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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婆进了武大郎的家,喊了迎儿下楼吃饭,说,“迎儿,你娘在我哪儿做衣服呢,你下午千万不要去打扰啊。”
      迎儿坐在桌子旁,小口喝着白开水,说,“放心,我才不会去呢,没她在家我一个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乐着呢。”
      王婆听的心喜,摸着迎儿的头发,夸奖说,“孩子真乖,等明天做肯德基给你吃。”
      王婆看着迎儿一口一口把饭吃完,然后拿到厨房刷了干净,冲坐在椅子上照镜子的迎儿说,“老婆子走了啊,可千万别去打扰哦。”
      王婆出了武大郎的家,径直去买了熟食,心里的鬼点子转来转去,却只买了一小点点酒。
      太阳暖暖的直射着大地,春风吹绿了路旁的小草,几只勤快的鸟儿从南面的枝头飞到北面,又从北面的枝头飞走了,只留下了晃动着的树叶。街头几乎未有一人,真不知都躲到哪里去了,可能是刚吃了午饭,然后又睡起了午觉。
      不管别人有没有睡午觉,我们知道有一人肯定没睡,这人不是旁人,就是我们的男主角西门庆。
      这日中午,西门庆感觉时间差不多到了,便换了新衣新帽,打扮的帅气十足,这次大步走出门来。
      西门庆走到了王婆的铺子,见到大门紧锁,也没有敢敲门,慢步移到了别处,一直扭头望着这边。这会儿见王婆提着篮子回来,兴冲冲的便大步迈了进去,从后面拉住王婆的手臂,问,“王婆,怎么样了?”
      王婆关了房门,示意他小点声音,说,“人就在后院小屋了,注意,大官人先不要有动作,等我出去买酒的时候再做就行了。”
      西门庆认认真真的点头称是,说,“王婆讲的有理,我一定会照办的。”
      王婆替他开了门,小声说,“去。”
      这里先要暂停暂停,待我们把潘金莲干了什么描述出来,到那时再把所有事串在一起,弄成整体进行式,闲话不多说,接着讲来。
      话说潘金莲看王婆提着篮子走了出去,性冲冲的便去开她的柜子,想用那些假宝贝捣弄自己的真宝贝,却不料柜子被锁了,只能够无奈的去拿春宫图籍看。
      她看了好长一段时间,感觉王婆就要来了,便又把春宫图籍放了回去,侧躺到床上装作睡觉的样子。
      话说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推门走了进来,这人不是她猜测的王婆,而是心怀鬼胎、另有所图的西门庆。
      潘金莲撅着屁股背朝外躺着,心想等老婆子来喊自己再起,却不料竟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娘子、娘子。”
      把事情退后一步,西门庆推门走了进来,眼见一个少妇撅着大屁股躺在床上,岂有下半身不硬的道理,迈步就要扑到床上,可转念又一想,还是按王婆说的做,便开口柔情的喊道,“娘子、娘子。”
      潘金莲翻过身下了床,羞红了脸颊整了整衣服,抬起头来看西门庆,脑子结结实实的被震了一下,问,“官人,我这是在做梦吗?”
      西门庆直眼的盯着她看,轻微的摇了摇头,说,“似梦非梦。”
      潘金莲脑子清醒了过来,暗骂王婆出门不锁门,害的自己出了丑,问,“官人是怎么进来的?”
      西门庆面部堆着笑容,说,“推门我就进来了。”
      潘金莲双手搂抱在胸前,问,“官人来此做什么?”
      西门庆提前便预备好了说辞,背诵课文般生硬的说,“我找王婆拿一批衣服。”
      潘金莲若有所悟的往窗前走,透过院子往外看,说,“王婆应该快来了。”
      西门庆跟随她的脚步走到窗前,问,“娘子怎么会在王婆这里呢?”
      潘金莲拿手指了指桌上的衣服,说,“我帮王婆做衣服呢。”
      王婆感觉该说的话他们也说完了,推门便走了进来,看到西门庆后假装惊讶的说,“西门大官人,哪阵风把你吹来了。”
      王婆走进屋中,把篮子放到了饭桌上,说,“莲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县内鼎鼎有名的西门大官人,也是我们做的这批衣服真正的主。”
      潘金莲抬手半捂着嘴,问,“可是我们城中做药材生意的那个。”
      西门庆颇有风度的点点头,说,“正是在下。”
      潘金莲感慨万分的说,“贵人呢。”
      王婆招呼二人桌前坐,笑着说,“莲儿,让我们陪贵人好好吃上一顿。”
      潘金莲低着头看自己的衣服,难过的埋怨着自己命苦,按照王婆吩咐的,搬了椅子到桌前坐,不好意思的盯着自己的肚子。
      西门庆与王婆递了一个点子,王婆会意的拍了拍潘金莲的肩膀,说,“莲儿,你先陪西门大官人坐一会儿,我再去多买几份熟食回来,今天由官人请客。”
      潘金莲坐在那儿没动,小声的说,“老婆子,你早些回来。”
      王婆从西门庆手中接了银子,兴冲冲的往门外走,笑说,“老婆子我快去快回。”
      待王婆出去了之后,潘金莲胆大了一些,抬起头来与西门庆面对面的盯着看,说,“官人,那天我不故意的泼了你一身,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西门庆怜爱的看她,摆着手说,“没事的,以前都是我主动把女人弄湿,现在也该被女人弄湿一回了。”
      潘金莲看着他华丽的衣服,笑着说,“官人实在太幽默了。”
      西门庆假装糊涂的问,“娘子不知是哪一家的?”
      潘金莲羞涩的红了脸庞,小声说,“我的相公是武大郎。”
      西门庆假装惊讶的张大嘴巴,问,“可是街头卖烧饼的武大郎。”
      潘金莲脸庞红的愈发厉害了,低头说道,“正是。”
      西门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多说什么。
      潘金莲不解的抬头看他,问,“官人为何叹气?生意运作的不好吗?”
      西门庆微微摇了摇头,柔情依依的看着她说,“娘子,我是为你才叹的气。”
      潘金莲不解他为何如此讲,问,“官人为什么为我叹气呢?”
      西门庆听她这么问,便说,“我叹娘子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潘金莲抬手理了理耳侧垂下来的长发,扭扭捏捏的说,“我才不是鲜花呢。”
      西门庆望着潘金莲嘴唇上的一根头发,奉承她的长相外貌,说,“娘子,怎么会不是鲜花,你比鲜花还艳三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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