡着的陌儿警官,说,“你应该问他。”
      丽莎也同一幅度的摇了摇头,说,“案子的事情,他从来都是不肯和我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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