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雀像往常一样结账,拿笔开了单子出来,把胸罩折叠好装进塑料袋里,说,“老徐,我是毒草,怕你不敢吃。”
徐德龙拉了红色塑料椅坐下,叉开双腿手扶着椅子架,脚尖轻轻踢打着柜台腿,说,“雀雀,爱都敢爱,还怕吃吗?”
胡明雀脸颊含笑着冲徐德龙摇摇手指,嚣张的眼角轻轻一瞥,店外一阵风吹过,玻璃门微微晃动着,道,“老徐,千万别冲我说爱,我他妈爱起来地动山摇、鬼哭狼嚎,我会爱死你的。”
徐德龙大拇手指高高竖起,冲着胡明雀直咂舌,不着调的后仰身子,说,“牛,实在是牛,够哲学,哪个医院出来的?”
胡明雀手指在秀发上面绕着圈圈,顺滑如剑穿的瀑布,胸前的肌肤还是那么细腻柔嫩,说,“老徐,我可不是精神病。”
这时候已经无人逛店,毕竟卖的不是避孕套,胡明雀略有了些倦意,抬手捂着嘴打哈欠,徐德龙玩弄着名牌打火机,在手中翻来覆去的打转,说,“雀雀,你不是精神病,但是你能讲出神经质的话,来一句。”
胡明雀没有令徐德龙失望和等待,不经沉吟张嘴就是一句,说,“给我一块砖,我可以怀念一辈子。”
徐德龙动作换成了挠耳朵,小手指插进去仿佛掏金子一般,饶有趣味的半闭着眼睛,享受的眉头紧皱,说,“未来哲学家的料,自己讲的非常轻松,意思常人却听不懂。”
胡明雀开始整理自己的包包,手拿着小镜子梳理自己的柳叶眉,红色的带纹路背景盖,说,“老徐,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一个空虚而堕落的躯体。”
徐德龙欠身子趴在柜台上,下巴垫着凉丝丝的玻璃,片刻便出现了一大片朦胧,手指在上面完全可以涂鸦,说,“雀雀,不会,我看你蛮充实的。”
这种话题实际上是非常无味的,咀嚼起来也是干巴巴的,仿佛晒在毒日头下的一截木块,猪狗都会懒的咬,夜也算是可以休息了,看星星也带着朦胧。
胡明雀得了便宜、懒得卖乖,眼望着门口渐行渐少的路人,而每一个又是那么的匆匆,心中的疲惫不由自主的加重,说,“老徐,我困了。”
两个人的相识就是如此简单,几句话的工夫,一个乳罩的勾搭,大家可以再次见面,留下的联系方式,那是缘分的宝。
徐德龙的目标免不了要转移,相比较而言,胡明雀可比张红要嫩多了,女人这玩意儿和买蔬菜一样,越是新鲜的才越好玩,总之,如今的他青春再次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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