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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5章 第一把三十章 名士不畏死[2/2页]

我在江湖做女侠 弓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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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态度,只是皇帝一个不反对的态度,已足可以给予这神灵不少岳上支持,要不,怎么会有这话,叫做金口玉言口含宪。
      的是子一开口,随口封个神灵,就可实现成真,虽然杨伊此时还未曾统辖下,这子也称不上,却也是蛟龙了,因疵杨伊准许,助力不。
      更不用,杨伊还是东岳帝君,当年有三皇,为皇大帝,人皇至尊,地皇阴子,而东岳帝君,若是有着足够底蕴,就可更进一步,称之为齐仁圣大帝,也就是阴子了。
      阴子掌管着幽冥地府和十八重地狱,又执掌人世臣民的高低贵贱禄科厚薄地狱各案簿籍和七十二司生死修短之期,还执掌人世间的三山五岳,权势自然是极大的。
      就是真为人间子了,也不见得比得上,毕竟此时人间至尊只是子,而不是人皇了。
      杨伊先没有回答,眉头微锁,喝着茶,重修和重安,不禁悄悄交换了一下目光。
      这事对杨伊来,本不算事,不过不是册封神灵,只是允许一个师道祭祀的神灵享受香火,想来想去,杨伊也未有反对。
      稍微思索,杨伊便应下来,杨伊语调平缓:“朕这里知晓了,贤妃可遣人观之。”
      “诺!”
      重修重安顺利完成任务,也是欣喜告退,自也不会奢望得到陛下祭祀。
      ……
      魏国,许都,新年过后,渐渐从寒冷气候中解冻出来,街道两旁,树枝处窜起的浅浅嫩绿,显示着春的到来。
      转眼到四月了,去年一年,三国都未曾有边衅,而魏国因为凉州被隔绝了,也不知晓消息,辽州那边,曹氏被赶至辽东,暂时也闹不出大乱子来,也就当做没有战事,这段时间,下难得太平下来,在有心人眼中,这却是最后的平静。
      虽如此,但是早晨起来,还是蒙上一层薄薄的白霜。
      “难得的太平日子,怕是不多了!”一套新宅子此时建了起来,这里本是刘伶所居,不过去年刘伶在炎汉任官,又出使吴国,这自然也隐瞒不了了,他这故居就被毁了,不久前被人占了,盖了新居。
      这宅子并不大,也就是五间房,却很雅致。
      微微下着冷雨,雨丝和线一样落下,阮籍披着蓑衣,在走廊上静静站着,凝视着远处。
      阮籍已经五十多岁了,年轻时的俊雅自然也没了,不过身姿还是不俗,就是老了,也是个帅老头,在他不远处有一张木桌,上面摆着茶具。
      “先生,已然可以了。”一个童,认真将烹制好茶壶放置于桌上,对着阮籍着,这个少年十一二岁左右,有着温润明净的笑容,让人一见心喜。
      这是阮籍从族中收养的,他的儿女,都被他托付给阮咸,一起去了炎汉,只留自身在此,准备赴死,不过他自身未曾做下什么反叛之事,又是名士,自然也不会牵连他人,收养一童,就是继承他的家业,然后给他收尸。
      “恩,便让我来品一品,有无长进。”阮籍回过头,不见忧郁,欣然一笑,步过去,在桌旁坐下来。
      春意虽在,寒意尚浓,修长手掌搭住茶壶,端起在杯内显出一条热气白线,就见杯中茶水翠绿,香气浓郁,阮籍脸上带出淡淡微笑。
      “恩,似乎不错。”阮籍轻声着,端起茶杯,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口。
      眼眸微微闭上,片刻将茶杯重新放置于桌上,目光转向少年:“甘醇爽口,不过,稍浓了些,这气息再淡上少许,已算佳品。”
      见少年表示受教,阮籍不再这个茶,桌几上,有着一叠书稿,还有笔墨纸砚。
      阮籍取过一卷书稿,上面字迹方方正正,匠意太浓,不过这是印刷之术,他也没办法挑剔,这是从炎汉货来的书,在如今魏国,很是流校
      阮籍翻看阅读,不时喝着茶,感觉这书中文词随意洒脱,文词清丽,意态殷殷,当下研究着,遇到了好段子,更是拍案叫绝。
      阮籍现在做事很随心,毕竟儿女以后也有依靠,所学也后继有人,做事更是随性,而司马氏却未曾杀他,反而前不久,司马攸还赐下一个府第给他,也就是此处。
      当然,只是简单修建了下,阮籍也不客气的入住,自去年开始整修,此时经过数月的整修之后,这处居室已经称得上环境幽雅,措施齐备,隐隐有着一宅隐大城的感觉。
      阮籍是名士,不会自虐,有这样享受,自不会弃之不用。
      搬来后,司马攸倒是会每隔一段时间,来找他品品茶下下棋,平时又来往无白丁,日子过的很是悠哉。
      “先生,您,这位,是什么意思呢?只是过来找您下下棋品品茶,除此一概不问,实是令人费解。”少年沉默片刻,见先生不理睬自己,于是,自己开口着。
      听到这话,阮籍笑了,笑声低沉,带着特有的意味。
      “先生,我的不对吗?”见自家先生在笑话自己,少年略带委屈的看过来。
      “不,你的很对,他的确这样做了。”阮籍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微笑着着,又取出了一张棋盘,在下着棋。
      见阮籍注意力放在棋盘上,少年有些郁闷,不过少年懂规矩,只是不出声,等着阮籍的下文。
      果然片刻后,将棋盘推开,阮籍活动下手脚,继续着:“我如今,也只是一个喜欢茶棋的人,因此就以茶棋之友待之。”
      “先生这话我就不敢认同了。”少年皱起眉,思索片刻,着:“镇守这人,看起来不是这样淡泊啊!”
      “人心怎么这样简单,雄图大业未必就没有闲情逸致。”
      “先生的话,乱局即将开始?”少年这话的时候,目光落在桌案上那盘被推得乱成一团的棋子,虽是问句,却似乎已不用回答了。
      “是啊,乱局就要开始了呢,或许是这边,会先乱起来吧!”阮籍又开始重新摆弄棋盘,将一枚枚棋子重新摆好,头也不抬的着。
      少年站立在他身旁,面现若有所思神情。
      转头看到这副情景,阮籍轻笑的着:“年纪,莫多想,不管怎么,你家先生我不过是一烹茶下棋的人,陪我下盘棋,让我看看你棋艺有无长进。”
      少年依言坐下,开始与其拼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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