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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瑞去外面叫了服务员,问她借用热舞用的紧身上衣和超短裙,几分钟的时间之后,果然带了红色的一套回来。
      郑佳无话可讲的去换,张红伸手捂住了周福海的眼睛,郑佳依旧不放心的让他转过身去,麻利的把自己的裤子、上衣脱掉,而后迅速的换了紧身的内衣和超短裙。
      当周福海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内的灯光已经开始耀眼的闪烁,郑佳的模样儿性感的无可挑剔,超短裙下暴露着光滑洁白的大腿,带孔的黑色丝袜裹在那儿。
      不用过多暧昧的动作,此种的情形已经令他硬了起来,在笨拙的牛仔裤下撑起了一个不明显的小帐篷,幸运的是并没有人去留意他,大家把精力全部集中到了郑佳身上。
      郑佳把音乐调到了足够动感的一首,扭动着腰部、预热了几下,渐渐的速度开始加快,故意的把臀部对准了周福海,裙角每一下的摆动都在勾引着他的眼神,有一种窥欲在其中诞生、绽放、盛开。
      红色的超短裙火一样的爆,当郑佳上下扭动的时候,屁股的缝隙都露了出来,周福海的角度已经清晰的看到黑色的内裤,由于动作的敏捷看到的倒像是黑黑的毛毛,这场景令他愈发的坚硬如铁了。
      郑佳的电臀舞结束之后并没有着急着换装,而是劳累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去,春光暴漏的赶紧夹紧了双腿,手心也捂了上去。
      张红这会儿才想起来看周福海的反应,垂脸去盯他的裆下,羞的周福海慌忙侧身子躲一下,脸颊上面红通通的发热。
      潘慧慧摆弄着自己的指甲,上面的指甲油涂的紫中带光泽,说,“小家伙,犹抱衣袖半遮面啊。”
      周福海抬脸盯了她眼睛一下,脉脉含情的相当电人,问,“你是诗人啊,这么出口成章。”
      张红捂着嘴巴冲周福海笑笑,眼珠子的边缘处有鱼尾纹的出现,说,“小海,你算是猜对了,这就是我们的大诗人。”
      潘慧慧被称呼的自己也羞了怯,这种关于才学的东西比较夸夸其谈,也许并没有所谓的才子、才女,大家认识几个字然后有人捧了而已,说,“我哪里是哦,出名的叫诗人,我们没有出名的充其量也就是写手。”
      如此这般的情况,少不了就要玩些游戏,大家商量了一番之后,决定了玩‘十五、二十,‘十五、二十不知道大家伙有没有玩过,我觉得经常有应酬的肯定知道,就是几个人一起出拳,每个人无非是零、五、十,大家出拳的同时嘴中喊数,
      假如恰好是总数之和就是胜利,可以惩罚其他答错了的人。
      气氛非常的火爆,第一局下来大家都喊错了,只好继续喊数出拳,过程无趣不谈,只道是郑佳同刘好喊对了数。
      郑佳得意的翘起了大腿,因此也把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裤暴露了清清楚楚,周福海斜着眼睛瞄去了之后,说,“那片诱惑的黑色哦。”
      张红娇笑着打了周福海的后背一下,另外一旁的段瑞却依偎到了刘好怀里,说,“臭小海,不准欺负我的朋友。”
      郑佳躲到了段瑞的后面,从正对面看去春色倒是更暴露了,蕾丝边缘的黑色紧身内裤,脱下去那就是其乐无穷,说,“你们都瞧他那个表情,牙齿都露出门了,典型的小人得志哦。”
      刘好垂手去摁压了自己的肚皮,嘴里面含了鲜辣牛肉糖粒,说,“佳佳,你还是多想想怎么惩罚他。”
      惩罚的开始也是快活的start,第一个受罚的就是周福海,人在贱上行、哪有不挨砍,郑佳的脑袋瓜子转啊转,说,“小屁孩,罚你给我舔脚趾头。”
      这种惩罚看起来妙哉妙哉,实际上正中了周福海的胃口,他对女人的脚趾头那是情有独钟,俯下身子果真要去舔,吓的郑佳‘膼幺一下子躲过去,裙子掀动露出了大半部分的屁股。
      刘好抱了郑佳在怀里面,示意周福海赶紧闭上眼睛,说,“佳佳,你还是把衣服换回去。”
      郑佳拿着自己的衣服去换,脸庞已经娇羞的不成样子,绯红如同过后的熟女,说,“这小子实在太坏了。”
      气氛绝对的粉红色,五颜六色的灯光闪烁,枯黄的沙发上坐着男女,由于空调开着而天气渐热,端正中却有‘丝乱的意境。
      夜晚是思绪多情的时刻,正如灵感在脑海中的走动,我也是常年在夜里行路的人,笔锋在稿纸上挥洒,描绘着一个又一个残缺的梦。
      段瑞挑弄着自己的秀发,拿手指夹着拂动,说,“我感觉这气氛怎么那么像那种电影啊。”
      周福海手指擦一下脸颊、摁出一个酒窝,邪意横生的捶打着自己的大腿,问,“哪种啊?”
