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只是迫不得已才选择了隐居,大隐隐于市的生活,世界上只有我能够。只有淡薄了名利、看穿了烟云,才能达到这种非人的境界。
我有一双香港脚,像茅坑的石头又臭有大,庞大的脚趾间像是腐烂的树叶,散发着恶心的臭味,像是三年不过其烦的婆娘,又像是常年腌着的臭豆腐。这种伟大的事迹我很少提起,要不是你们我才懒得说起。仙客也有这么一双模样相当的臭脚,我都怀疑我是遗传于他,不过后来我想的很开,又不是只有我这么一双,中国国家足球队里多着呢。许多东西就像是这双臭脚,一旦臭掉怎么也改不过来,洗过之后照常会变回去。
第十一章:
1不了解我的人站在天堂上高呼我的名字,千里传音的绝技谁也不可能会,就哼哈二将不同凡响,上帝给他们一人一个大喇叭,哥俩没事就在女天使面前显摆。丑女难得一见的不爱显摆,我们都能了解,这非常不容易,作为一个女人,难得呀难得!青楼的邻居们常常会有见识,妓女们戴着明晃晃的金银首饰,走多久晃多久,想告诉你、又不敢告诉你、最后还是告诉你。
仙客和丑女一样不爱显摆,不过非常喜欢收藏,用郭老师的话就是好这一口,把上周的瓷器当作西周的待。不过也不全是外行,多少还是懂点,当然这里面学问大了,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到的。你就拿我,年轻的时候刚刚搞创作、做学问,许多事情并不了解,值得庆幸的是我比较好学,所谓敏而好学、不耻下问,那说的就是我。
仙客做起学问来很放得开,在房间里也脱的光,露着白皙的屁股,岁数渐渐成长上升,但是习惯始终未变,三十五岁以后,我们看到了另一幅场景:原本光滑的皮肤,长满了黑色斑点,肥胖的屁股颠动不止。我们称这为典型的‘人变,还可以说
物是人非,就像是时过境迁,好花不常在、好水不常流。我也不敢说自己是一层未变,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诚心给各位面子,我多少有点变化。
仙客虽然是个知识分子,但是并不属于技术型人才,值得欢喜的:他是个无产阶级,也就是说还没有脱离大部队。仙客经历了一个平静的人生,活着的时候没有经历大风大浪,没有经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听说有人在文化大革命中遭到迫害,感觉非常心痛,群众的力量的确是无穷的,可惜会被无辜的利用。
有位著名的历史老师是这么总结愤青的,他通过网络的言论总结,把他们定义为网络义和团。愤青的主要表现有三点,1无知。2爱国。3轻生。和他们讲理讲不通,只有灭亡的可能。谁灭亡,我说不清。不过说句真心话,我感觉他说的真有意思。
2那个年代里虽然没有动物园,却遍布着凶残的野生动物。庞然大物凶神恶煞地望着我们,就像是我们对待蚂蚁一个模样。两个打一个不是公平,这被称作以多欺少,男人打女人也不是公平,这被称作以强欺弱。可是当我们面对这些不公时,却拿不出丝毫的办法,想不到丁点儿主意。
我们在电脑前互相交流,利用图像、文字与声音。发明它的人一定料想不到它有如此功效,一百年前这的确是神乎其神的事情。仙客们也是这样认为,只不过所痴迷留恋的物质不同而已。这些事情你们知道吗?这些事情你们想过吗?
我们通过空气互相亲吻,我们通过物质互相抚摸,我们通过眼神互相交流。灯红酒绿、霓虹闪烁的靓丽都市,戴高帽子、颠大肚子的中年人,随手关门、走起路不带声响的绅士。这世界上所有的所有,看到的一切的一切,我曾为此哭泣、为此着迷。距离阻挡不了的思念,时间堵截不了的宿命,千百万次的回眸与牵挂,才换回金黄的丰收与喜悦。
仙客曾经短暂消失过几次,丑女傻乎乎地担忧,然后给仙客远方的表哥写信,询问仙客的下落。信中写到:表哥,你知道仙客的下落吗?你们可别说,还真是巧了,他还真的知道。回信是这么说的:知道。不过因为交通通信的不方便,这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情,那个时候仙客已经物归原主了。真是枉费了仙客表哥的弄巧成拙。
仙客表哥是位非常憨厚老实的水电工,基本上也算是常年在外的主,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漂泊日子,难免会受到诱惑。有一次,那是春花烂漫、行为怪诞的季节,到处是互相淫笑、搂搂抱抱的人们。在远方的家园里,仙客表嫂也已是红杏妖艳,坐在其他男人的身上起起伏伏,然后被称作是小心肝,再然后称他们是主心骨。
仙客表哥做过几次主心骨,站在公正的立场说是被迫的。不巧的事情,那是一个寒冷的冬日,夕阳还未全部落下,小心肝的老公咚咚咚地就闯进来了,当时的时间停在了那一刻钟。
“你干什么呢?”
