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曾轶可,津津有味的不失高雅情操。
屋内体会不到屋外的炎热,窗帘的遮掩再加上木地板的衬托,看上去愈发像是金黄的秋季,两人沉默了些许时刻,直到芒果台的广告时刻为止。
胡明雀见广告时刻又到,失意的‘咿呀了一声,仿佛害牙痛时候的抽风,问,“小海,怎么不讲话了,怪无聊的。”
周福海觉得这种情形还是装嫩的好,以硬碰硬、以快治快可不是实打实的好点子,说,“雀雀,我不会逗女人的,还是你逗我得了。”
胡明雀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不甚相信高大的周福海会讲出这种话,用力甩了一下秀发,道,“我逗你,你是我养的小白脸啊,小白脸可不是什么好词。”
周福海垂手抓了抓自个的大腿,腿腕处还有一丝丝的痒,道,“我知道小白脸不好的,所以我经常踢球。”
胡明雀手指挑弄着长发绕圈圈,乌黑的秀发披在胸前,波涛起伏的胸部貌美如花开正盛,道,“贫嘴,小白脸指的又不是皮肤。”
周福海抬眼盯着胡明雀的眼睛,双目相对产生万般浓情蜜意,男女间最经不住这般的勾魂,沉默的结局是一切尽在不言中,胡明雀被望的脸颊羞涩起了红霞。
沙发的正对面,墙上面的油画色彩黯淡,软塌塌如同油饼的钟表,望不到边际的田野,碎石子铺成的林间道,落在半空中的树叶,安静静的仿佛可以听到风声。
胡明雀觉得这么待在房间里也怪无趣的,毕竟还没有达到床上逗乐的地步,男女间除去‘这个其他的都是为‘这个而前进,道,“小海,你请我去吃冰激凌,小区里面就有一家。”
周福海愣神没有反应,他在盯着胡明雀额头正中的红痣看,放在古代的话应该被称作美人痣,像这般的女人可不是那么好寻的,历史记载中的又有几个呢。
胡明雀站起身在周福海面前晃晃,抬脚轻轻触了他一下,问,“小海,想什么呢?”
周福海醒悟过来吐了下舌头,粉红的舌头中央却是苦胆破掉的绿,扭过脸仰头看着胡明雀,道,“雀雀,双手紧紧握在一起,静静的看你就生出了很多灵感。”
胡明雀垂手拉他站起身,结伴往门外面去,下电梯没有多久便是冰激凌店,冰激凌店有着优雅的名字叫‘乐乐,愈看愈像狗食店。
外面的天炎热如高温烤炉,大地有丝热腾腾的烧烤味,绿化用的树木争气的敞开了秀发,浓重的树荫下几个老太闲聊,摆在小木桌上的象棋盘马炮齐鸣。
两人结伴走进‘乐乐冰激凌店,偌大的地方空空如也,胡明雀走到柜台旁要了两份奶肉味的,热情的端到桌前去,周福海坐在了圆板凳上,眼望着窗外几个热的流汗的孩子。
中学生模样的几个孩子很快挤了进来,面部带笑的往桌前坐,吵吵嚷嚷的很有妇女的味道,胡明雀勺子含在嘴里,说,“小海,刚刚也忘记问你喜欢什么味道的了?”
周福海手指挠着额头同鼻梁中间的痒,眉毛里面藏着七分的笑容,说,“雀雀,我喜欢女人味的,你问问老板啊有的卖。”
胡明雀歪着脑袋俏皮的闭了右眼,眼睫毛高过了眼皮翘起来,拍着肚皮轻轻娇娇的打嗝,说,“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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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周福海弯腰伸展了长臂,余光瞥着更嫩的中学生,面前的冰激凌粉红色的炫目,店里面开着凉爽的空调,它化起来相对没有那么块,道,“我扶。”
胡明雀舌头含着冰激凌,津津有味的品着它的味道,享受的一脸表情丰富,说,“晕死了。”
周福海的‘嘿嘿笑着,手指弹钢琴般敲动着桌沿,脑袋略微偏右而把脸颊对着她,说,“没事儿,我帮你做人工呼吸。”
旁边的中学生感兴趣的看往这边,胡明雀望上去可比周福海要成熟的多,还好他们没有歧视的心理,毕竟姐弟恋如今愈发的普遍了,倒是多了羡慕的表情。
当时候胡明雀穿着露大腿的牛仔短裤,白白嫩嫩的看了令人心动,通俗的,中学生也是已经有了朦胧的望,拿眼睛瞅着默不作声起来。
胡明雀抬手挥动着臂膀,短袖的t恤遮挡在最上方的位置,作用明显是腋毛的没有外露,否则被中学生看去了还不清楚怎么意淫呢,道,“臭小海,打死你。”
周福海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二皮脸,俯身大口嚼着冰激凌,这玩意儿男生并不是太适合吃,俗话里面不还分男人狼吞虎咽、女人细嚼慢咽的嘛,道,“雀雀,我愿意死在你的手中。”
胡明雀被周福海假装柔情的模样逗了乐,娇媚的红脸羞涩的笑,手中拿着的小勺里面饱含融化了的天蓝冰激凌,道,“小海,死只是代表醉,没有真正愿意死的。”
时间在如冰激凌般的消磨,一勺一勺的便去了很多空间,两人相望、窗明几净,天热令他们实在没有地方可去。
中学们冰激凌吃的迅速,纷纷恋恋不舍的瞥下胡明雀的大腿,效果并没有达到最佳,如果穿丝袜的话估计要有几个撞门的,周福海觉得可笑的冷‘哼了一声。
胡明雀双手叠压在一起平放到桌面,修长的指甲闪烁着亮光,周福海垂脸细看了一番,白嫩嫩的惹人触摸,问,“雀雀,要不要出去走走?”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胡明雀倒是在里面听出了万般的柔情,脑中深藏着的记忆,多少年前大约也有人冲她这么讲过,手牵手的出门而去,两岸花开、水声哗哗的浪漫,热情四射的仿佛昨日重现,说,“好啊。”
小区里面没有太多留恋之处,不知不觉便绕到了游乐场旁,周福海紧走两步吊到单杠上面,大腿腕部紧紧盘着,脑袋朝下的望着地面。
胡明雀惊讶他的猴耍工夫,如果不慎落地的话脑袋可就危险了,问,“小海,你喜欢什么运动?”
周福海‘努的脸红脖子粗,吊在半空中还算潇洒自如,说,“雀雀,女人我只喜欢你,运动我只喜欢床上的。”
胡明雀俏皮的挺起了肚皮,嘴撅的像个‘呱呱的鸭子,带丝恨意的咬咬牙齿,说,“坏小海,我咬死你。”
周福海轻松的跳下去,慵懒的身子依靠着柱子,那上面也是被烤的暖烘烘的,说,“雀雀,来,某些器官还是喜欢被轻轻咬的。”
毒日头还在炙烤着大地,胡明雀受不了的抬手遮挡脸庞,嫩白的皮肤害怕晒黑,额头上面也冒了密密的细汗,道,“小海,我们还是回房间。”
伴随着周福海一声‘听你的,两人沿着原路返回,绕过篮球场拐弯左转,高耸的楼房遮挡下的阴凉,碎石子路走起来特别漫步。
难得的一阵凉风吹过,吹乱了胡明雀的秀发,倾斜的秀发遮住了脸颊,别有意味的添了丝情趣,美妙的勾人魂魄就是这般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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