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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金莲暗想着还是耍你比较有趣,或者给你戴十几顶绿帽子,说,“官人,我听人讲有种唐僧、妖精、孙悟空的游戏不错,如同剪子、包袱、锤一样,唐僧制得住孙悟空,孙悟空打的了妖精,妖精吃的掉唐僧,谁输了就要受罚。”
      西门庆听得这个不错,算是半个新鲜玩意,问,“金莲,受什么罚比较好呢?”
      潘金莲最近喜欢上了歪诗闲句子,手指轻轻敲动着桌面,脚趾头也没有闲着,说,“官人,输者不如作诗,玩起来还更温文尔雅。”
      游戏如此这般的讲定,众人做好了架势,站直了身子开始喊,几次吼叫下来,第一局的输者是陈敬济,陈敬济看西门庆在场,自然要显摆自己的才情,走出桌外认认真真的沉吟了良久。
      陈敬济抿着嘴唇站在离桌子有一定距离的地方,舌头在嘴角的边缘地带,感受起来滑滑的像海蚌的肉,而后摇晃着脑袋作诗曰: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众人听得纷纷鼓掌,作为一个文人,你可以去抄袭,抄袭那些有名望的人的,我们可以把这个称为借鉴,或者是对大师的崇仰,但是你不应该去抄袭没有名气的人,比你名声要差的朋友,那样做你是在侵害别人的权利,好事全他妈让你赚了,人家的书反倒没有人知道。
      闲言絮语讲的有些过分,不过也算是我的一些感叹,很多人都在骂我,我默默忍受着,有人讲你这不是抄袭的《金瓶梅》嘛,我的天,要是抄袭敢这么大胆嘛,我喜欢兰陵笑笑生的文章,我是他的粉丝难道不行嘛,变相的向传统文学致个敬。
      游戏继续的进行下去,唐僧、孙悟空、妖精的喊,第二局下来输者是李瓶儿,李瓶儿的诗歌我们是见识过的,散到了好比瀑布遇到了卵石。
      李瓶儿未加过多的推敲,脚尖在地上面点了几下,诗歌便已经应运而生了,道,“今天,我想到了一件事情,每个月把钱花光,那个是叫‘月光族,每个星期把钱花光,那个是叫‘星光族,假如,每一日都把钱花光,那岂不是要叫‘日光族了。”
      潘金莲听了之后豪放的笑,身子在座椅上晃动的厉害,像逼里面插了电动玩具,说,“瓶儿妹妹,你可真是‘日光族,被人日的脱光光。”
      西门庆眼角看了下自己的女儿、女婿,而后又瞪了斜对面的潘金莲一眼,说,“金莲,这儿有未成年,你瞎搅和什么。”
      潘金莲抬手捂了一捂嘴,手心里出了一层细汗,说,“官人,我错了,我打嘴。”
      游戏少不了的继续进行,众人正大声的喊着,冷不防进来了几只鸽子,白白的纯洁无暇。
      西门庆伸手站在桌子上打,没有打到鸽子自己反倒差点儿摔倒,慌得旁边的月娘一身冷汗,伸手抓了他的小腿在怀里。
      鸽子历经一段时间才走,在桌面上留下了一堆鸟屎,不大不小、‘白白啦啦的,玉箫去拿了抹布过来擦干净,恶心的表情里写着肮脏。
      当日接下来依旧是游戏,第三局是孟玉楼败下阵来,她是一个比较规整的女人,作出来的诗歌也是押韵的四句,道,“人生本无缘,相见易更难,说句心里话,谁不爱金钱。”
      当天是如此的这般,众人一起玩耍着诗歌,而后一起去看了草堂,觉得那个地方同书房唯一的区别就是不能‘操,真是妄称了一个‘草堂。
      此事情如此划过去不言,后面自然还有新的说道,众人都是一般的爱新鲜,免不了都喜欢往草堂里跑,潘金莲这个野女更是如此,整日里都泡在那边。
      孟玉楼见她一个人在那边,免不了让丫鬟送了茶水过去,自己也是专门过去陪着,人还特别的讲究,在草堂里焚上一炉香,面对面的同潘金莲就座。
      潘金莲手里拿着李瓶儿的诗选,耷拉着眼神细细的读,孟玉楼打开了那罐良品铁观音,坐好了水,用沸水冲入,第一泡倒掉,沏茶的水不能喝,两个人从第二泡开始喝,喝了一泡又一泡,夏荣在一旁伺候着,觉得两个女人真是臊气。
      孟玉楼手里端着茶杯轻轻咳嗽一声,脚尖依靠在桌腿上面,不知道哪里突然来的感慨,说,“金莲妹妹,现在市面上找个好老公真不容易。”
      潘金莲心思还在诗选里面,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说,“是啊,生活嘛,如此这般难缠。”
      孟玉楼右手拽了左手手指上面的脱皮,饶有兴致的盯着细看,说,“帅气的不上厨房,上厨房的不够时尚,够时尚的必然乱花钱,不花钱的没有男人味,有男人味的看不住,看得住的那就没法看了。”
      潘金莲心思放回了现实之中,听的整个儿‘哈哈一乐,说,“玉楼姐姐,总结的非常精巧,我喜欢。”
      夏荣在一旁呆呆的站着,暗想好虽然好,可那毕竟不是你原创的呢,客气了讲也就是你改编,不客气了讲你这是偷盗行为。
      孟玉楼伸手把茶杯放到桌子上,空出来之后垂直搭下去,说,“金莲妹妹,倒不如合讲一段相声。”
      潘金莲不甚相信自己的实力,舌尖很挑逗的伸出嘴外,灵蛇出洞般的活动自如,问,“玉楼姐姐,我可以吗?”
      孟玉楼抬起手臂手指挠了挠柳眉,相当给人勇气的模样,说,“金莲妹妹,当然可以,你可以做那个逗人的,我来给你做捧家子。”
      潘金莲听的抖动着胳膊,觉得自己如果去讲笑声的话肯定特逗,说,“玉楼姐姐,那我们改天就讲一段给姐妹们听听。”
      日子还在一日一日的行走,走过了荒野、走过了沼泽,一个月匆匆的过,鲜花开始四下里飘香,夏日似乎就要来临,六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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