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了一下,在我看来,艾微儿似乎更适合做一个明星,在聚光灯下她显的非常自然,身着华丽的服饰,脖子上戴着贵重的项链,脸上也露着迷人的笑容。
我把资料还给玛塔,说,“知道男人为什么聪明吗?”
玛塔不解的摇了摇头,说,“为什么?”
我‘嘿嘿嘿的笑着说,“因为男人有两个头。”
玛塔没有听懂我话中的意思,说,“两个头?”
我点了点头,说,“知道女人为什么爱多嘴吗?”
玛塔摊开手无辜的说,“为什么?”
我离开玛塔一段距离,然后说,“因为女人有两张嘴。”
玛塔不屑的一笑,说,“切,你还是去整理一下自己的办公室,乱的都快进不去人了。”
我笑了笑,拿着报纸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不忘回头又说了一句,“其实还是可以进的,你不要紧张,尽量放松。”
玛塔笑着说,“你还是赶紧进去,不然我怕我管不住自己的手,拿起杯子泼你一身。”
晚上回到家中,我和丽娜讲了自己明天要去城出差的事情,这是很正常的,我们彼此都已经习惯了。做侦探,在外面跑,其实很辛苦的,丽娜帮我把行李准备好放到旅行箱里,我明天需要先把旅行箱放到办公室里,然后再坐火车去南安普城,几乎每一次我都会这么做。
临别一夜是疯狂的一夜,我和丽娜在床上翻来覆去,似乎想要榨干彼此的精力。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九年的爱情路程让我们彼此更加的了解和珍惜,除去她我从没有对其他女人动过真感情。
虽然生活中总难免有些不和谐,会有不愉快的磕磕绊绊,幸运的是我们一起牵手走了过来,我们坚信除去死亡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们的白头携老。
第二天清晨,我从床上爬起来,对着镜子刻意的打扮了一番,穿上了新买的灰色风衣和昂贵的牛仔皮靴,头发也变的光滑透亮。
第六章节:
当我到了‘侦所的时候,汉讷已经到了多时了,正坐在那里和玛塔胡吹八卦,说着自己曾经历的那些艳史。
见我进来开口便问,“科特先生,有没有和女生开房看球的经历?”
我把旅行箱堆到办公室里,然后说,“你讲的是看哪个球?”
说过话我和汉讷相视一笑,示意让他进我的办公室,他不客气的坐在我的办公椅上,翻看着我桌面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笑着说,“小子是不是看上玛塔了?”
汉讷抬脸看着我说,“怎么会呢,我是宁吃鲜蜜一口,不吃烂桃一筐,你放心好了,看到她我连食欲都没有了,还谈什么。”
我哈哈一笑,说,“没你说的这么惨,当年玛塔也曾是本市的一朵鲜花,只是这些年没有得到爱情的滋润渐渐枯萎了。”
汉讷点了点头比较公正的说,“综合指标还不错。”
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说,“我们要出发了,去南安普城,富坦特大学找一个叫汤姆的学生,你要不要往哪里打个电话。”
汉讷站起身摇了摇头,说,“自己一人,走。”
早晨九点的火车,轰隆隆载着我们驶向了远方,坐在火车上,望着窗外面风景的一瞬而过,我和汉讷无话不谈。
汉讷问起我说,“人们为什么要结婚,结婚为什么又要离婚。”
我低头看着车上免费提供的报纸,回答说,“结婚是因为男人想开了,女人想通了。至于离婚是因为男人知道深浅了,女人知道长短了。”
汉讷笑起来的样子很开朗,他很爱提问,似乎对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感兴趣。后来他又问起我服役时的事情,不知他是对我感兴趣还是对服役感兴趣。
我扭头望着窗外,说,“既然你对服役这么感兴趣,自己为什么不去呢。”
汉讷挠挠头沉思了一下,说,“听别人讲老兵对新兵非常苛刻,军营里像黑社会的后台一样,我怕自己会忍受不下去。”
我点了点头看着远方飘过的一朵浮云,它像是变形龙般变化着形状,一眨眼功夫它又成狮子,我说,“火爆脾气?”
