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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烈火,我的存在与死亡由她而定,我只能说有足够魅力让我为她而变的那位姑娘还没有出现。
      电影里面四个女人又开始搓麻将,看样子几十年前的女人也像现在的女人一样乏味无趣,除去那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是这些无聊的俗套,还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貌似给她们一场牌局就能度过一生,幸好现在她们死了,否则定会给世界减色不少。
      第一百四十八章:真他妈欠fu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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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荷姐姐不断嗑着瓜子,熟练的像机电一体化的现代设备,我一直认为瓜子生来就是让女人嗑的,或者女人生来就是嗑瓜子的,因为她们磕瓜子的模样优美的简直就像一幅惹人沉醉的山水画。
      我转脸一直盯着她嘴唇的一张一合,说,“姐姐,电影里面的女主角还没有你长的漂亮呢。”
      她笑起来嘴唇像是弯弯的月亮,轻声说,“你指的是汤唯吗?”
      我也笑着回答,“反正说的不是梁朝伟。”
      千荷姐姐说,“人家是明星耶,怎么和她比。”
      我把手指放到她的手心里,说,“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名女人们大都做过孤身穿越森林的梦,那是由无数j巴竖起的一片森林。”
      千荷姐姐的反应很平淡,说,“这没有什么不可以,至少她们的付出是值得的,无关乎道德原则,最差的来讲,价格也要比妓女要高的多。”
      我勉强笑笑,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幽默。按道理,她们只是服务的对象不一样而已,有的是服务大众,有的是服务导演,从精神上来讲,妓女还是要领先一点。
      对话到了这里几乎便进入了死角,再优秀的足球守门员也无能为力,我们保持沉默,直到电影结束。
      我轻轻拍着千荷姐姐的手背,绽放一个微微的笑,说,“这部电影让我看到最欠fuke的不是片中的女主角,也不是一直不断fuke的男主角,而是写这个剧本的人。真他妈的不知所谓,无论是所表达的思想,还是用来表达思想的过程。”
      千荷姐姐站起身伸个懒腰,说,“你是说张爱玲?”
      我点了点头,边往外走边说,“这部电影完全是她个人的意淫,现在还要我们陪着一起意淫,也许整个故事就是她做过的一个春梦,被一个长的帅帅的特务所虐待的肮脏的春梦。”
      千荷姐姐和我同一个步伐走着,却很难和我保持同一种思想,她理解不了我的哲学,就像我理解不了张爱玲的哲学,再或许这里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道理,只是一个故事而已。
      我的哲学要来的简单一些,大部分情况,当危险来临的时候,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抱头鼠窜。假如不是,那么爱便愈爱,恨便愈恨。
      千荷姐姐摇摇头,不解的说,“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讲些什么,我感觉片子拍的不错,挺搞笑的。”
      我笑着说,“是挺搞笑的,如果这也算文艺片,我想可以拿着武藤兰全集去申请奥斯卡了。”
      我从来没有为了一部影片而发过这么多的牢骚,只能说这部电影所展示的思想和我价值观产生了巨大的冲突,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害怕教坏未来的孩子,尽管看样子这是无法阻挡的。
      第一百四十九章:枫桥寒山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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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离开电影院之后,我便一直闷闷不乐,状态低迷消极,好像全世界都压在了肩头的沉重。脑子里面却是空空的,记忆里只有一条条的道路,以及连绵不绝的路边花草。
      我不知道自
      己算不算是迷惘的一代人,想有所追求却又不知道追求些什么,是钞票、女人和享受吗?
      一直想和千荷姐姐谈谈心的我也临时改变了主意,她根本无法真正了解我的困惑,只能带给我更多的不知所措。
      那天回去之后,我没有再出门,一直待在房间里看一本叫《幸福之路》的书籍,虽然基本上没有看懂,可我一直认为它对我今后的生活还是产生了一定影响。
      还有一件事情,我现在一直没有搞懂,为什么千荷姐姐的房间会有那本哲学方面的书。很想当面问清楚,但是从苏州回来之后我们便断了联系,就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如今,在铁窗之内的我看的很明白,这个留给我回忆的匆匆过客已经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并且和过去彻底告了别。
      接着讲那次的苏州之行,第三天千荷姐姐带我如愿以偿的去了枫桥。在去的路上,我看到苏州园区和新加坡合作开发基地的石碑,若有所悟的感觉到国家的还不够发达。在社会的发展过程中,我不仅没有尽到自己的一份力,而且还拖着别人的后腿,虽然这并没让我有多么的惭愧,因为我身边有很多人都是这样,可我还是决定了回去之后要有所改变。
      不敢保证一定要做一个好人,但至少不能再做一个坏人,在寒山寺的佛像前我许下了这个诺言。
      千荷姐姐一定没有注意到我表情的时明时暗,她正忙着扔硬币许愿,旁边还有很多和她同一个表情的同仁。我看着他们虔诚的样子,心想这些人真够白痴的,假如真有神仙,估计他们还在用银元呢。
      我嘲笑她说,“姐姐,你怎么这么傻,干嘛拿钱砸那些神仙,他们会不高兴的。”
      千荷姐姐冲我一笑,露出的洁白的牙齿也冲我眨了眨眼睛,整个世界充满了调皮的味道,千荷姐姐指指旁边的人,耸耸肩说,“他们都在这么做啊。”
      我笑着说,“所以他们没有一个能交到好运。”
      我话刚刚说完,其中一个家伙的硬币就不小心掉到了一个刚好从此地路过的行人头上。那人立刻火冒三丈,挥舞着拳头过来理论,冲突像根悬着的琴弦一触即发。
      我拉拉千荷姐姐的手臂,笑着说,“闪喽,天要打雷下雨啦。”我们刚刚离开了几十步,后面便‘哼哼哈哈打了起来,千荷姐姐回头看了一眼,转过脸冲我说,“你还真是乌鸦嘴,说什么中什么,照这么看,你外号更应该叫乌鸦,而不是蚂蚁。”
      我竖起我右侧的手臂,眨着眼睛说,“不对,我是蚂蚁,所以能够预知晴天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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