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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玛塔笑了笑没再开口说话,男人从不知道自己的真相,无论镜子里是多么一张丑陋的面孔,他都会对自己充满着希望。
      第二十章节:
      我现在是美女,二十年后我要争取成为美女她妈,这是玛塔第一次和我们见面时说过的话。那个时候的泰瑞英俊潇洒,独自一人又没有牵挂,我总以为经过撮合,他和玛塔会走到一起,可惜时光穿梭,一个死了,一个老了。
      女人是老的很快的动物,青春稍一挥霍便离你而去了,所以对待女人一定要小心翼翼,溺着她们不要伤着她们,年龄过了三十,岁月已将她的元气大伤。
      从前泰瑞在的时候,我们三个经常去一家名叫‘火烧的小餐厅里吃饭,找一个二楼靠窗的位置,可以看见外面过往的车辆。泰瑞的笑容很潇洒,带着一丝对世界的嘲讽,这些天过去,那些还鲜活的存在于我的记忆里,我想,玛塔也是一样,不知她是否曾痛哭流泪,在她假装坚强的背后是颗脆弱的心。
      天黑了之后,我和玛塔去‘火烧吃的晚餐,她一直盯着外面,似乎泰瑞的灵魂还存在于外面一样。街灯和我们的位置相平衡,发着暗黄无力的灯光,餐厅没有多少人在,稀稀落落的分布在四周。
      我停下手中的餐具,对望着外面的玛塔说,“这些天你瘦了很多。”
      玛塔摇了摇头,说,“你也是一样,我们大可不必说出什么,彼此的心情都能够理解。我恨他在死前也不愿对我表白,明明是爱我的,为什么不能说出来呢。”
      我双手捂着脸不想听这悲惨的爱情故事,发生在身边的事情最能打动我们,我可不愿当着别人的面流下眼睛。要哭泣我也会选择在浴室‘哗哗的流水下,扯着嗓子哭它个歇斯底里,什么形象也可以置之不顾。
      吃过晚饭我们准备到侦所再研究一下谋杀案,这个时间汉讷已经去执行他的任务去了,那种事情适合在晚上进行。我们沿路一直走回去,在‘普正路上我察觉到了有人跟踪,我不动声色的小声对玛塔说,“有人在跟踪我们,不要回头,用右眼稍微瞄一下就可以了,我会一直走,你在后面跟踪那个跟踪我们的人,看他最后到了哪里,要小心,不要轻举妄动,我会一直在侦所里等你电话。”
      玛塔轻微的点了点头,说,“你也一样。”
      我掏出怀表看看时间,说,“我会尽量选择他无法下手的地方,我们在前面路口分开,这次看你的了。”
      那个人一直跟踪到‘侦所然后消失不见了,我在‘侦所里踱着步子,焦急等待着玛塔的消息。我担心着她会有什么意外,毕竟她是一个无力反抗的弱女子,我不能再眼看着死神从我身边将朋友夺走了,我的心已经承受不住失去。
      第二十一章节:
      俗话说:你笑,全世界跟着你笑。你哭,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哭。我现在的情况是,我着急,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着急。几个小时过后终于盼来了电话铃声,我拿起电话听到玛塔久违的声音的时候是那么的兴奋,她也是一样,激动的在电话里便要告诉我发生的一切,我问清了地址以后,开车很快赶了过去。
      香格里拉大酒店,我们开了那个人隔壁的房间,玛塔对我说了那个人都去了哪些地方,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听起来并没有太多奇怪的地方,我在想这个人会是谁,看样子需要在这地方住下来,观察他都是和谁有来往,我在庆幸刚接到的生意,预付款足够我们在这里住上一个礼拜了。
      可悲的是整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沙发又不够长,睡在一起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我让玛塔洗洗去睡,自己准备熬夜注意隔壁的动静。
      玛塔很乖,并没有和我争辩什么,自己先去睡了,不过当然是穿着衣服睡的。我要出去往家里打一个电话,如果被丽娜知道了我和另外一个女人在宾馆住在一起,非自杀或者杀了我不可,我照实话对丽娜说了,当然了,我并没有提到玛塔。
      过了半夜三点我的眼皮便支撑不住耷拉了下来,早晨醒来的时候趴在沙发上面唾液流了一滩,我想我的姿势肯定非常不雅。
      玛塔不在房间,我听了听隔壁也没有动静,便冒充是卫生员的身份开门进了他的房间。房间里没人,我从窗口往外面看了看,行人像蚂蚁在爬行,我想玛塔是跟踪他出去了。
      我在他的房间里搜出了手枪,和杀害泰瑞的那一把是相同的口径,恐怕这起谋杀案和他是脱不开关系了。关键是要调查出这人是谁,杀人动机又是什么,控告他的足够证据。
      在他的房间里再没有搜出什么,正准备打开他书桌上一本日记的时候,我看到玛塔从外面来了,我想那个人肯定会在玛塔之前到达,赶紧从门口出去溜进了自己房间。
      等了好长一段时间,玛塔才开门进来,我急匆匆的问她,“有什么收获没有?”
      玛塔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喝了口水,说,“他非常警惕,绕着几条路走了好几圈,最后往‘丹福路路边的邮箱丢了封信,然后又绕了更多的圈数才到了这里。”
      我坐在床上想了想,一支腿搭在床沿上,说,“也许他躲的并不是你,我在他的房间里搜到了杀害泰瑞的手枪。”
      玛塔恨恨的说,“我真想背后给他来上一枪。”
      我摆摆手示意她不能乱来,说,“也许他只是一个小角色。”
      第二十二章节:
      玛塔坐到我旁边,低着头看自己的高跟鞋,说,“我们下一步怎么办?是静观其变吗?”