“我说我在等公共汽车,你会信吗?”
3我的工作非常光荣,待在透明的玻璃房里,和过往的迷途者讲大道理。我们讲许多话,过程如下:
我说:你这么说就错了。
他们说:恩,对了。
我说:错了。
大家都有解释不清的时候,仙客的表现是结结巴巴。当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都是充满了预算,像是莱克星顿的枪声。有的时候许多事情又是没有预兆的,像是这篇小说的结尾,这句竟然已是末尾。
(完)。
漂亮男孩
撞见妈妈偷情。
那天我躺在卧室的床上正听着音乐,突然听到隔壁妈妈房间传来‘不要的声音,我感觉好奇,妈妈在和谁说话啊,爸爸明明出差不在家的。
我偷偷溜出房间,透过妈妈卧室没有关严的门缝往里看,一个长的瘦瘦高高的男人正用力的抱着妈妈,妈妈想要挣脱却似乎又不想挣脱的样子。
这个坏男人,竟然跑到我们家欺负我妈妈,我绝饶不了他,我推开门大叫了一声,说,“你想干什么?”
那个男人被我的突然冲进来吓的一愣,停下了双手不老实的动作,慢慢的转过头来,天呢,那不是王叔叔嘛。
王叔叔有点不好意思,双手不自然的搓着大腿,说,“泽泽,你妈妈上衣扣子坏了,刚刚我在帮她缝。
我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妈妈,她穿着滚边的蕾丝连衣裙,望上去性感的露着小腿,纯白色的凉鞋,肉色的丝袜。
妈妈谁也没有搭理,径直出了房间,王叔叔弯腰摸摸我的脑袋,也紧跟着出了房间。
我一脸茫然的又回到了自己房间,王叔叔没有离开,而是坐到了沙发上看电视,他和爸爸是同事,平时也是称兄道弟的好哥们,所以在这里就像自己家一样。
我刚躺到卧室床上没有两分钟,妈妈就在厨房里叫我,说,“泽泽,家里没有黄酒了,你去小区外面的超市买一瓶回来。”
我奇怪的接过钱,问,“为什么不在小区里买啊?”
妈妈双手忙碌的切菜,很随意的说,“小区里的黄酒有掺假。”
我把手里的钱摊开看了看,说,“你让我走着去啊,来回要二十分钟呢,再加上买东西的时间,排队的时间,恐怕回来的时候,菜都已经做好了。”
妈妈把青菜在水池里洗了一遍又一遍,说,“自从放了暑假,你就一直闷在房间里,出去走走对你好。”
外面有些热,刚出小区我的后背就出了汗,这感觉真是不爽,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像缠了胶带似的,出了小区不远是一排的商店,过了商店之后就是联华超市。
我当时并没有多想,实际上妈妈之所以让我到这么远的地方,明眼人一想就猜的出来,还不就是为了肉(rou)欲那点事嘛。
走过摩托车修理店的时候,几个家伙正拉扯着老板,其中有一个更是嚣张的说,“你小子怎么就那么不上道呢,一个月几百块,保你一个月的和气生财,多划算的事情啊。”
这架势是干什么我很清楚,本地的小混混收保护费,这是常有的事情,保护费这玩意儿和税收一样,都是不能够省的。
我故意放慢脚步,看他们会不会打人,看热闹的事情每个人都会喜欢,轻重的区别而已。
混混头头扯着老板的头发,说,“你紧张什么啊,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不光我一个人在往那边看,很多人干脆都停下了脚步,其中有一个肩膀上纹着东西的家伙瞅瞅四周,大声说,“看什么看,都散开。”
人群很听话的散开了,因为人人都想看打人,而不愿意被人打,混混们有些凶,我也无奈的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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