汉讷也扭过头看我在看窗外的什么,说,“也不算是,只是不太喜欢别人拿自己当小厮对待。”
我轻微的点了点头,听的出他的话外之音,这年轻人的确有能力干好这一行。我把资料拿给他,指着照片上的人,说,“我之前的搭档,泰瑞。”
汉讷仔细看了一会儿,说,“他比你要厉害,真不幸。”
我点了点头,手垂在身上,说,“他在警察局工作了几年,经验要比我丰富的多,无论什么他都能走在前面,如果是我先调查出来,也许现在就是他坐在你的对面了。”
汉讷继续看资料,然后说,“你们总是一起工作吗?”
我摇了摇头,说,“那段时间只有那一件事情可做。”
第七章节:
汉讷把资料看完递给我,双手靠着脑后躺在那里,说,“现在呢?”
我把面前的报纸摊开又合上,说,“无事可做。”
汉讷闭上眼睛,一层黑黑的胡须崭露头角,说,“那就是没有收入喽。”
我勉强笑了笑,说,“可以这么讲,只有支出、没有收入,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做这一行你必须能够承受的住来自任何一方的压力。”
下了火车我们找了家便宜的旅馆住了下来,火车站什么都有,那些孩子一窝蜂似的追着行人要钱,恨不得把你拉住的样子。还有各式各样缺胳膊少腿的残疾人坐在那里乞讨,如果我想成为一个作家,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和这些人聊聊。当然,真正的作家是不会这么做的,他们正乘着想象的翅膀在自己的世界里游荡呢。
我对整个文学界都很不满,相声大师说相声可以单纯是为了娱乐,难道文学也可以了嘛,看样子人类真的要娱乐至死了。各个城市的外型都规划的差不多,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铺的齐齐整整的公路,车如马龙的流水不断,我早厌倦了这一切,就连公园建造的都是一个模式。
安顿下来之后,我和汉讷搭车直奔富坦特大学,学校建的比城市还要四通八达,完全的开放政策,到处是进进出出的学生。
我转头看着汉讷,说,“看来找到汤姆并不简单。”
汉讷停下脚步原地站住,说,“那也不一定。”
他说过话拉住一个从身边经过的学生,礼貌的递了一支烟过去,说,“你知道富商里奥先生的儿子汤姆在哪个教室吗?”学生好像和汤姆很熟悉的样子,顺口便说,“二十一幢教学楼,四零一号教室,他应该会在那里。”
汉讷表示了感谢,然后冲我甩了甩头,潇洒的说,“走。”
我们静悄悄的走进教室,在后排找了个空座坐下,教授正指着黑板上么题目提问,站着的那个学生回答说,“应该是b。”
教授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然后说,“对,就是d。”
我伸头看旁边的一个家伙正往信纸上写写画画,我瞄了几眼,信纸上面写着:看到你笑,我高兴了好几天。看到你哭,我伤心了好几年。
我笑了一笑,让汉讷和我换了座位,汉讷打招呼说,“你应该再添上一些话,比如在世界眼里,你可能只是一个人。但是在某个人眼里,你可能是整个世界。”
那家伙抬头笑笑,说,“有道理。”
说过话之后继续低头写画,汉讷顺口随意的说,“你知道汤姆是哪一个吗?”
那家伙没有抬头,把信纸叠好放进信封里,说,“我就是。”
我兴奋的问,“是富商里奥先生的儿子吗?”
汤姆看了看我点了点头。
第八章节:
教授用他那犀利的鹰眼往这边看过来,汤姆收拾了一下书本,说,“这事我们还是出去。”
我们从教学楼里出来,迎面走过三个金发披肩的美女,中间一个最为耀眼靓丽,耳环也更大。
汤姆边走边小声的说,“那就是我追求的女孩子。”
我感兴趣的回头再看,她们已经转了弯进去了,我说,“看上去很纯洁的样子,像是天使。”
汉讷脸上挂满笑容,评论说,“天使?会飞的鸟而已。不要被她的外表所欺骗,纯,属虚构,乱,是佳人。不对,老弟,你说你在追她,她怎么不和你打招呼呢。”
汤姆快步走向前甩掉我们两个,说,“那是我刚刚才下的决定。走快,两位仁兄,我们去对面街上谈关于我父亲的事情。”
汤姆的豪华车载我们去了对面街上一家名叫‘娇艺的会所,他是那里的白金会员,我们喝着昂贵的白酒谈起他父亲的事情。我非常好奇汤姆是怎么知道我们身份的,被人轻易识破身份可不是一件好事情,汤姆指着我手腕上带着的皮带首饰,说,“这我见过。”
这让我大吃一惊,这是我和泰瑞、玛塔一起做的,只有三件一人戴着一个,这么说来泰瑞死之前是来找过他了。
我说,“泰瑞和你见过面?”
