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了‘再回首网,这是姜育恒成名的一首歌曲名,我只记得歌词不错,至于是什么却忘记了。
作词与作曲明显是不公平的行业,即便是你写的再好,观众记住的也只是银幕前的那一位,尽管他可能脑子都没长。
‘再回首网的最大优势是可以随地大小便,只要你别纵火烧电脑,杀人都没有关系,而且网速极快,干嘛都不会卡机。
我和徐玲进了只有两台机的小包厢,这种暧昧的隔间不知发生过多少次的性xg关系,柔软的沙发比床还要舒服,最主要的是有种刺激感,也是因为如此,在这里包夜的比宾馆里住着的还多,价格合算,除去无法洗澡之外,这里可以满足你的一切。
女生打游戏是先天的不足,就像体育比赛一样,不关心是一个方面,能力的欠缺是另外一个方面。
这一个清晨,我把时间就全部葬送进了游戏里面,直到送徐玲去学校,而我们都没有吃早饭。
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写不出东西,这是和徐玲认识后的最大损失,有些原以为正确的道理,在经历了之后才发现是那么的口是心非。
这不是一天两天可以适应的事情,我想有些人甚至可能用尽一生,思考就是这样,我们在思考中成熟。
我送徐玲去了学校之后,我又陷入了孤独无聊的境地,如果写不出东西的话,总需要找些事情做做,发呆总不是一个好的办法。
现在我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百无聊赖的看着外面,那些风吹草动的影子,心里思索着应该做些什么。
第二十六章节:
哥哥从北京回来了,老爸电话里告诉我的,我在阳台上接过电话便下了楼,搭车去了老爸住的地方。
我猜哥哥挤在北京,肯定给首都添了不少麻烦,毕竟他人不是太过正点,常常在照镜子的时候吓自己一跳。
我想我还没有说过,老爸与老妈已经离婚多年的事情,家庭的悲剧我总是很少提起,因为我并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不幸,那我就无法再保持高傲了。
老妈与另外一个老汉去推车了之后,我与哥哥就跟着父亲生活在了一起,那是没有母爱的岁月,不过说真的,变化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大,因为有老妈在,我们也不能够感觉的到有母爱。
她天生是坏脾气的人,我常想老爸能够忍耐这么多年已经实属不易,因为据我和哥哥观察,绿帽从新婚戴上后就再没有摘下来。
哥哥只比我大不到两岁,他脑筋和我相比似乎少了一根筋,常常搞出一些让人忍俊不禁的事情。不必说常年在女生厕所里穿梭,也不必说足球场上的反戈一击,单就是交女友方面都发生了数不清的笑话。
他去了北京读大学,然后是研究生,刚开始还是正正经经的研究生,泡上了一个首都妹妹后,然后就演变成了研究——生。
不管怎么说,老爸对他的爱远要胜于我,因为相比而言,他就是一个模范,按照父亲的要求去了最合适的学校,接受父亲的建议继续就读,最后骄傲的先我一步,为他老人家找到漂亮的儿媳。
我到了
老爸的房子后,看到他们正坐在一起聊天,可能我外表太突出了,所以自我一进去嫂子就一直盯着我看。
从她的穿着打扮看,典型的北京现代豪放女,这种女人怎么可能会乖呢,看来哥哥是一点也没有借鉴老爸的悲剧。
她穿着两件衣服套在一起的上衣,尽管是两件加在一起,面积不足所露出的大半个背,仍旧惹人想入非非。她的背部算不上雪白,不过看上去弹性很足,属于皮肤健康的那一类,至于心理健不健康,目前还不敢确定。
我坐到他们中间,拿起桌上的西瓜吃了一口,她正在纸上剪什么东西,肯定是老爸又在卖弄他的剪纸手艺。
我冲他们笑笑,问,“你们知道剪刀是谁发明的吗?”
老爸和哥哥没有搭理我,他们已经学会了对我提出的无聊问题听而不闻,嫂子倒是感兴趣的问,“是谁?爱迪生吗?”
我摇摇头骄傲的说,“是达芬奇发明的。”
嫂子感觉惊讶,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着头问,“达芬奇,画鸡蛋的那一个吗?”
第二十七章节:
嫂子对我整个人都很感兴趣,我都不敢想象她竟然,当着哥哥的面对我含情脉脉,她爱好文学,女人常常会这么描述自己,而且有一个诗歌般好听的名字——春花(春花一词出于海子的诗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整个下午我们聊的非常投机,我把记忆中那些词汇搜罗而来,在嫂子的面前显摆,说,“据说,我出生的时候,天空的北方出现了七彩的祥云一朵,渐渐的由远至近,飘到了我们家的屋顶上,做了一刻盘旋,最后幻化成了一个字,酷。”
嫂子笑的像朵实打实的春花,手不断的在胸前的头发上挑来挑去,如果我想写一部有题材的与嫂子发生的孽恋,我一定可以写的很好,因为我可以一边经历着一边写,那将是一部有例子的小说。
晚上我从老爸的房子回去的,嫂子恋恋不舍的似乎想要跟我去睡,眼睛里面都写满了爱慕,当然我代表的是一种虚荣,爱慕虚荣是女人最爱做的事情。
回到了我冷清清的小屋,坐在电脑旁边我又陷入了烦恼,那些无法生出成段句子的手指,对我而言像是断了一般。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周郎才尽,到时候还能靠什么生存,我没有其他的生活能力,难道真的要靠拣垃圾为生吗?毕竟国家没有对我这种人进行补贴的政策。
听人说,当工作和爱情不如意时,可以掏出自己的小鸡ji鸡,凝视着它,静思它所蕴含的精神。它能长能短,能曲能伸,能粗能细,能软能硬,抱着向它学习的态度,眼前的这点困难算个毛,我都能够克服。
话总是说的简单,事情做起来总是太难,实在写不出小说就看看电影,放松一下疲惫的心情。
我喜欢看一些感觉不噪杂的老电影,黑白的那种也可以,当然最喜欢的还是《海上钢琴师》,那是这类影片中的绝对经典。
天气是有些热了,但还没有达到开空调的程度,我站在窗口,无风的烦躁夏日,对面的楼上开着昏黄或者明亮的灯光,与我的房间平行相对的一家,似乎也住了一个靠文字为生的写手。
我很早之前就注意到了她,但她似乎很少出房门,只能够看她坐在窗前写写画画,每当我站在窗前看她的时候,都有一股冲动,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忍不住去找她的。
这会儿她仍旧坐在窗前,认真的低头构思着,她留着披肩的长发,喜欢穿的是短袖t恤,如果我站在她的面前肯定能够看的到她浓密的腋ye毛。我这么想着,但她丝毫注意不到我,她从来就没有注意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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