      我摇了摇头,把搭在床沿上的腿拿下来,说,“不,我们要主动出击,告诉我具体地址,我去把他寄的信取回来。”
      玛塔把手放在身上,说,“我们要不要告诉汉讷一声?”
      我很坚决的摇了摇头,说,“你撞猪上了吗?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玛塔点点头,说,“好,你去取信件,别人做大违法的事,我们做小违法的事。”
      我走到门口整理了一下西装,说,“所谓的犯罪,不是你搞别人,就是你被别人搞,难道你想被别人搞吗?”
      玛塔躺倒在床上,肚皮都裸露了出来,说,“你赶紧去,再等一会儿信就被邮递员收走了。”
      在这里我们要说些汉讷的事情,他负责跟踪那位雇主的夫人,几乎是形影不离、如影随行,但他丝毫抓不到任何的把柄。他陪她在酒店里进进出出,公园、小路上都有他们的影子,汉讷像一位模范丈夫不离不弃,无论去哪里都会像个保镖紧跟在她的后面。
      她的夜生活非常丰富,人长的也非常妖媚可爱,汉讷尝试着去接近她,很幸运的坐在了一起。看着她美如山脉的厚厚嘴唇,汉讷突发奇想要请她去看一场电影,然后从她口中了解到了她有一个山水如梦般的名字——蒙丽莎娃,她的行为举止端庄大方,足以把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骗到床上,她成功了,汉讷也成为了她的床上客。
      当然这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因为我之前已经说过汉讷有一张摩擦系数极高,且属于所有肇事司机的脸。唯一的原因就是这其中是有利益的,她这样做是为了得到些什么,既然是这样,雇主也便顺理成章的在床上抓到了他们。
      年轻人容易犯这种陷阱似的错误,我完全可以对他原谅,幸运的是我保留了一手,并没有放下对他全部的警惕。拿了那封信后,我也绕了n多圈,越是关键时刻越不能够有半点马虎。
      我把信封带回旅馆房间后,并没有急着把它拆开,而是问躺在床上的玛塔,说,“隔壁有什么动静吗?”
      玛塔摇了摇头,说,“刚刚我睡着了,再听他房间里便没有了声音。”
      我责怪玛塔的粗心,说,“你这也太、、、、、、,万一跟丢了我们再到哪里去找他。”
      玛塔撅着嘴不服气的说,“早晨你不也睡着了嘛,还是我跟踪找到的线索呢,信封拿到了没有,快拆开来看一看。”
      我把信封拿出来放到桌上,然后说,“是寄给艾微儿的,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人便是失踪了的克鲁斯。”
      第二十三章节:
      玛塔听的不懂,问,“克鲁斯是谁?以前没有听你提起过啊。”
      我神秘的讲道,“克鲁斯是艾微儿早年前的情人,他是一个调酒师,当年和艾微儿一起在星月酒里工作,这件事情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我是从一位老酒鬼那里听说的。”
      玛塔微微点了点头,看我拆开来的信封,里面竟然是空的,这另我们非常奇怪。我把信封翻来覆去的检查,依旧是什么都没有得到,玛塔出去到外面买了放大镜回来,我们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仍然是一无所获。
      我傻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张信封,灰心的想要把它撕个粉碎。玛塔突然灵机一动,兴奋的说,“邮票。”
      我低头看了看手中信封上的邮票,那是一张极为普通的邮票,并没有什么特别。玛塔从我手里拿过信封,把沾的不牢的邮票撕掉,邮票背面写着这里的地址。
      我和玛塔异口同声的说,“他要艾微儿到这里来。”
      我准备把信封重新放回去的时候,玛塔往窗外看了看,说,“等会儿再出去,克鲁斯回来了。”
      我从窗口探头往下看了看,说,“我们还需要望远镜,说真的,当机会来临的时候我有点慌了。”
      玛塔接我的话笑着说,“当机会走的时候你直接就傻了。”
      突然而来的线索让我们欢喜雀跃,我们同时感觉到离谜底已经越来越近的时候,事实上离真相还有很远很远。人们总会有错觉,比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候,便会联想两人肯定会发生些什么,其实两人什么也没发生,甚至连交心的话都没有说上几句。
      当我们以为艾微儿和克鲁斯便是凶手的时候,也是犯了这样一个类似的错误,事情还在进行中,艾微儿估计已经顺利收到了那个信封,这几天肯定就会到来。
      我们趁克鲁斯出去的空当在墙上凿了一个眼珠大小的洞,这已经足够听到和看到里面所发生的一切,等待的时间一秒一秒的过,我们不能有任何的松懈。
      一张床我和玛塔轮流的睡在上面,条件艰苦了些,但是做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任何情况下我都会开些轻松的玩笑,这可以降低我们的疲劳,在两人都清醒着的时候,我们会坐在桌前聊上一会儿。
      我苦中作乐的喝着啤酒,说,“知道为什么冬天的时候性犯罪少吗?”
      玛塔想了想迷人的笑着说,“可能冬天的时候太冷,望都给冻上了。”
      我哈哈笑着说,“不不不,是因为冬天的时候人们穿的多,步骤操作起来不太方便。”
      听我讲完玛塔挤着眼睛冲我笑个不停,我慌忙躲开她火辣辣的眼神,站起身走到一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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