汤姆含着酒轻微的点点头,然后说,“父亲去世之后他来找过我,问了我一些话当天便回去了。”
汉讷感兴趣的探过头,说,“他都问了什么?”
汤姆回忆了一下,说,“问我在父亲去世之前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着急的问,“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汤姆脸上挂着浅笑,目光却很严肃的望着我,说,“你的语气简直和他一模一样,父亲去世之前,我所住的公寓曾遭到了偷窃,丢失了一些照片、私人物品、还有手机,当时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如果当晚我和父亲通一个电话,或许就没有这些事情了。”
汉讷站起身围着房子走了一圈,说,“你不必自责,过错不在你的身上,那是拿别人的错误折磨自己。”
我伸过手拍拍汤姆的肩膀,说,“你认为谁最有可能会是凶手?”
汤姆痛苦的逼上眼睛,靠在沙发背上,说,“艾微儿,竞争对手,或者是两者的结合。”
我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问,“里奥先生和艾微儿妇人的感情好吗?”
汤姆冷笑着说,“父亲在一家酒认识的她,当时她只是一个以卖唱为生的女孩,父亲比她大将近二十岁,你知道他们是不会有爱情的。她只是迷恋父亲的身家,她想的只是钱,她被物质宠坏了,然后便嫁给了我的父亲。其余的我知道的并不多,成年之后我便来到了这里。”
第九章节:
当天我们没有赶火车回去,而是留在旅馆住了一宿,房钱是汉讷付的,我笑着说以后会还给他的。
汉讷坐在床沿上,说,“一句‘拿着顶的过一万句‘我会还你的。以前有一个朋友问我,假如顶头上司借了你五百块钱,迟迟不还该怎么办?”
我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灯光闪耀的街景,那些小店里还坐着干等时间的店员,只是已经没有顾客进去凑凑热闹。
我说,“当只有你们两个在场的时候,你就在他面前不停念叨两个二百五,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想起来的。”
汉讷笑了笑脱去自己的鞋子,说,“你感觉艾微儿会是凶手吗?”
我望着窗外没有回头,说,“不好说,这里面不应该有猜测,我们需要的是证据。”
汉讷坐在床上摇着头,说,“我不这么认为,猜测是断案的一种方式,我们不应该忽略。”
我回过头背靠着窗,说,“或许你说的对,只是我感觉艾微儿很美丽,我们在没有证据的时候不应该去伤害她。”
汉讷耐人寻味的笑了,说,“心中有爱,看谁都美丽,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我不解的冲他笑笑,说,“什么?”
汉讷躺到被窝里,屁股对着我说,“我想回去问问汤姆,里奥先生和艾微儿妇人是在哪家酒认识的?”
我把窗帘拉上,关了灯坐到另外一张床上,说,“没有必要再回去问汤姆了,后天我们就可以当面问艾微儿本人,今天还是早些睡。”
在回去的火车上,我们认识了一个怪人,他和我们坐在一起,从一上车便不停的讲话,尽管我们没有搭理,他还是一直说个没完。后来我们还是和他开口讲了话,并且互相熟悉了,他叫诺德曼,是一个乡村教师,坐车去甘奎城探亲。
这人让我们的一路没有寂寞,汉讷不断的开玩笑逗他。诺德曼回忆着探亲之旅,说,“小侄女见我便跑,也不愿意和我讲话,难道是小姑娘长大了。”
汉讷手托着下巴,说,“也许是小姑娘吃到真正的棒棒糖了。”
我也加入了聊天的行列,看着报纸上面的文字,复述道,“老师,你知道‘无力回天的上一句是什么吗?”
诺德曼木讷的摇了摇头,说,“是什么?”
我面含春风般的笑容,说,“脸先着地、无力回天,我们可怜的小仙女啊。”
我和汉讷相视大笑,整个车厢里都是我们欢快的笑声。到了车站之后,我们和诺德曼互留了地址,然后匆匆下了火车。天已经黑了半边,汉讷直接从车站回了住所,我先去了侦所拿了旅行箱才回家,侦所办公室被玛塔收拾的很整齐,我心想这两天我们肯定依旧没有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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