      段瑞双手手心对在一起搓了搓,摩擦生热的红了脖颈,说,“你不知道,就是那种啊。”
      惩罚还在继续,但是我们略过去不提,这一日众人玩闹到了半夜才散,各自收拾了衣物,周福海坐的自然还是张红的车,不过上车之前郑佳拉了她的手臂讲了一番悄悄话。
      夜很静、星星似要掉落,凉风不断的迎面而来,还好五月的天气已经不冷,张红开了车窗,车速比往日快上很多。
      公路上几乎没有了行人,街灯显得无比的荒凉,孤零零的站成一排,偶尔有迎面而来的车子,闷头擦肩驶过去。
      周福海猛收缩一下屁眼,据称如此锻炼可以预防痔疮,问,“红姐,郑佳后来给你讲的什么?”
      张红稳稳的驾着方向盘,车子沿路直驶向前,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前方,说,“没讲什么,女人的小秘密。”
      周福海抬手拂下耳侧的头发,蹭出些许头皮下来,说,“我还以为你们在谈论我,那个心惊胆颤哦。”
      车子一直开到了荷花大道,那才转弯往‘新华路上去,张红渐渐放缓了速度,问,“小海,我送你去哪里?”
      周福海听的楞了一愣神,这个问题自己倒是真没想到,回学校肯定是不现实的了,宾馆也许是最佳选择,当然了,还有另外一个,去张红家中借宿一宿,说,“红姐,不知道哦,你那里能不能装下四个胳膊、一个肚子加个头!”
      张红嘴角里带着浅浅的笑容,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细长的烟,拿火机麻利的点燃吊到嘴上,说,“小样,那个房间的床让我撤了,看来你去只能睡沙发。”
      周福海暗自觉得沙发也不错,上网看论坛回帖抢的不还就是个‘沙发嘛,说,“好啊,只要能和红姐同房,睡地板也无所畏惧。”
      张红吊着烟把车子停到路边去,转身看下后面空荡荡的路,只有红绿灯还闪烁着光芒,说,“小海,其实应该先把你留在路上,然后我回家收拾收拾的。”
      周福海手臂放到脑后去垫着,脑袋后依靠着车座微闭上眼睛,说,“红姐,好啊,记得把被窝暖一下。”
      张红打开车窗弹了烟灰,微微的火星即刻暗淡在了空气中,说,“臭小海,你坏死了。”
      周福海眨眨眼睛撅撅嘴,依旧的轻松年少倔强,问,“红姐,我怎么坏了?我哪里坏的?”
      男人的嘴如弹簧不太好讲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嘴笨铁定了就是坏事,女人统统都是喜欢花言巧语的玩意,尽管有些时候她们并不愿意承认,因为承认就代表了她们喜欢被男人玩弄。
      周福海的嘴巴绝对算的上是极品,他的语言反应能力也是相当出众的,我这是本着公正、公开的原则讲的,不信你把这本书看完,你就知道他是如何把一位接一位的女人勾到手的了。
      凉风袭来,周福海裹紧了外套,无话找话、无趣找趣的喊道,“红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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