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叔,您继续讲,我听着!”王易见王作停了下来,催促道。听到这儿,王易已经基本地猜了自己的身世,也年夜概猜到王作的身份,但他一直没有问询什么,只是静听着王作的讲述。
王作瞄看了王易一眼,继续讲述:“杜伏威到长安后,官拜太子太保兼行台尚书令,位高权重,位在齐王李元吉之上,可以得其最佳结果,随其入京之人俱有封赏…”
“杜伏威临走前就担忧辅公祏会起乱,果不其然,在他走后的第二年,也就是武德六年,江淮军中失事了…”这里,王作脸上露出很是痛苦的脸色,但咬咬牙,继续下去:“辅公祏伪作杜伏威的来信,责王年夜将军拥兵自重,有他心,令其将军务交由辅公祏掌领,年夜将军收信后很是伤心,失落臂诸多属将的否决,就此托病在家不再插手军务,将军务交给辅公祏,想以此行动向杜伏威证明自己的忠心无二。年夜将军的行为正中辅公佑下怀,他就势接管了江淮军,又伪造了杜伏威密令,在长安受到虐待,要辅公祏和王雄诞起兵讨伐李唐…”
听到这里,王易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作叔,辅公祏伪造杜伏威的信,王年夜将军他难道就认不出来吗?作为杜伏威的义子,想必年夜将军一定对杜伏威的字迹很是熟悉的!”
王作似乎没想到王易会疑惑这个,愣了一下后才道:“辅公祏与杜伏威乃结拜兄弟,对杜伏威的字迹很是熟悉,临摹起来并不是难事,事后听这是其手下左游仙的主意…”
“可是,王年夜将军也应该知道,若是杜伏威有信从长安来,也不该该写给辅公祏,而应该是直接交给他的,那时江淮一带是王年夜将军主事,什么事能绕过他去呢?”王易依然疑惑!
“正是如此,”王作一脸的无奈,又很是悲忿地道:“那时我们…那时王年夜将军的手下许多将领都有疑意,特别是其中一名副将唤陈作者,就是如此的,可惜王年夜将军太在乎杜伏威对他的态度了,宁可信其有,也不肯被杜伏威猜忌,就按信中的意思将所有兵事都交给辅公祏这个无耻的奸人掌管…”
“原来如此!作叔,继续讲…”听王作如此,王易长叹了一口气,想不明白王作口中很有谋略的王雄诞为何在这种事上这么幼稚,竟然发现不了其中的破绽!
“辅公祏计谋得逞,马上起兵反唐,他也素知王年夜将军在江淮军中的威信是无人可以取代,若年夜将军否决起兵,江淮军中年夜部将领都不肯意跟随他辅公祏作乱的,因此也亲自带人胁迫王年夜将军一道叛逆,但遭到年夜将军严词拒绝:‘天下方靖,王在京师,当谨守籓,奈何为族夷事?雄诞虽死,谊不从!辅公祏恼其呵�,又恐年夜将军重回军中后,诸将都听服年夜将军而不肯意听他的,旋即将年夜将军缢杀,其夫人也一同被杀,还有不肯听服于辅公祏的年夜将军多位手下一道被杀,江淮军遭到清洗,主要的将领都被换上辅公祏的亲信…”
到这里的时候,王作再次停了下来,王易看过去,他看到了王作脸上已经泪流满面了!
“作叔,那王年夜将军是不是我的父亲?”王易用颤抖的声音问道,眼中也有泪流滚落下来。
王作怔怔地看着王易,任眼泪流着没擦去,没颔首也没摇头,用哀痛的声音继续道:“王年夜将军手下有一副将名陈作,这人早些年因犯事举家逃亡,流落到山东,被年夜将军相救,因为赏陈作之才调,待之如兄弟,陈作一家子在年夜将军资助下,得以安生,陈作本人入军中任职,被年夜将军引为左右手,此次也是他劝年夜将军不成将兵事交与辅公祏这奸人,然…”王作着长叹一声,眼泪再次滚滚落下来。
“作叔,…”
王作擦了一把眼睛,摆手示意王易先不要问询,继续道:“幸得这位陈作长了个心眼,在劝年夜将军无果的情况下,悄悄地率其自领的一万余人马另置营地…夫人也怕辅公祏起乱,累及到年夜将军及家人,偷偷地将年夜将军之二公子和才六个月年夜的三姑娘托付给老…陈作…夫人她不肯意离年夜将军而去,一直陪在年夜将军身边,结果一道被辅公祏这奸人缢杀…”
“在辅公祏杀害年夜将军和夫人后,准备清剿忠于年夜将军的手下时候,陈作率领他的手下一万余人护着二公子和襁褓中的三姑娘从乱军中冲杀出来,也幸亏了年夜将军在江淮军中的威信,诸将知道是年夜将军手下最得力的副
第四十二章 身世之迷(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