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碉堡是他表舅的亲儿子,其实大家也就是逗乐闹着玩,大家那么一说其他的人们那么一听。可是众所周知呀,有句古话说的很对,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碉堡非常在意别人的话,他的哲学思想影响了许多人。他的哲学思想是这样的:我们活着不是想成为什么,而是去做好别人想让咱成为的人。活在世上不是去得到什么,而是给社会留下过什么。
碉堡深知要给世界留下些什么,可是起初他并没有想的这么明白,他想呀想呀,就是想不出留下什么,最后他想了出来,留下了大半数人,为‘人多力量大这个理论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碉堡那天在外面接连受了几次奚落,气呼呼地从外面回来,在家门口恰巧碰到表舅,用拳头逼表舅说出了事实真相,怎么和表姐通奸的详情等等。从那天起,碉堡就多了句顺口溜,神啊,舅舅我爸(救救我)。
以前不是这样的,碉堡的顺口溜是:小子,找铐啊。原来碉堡是西城城区的治安大队长,所以经常以公务之名勒索钱财。后来这话又衍变了,现在是:小妞,找靠啊。
接着讲那天的事情,碉堡从对面走过来气势压人,风流客靠边让出个空当来,然后立在那里不动。
碉堡慢腾腾地走到跟前,上前朝风流客脸上就是一大嘴巴子。然后喝道:“谁让你戴帽子。”
风流客颤颤地望着碉堡,大腿都抖了,自言自语道:我我我、、、、、、
那天以后再以后,也就是三天以后的那天,也就是第四天。风流客穿着工作服,牵着一大群宠物狗走在路上,一边看看东一边望望西,走着走着心里就慌了。
碉堡打南往北走来,两手空空一无所有,走进再看手里提着一个赶马鞭,二话不说朝风流客脸上就是一把掌,朝风流客吼道:谁让你不戴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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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客心里非常不服,凭什么呀,有话好好说干嘛打人呢。再说我长的也不像电话,凭什么走着走着就让人打呀。他想好了,今天下班回去就找哥哥商量商量合计合计。
天色向晚,夕阳西照。黄土大地,彩霞灿烂。
风流客走到家门口,听到屋内有人谈话,就悄悄地溜到窗前,偷偷地往屋内看,屋里坐着哥哥和打自己的那人,看样子两人混的还挺熟,风流客把他们谈话的内容记录了下来,后来郭德纲有一个相声就有提到这类事情,当然影响的不仅仅是郭德纲,还有许多默默无闻的人,比如我。
他们的谈话是这样的:
“哥们,你这样随便打人可不行,不道德你知道嘛。”
“不行也没有办法呀,不道德也要干呀,受人之托嘛。”
“你想想,平白无故的打你一大嘴巴子,你乐意呀。”
“那我怎么办?”
“你可以这样呀,让他帮你介绍对象,他要是给你介绍女的,你就说我要男的,你没看过断背山呀,然后给他一大嘴巴子。他要是给你介绍男的,你就说我要女的,你有毛病呀你,当我同性恋呀,然后给他一大嘴巴子。再或者你让他给你找一下家父,他要给你找到爸爸,你就说是想找你舅舅,然后给他一大嘴巴子。如果他给你找到舅舅,你就说是想找你爸爸,然后给他一大嘴巴子。听着这主意怎么样?”
“这有点意思。”
“可不是嘛。”
“你说你缺不缺德呀,想这么个骚主意。”
“去你的,彼此彼此。”
风流客在窗外这么听着,气的血脉膨胀面露青筋,连哥哥都不向着我。哼,嘴上有个缝,你就当我是兔呀。
三天之后再三天,风流客又一次走在街上,打老远看到碉堡走来,鼎立不动地望着他,面无改色心不惊不跳,风流客做好了心理准备。
碉堡走过来说:“小客,给我介绍个对象。”
风流客不慌不忙地说:“你想找男的还是女的。”
碉堡听的一惊,然后说:“小客,你去把我家父找来。”
风流客慢慢悠悠地说:“你是想找你爸爸还是舅舅。”
碉堡脸色赤红,挥手朝风流客脸上就是一巴掌,骂道:“叫你小子不戴帽子。”
风流客脸被打的猪头似的,我找谁说理去呀。
风流客被气的躺在病床上,脸上缠着白布条。
楚怜怜来慰问,白雪儿来嘘寒,妩媚娘来问暖,西城再次轰动了,当时的小说名家写了本畅销书:风流客与三大美女不得不说的故事,故事讲的就是惹人怜爱的弱才子被关怀被照顾被抢夺。
第九回:病房笑声喜连篇,男欢女爱齐登场。
白雪儿一如往常的打扮,白色的长裙白色的披肩,穿着轻便的白色布鞋,好像来给风流客送终的一样,并且脸上挂着泪水,眼睛哭得红肿像个水蜜桃一样。
当时风流客的形象恐怖,浑身打满了石膏,本来只是脸肿了,摸点消肿药就会好的,可是妩媚娘已经付了一大笔钱,如果仅仅消肿就非常不像样子,当然是不像医院的样子。
众所周知,医院就是有这种毛病,如果你没有钱挂号,感冒它也不会帮你治疗,但是如果你有很多钱,虽然只是感冒,他们也会拿出治疗艾滋病的方案来,直到把你的钱榨光为止,像有些老板妄想榨光所有的劳动成果一个道理。
当时风流客除了嘴还可以动外,浑身上下没有透气的地方。
风流客安稳白雪儿说:雪儿,别难过,没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白雪儿继续哭泣,不搭理风流客。
风流客说: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
白雪儿轻捶风流客的胸膛,不知是哭是笑的说:你什么人呀,都这样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风流客呵呵地笑,不仅没有病人的模样,反而像是神采奕奕的仙者,满身的石膏都挡不住内心深处的生机勃勃。
白雪儿含情脉脉地望着他,不像看人倒像是欣赏一幅画一样。
风流客说:那我就开始了啊,这是一个笑话同样是一个故事。故事发生在三天前,那天没有雨雾天气晴朗,我走在西城小道上,道对面走过一个壮汉,壮汉二话不说朝我脸上就是一巴掌。你知道我是一个讲道理的人,既然他敢打我那肯定是有打我的理由,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找碴,对嘛。
白雪儿:恩。
风流客:于是我就问他,你为什么要打我呀。
白雪儿:恩,他为什么要打你呀?
风流客:他说,因为他老婆有了外遇。
白雪儿:啊,你和他老婆有染吗?
风流客:没有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情。
白雪儿:呵呵,别不承认呀,你以为我不知道呀,你们男人都好色。
风流客:你相信我,真的没有。
白雪儿:没有人家干嘛无缘无故的打你呀。
风流客:是呀,我就是这样问的他,结果又挨了一巴掌。
白雪儿:怎么又打一巴掌呀。
风流客:我也不知道呀,就又问他为什么又打人呢。
白雪儿:为什么呢?
风流客:他说,他老婆和别人有奸情,全是因为他的朋友。
白雪儿:他的朋友的事情,为什么要打你呀?
风流客:我也不知道呀,我就又问他,既然全是因为你的朋友,又不管我什么事情,你干嘛要打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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