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的面子,他是谁啊,他是穆临君,一直那么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唯独对自己还算是尊重的,这么多年好像只有自己是特殊一点的,可是为什么会特殊怕是也只有他们两个自己最清楚。可是穆临君对自己也是最残忍的,他明明给了自己最特殊的照顾,自己明明是可以靠他最近的一个,结果呢,五年过去了,他们的距离与当初相识的距离是一样的,看似近,实则不近,就是这样不禁也不远。而林初呢,他们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啊,他不喜欢她啊,这是很早就知道的啊,可是她却可以从作为最远的人慢慢的得到他成为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与他朝夕相伴的人,她不甘心,不甘心!林初凭什么可以站在他身边,凭什么,她不过是有了一对有钱有势,还会仗势欺人的父母,所以她更加不服输,她不服林初!
“呵呵,临君,你为什么娶林初,你明明不喜欢她!”穆临君眼里盛满怒气“这好像与你无关!”“哈哈,与我无关,与我无关吗,临君,怎么可以和我无关,你明知道林初那副柔顺外表下有什么样的居心,你明知道当年、、、、、、”“够了苏然,我再说一遍与你无关!”苏然被他眼中的戾气震惊有些慌乱,却在他即将转身的时候看到往这边走来的林初,急忙抓住眼前的人想也不想、看也不看急切的吻上了男人。林初想,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好,她猜测他们会在一起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找一下,真的被自己找到了,可是为什么慌不择路的跑回来了呢,原来是受刺激了,看到他们接吻了,她伤心了、难过了、难堪了。狠狠推开苏然的时候看到逃跑的某人的背影的时候,穆临君的第一反应追上去了,可是晚风一吹他立即清醒了:“为什么要追呢,不需要追的。”所以最后,他只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学兼老友着急的跑去了女人的方向,而自己竟握紧了拳头却不自知。
陆佑找到林出的时候,她正倚在一棵树上,天已经很黑了,路边的灯也都亮了,昏黄的灯光静静的打在她的身上,四周悄悄地弥漫起了一阵道不明的幽谧。她正仰着头注视着头顶斜上方的路灯,那样专心,仿佛那被子形状的灯开出了怎样繁华美丽的花朵,深深的吸引着她。陆佑一时不舍打扰到这样一幅动人的画,他迫切的想要把它嵌入自己的脑海,永不磨灭。林初眼里的灯光真的在开出一团繁复的云锦,层层叠叠的开进了她原本汹涌澎湃的心底然后奇迹般的抚平了一颗躁动的心。“学长,你在发呆?”“小丫头,有打趣学长了,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学长,你开车了吗?”“开了啊。”“那你可以带我去兜兜风吗,我忘记开车来了!”“好啊,想将学长当免费司机啊!”“哪有,我会报答你的!”“嗯,那好,看在你那么诚恳的态度上我就勉为其难一次!”
陆佑送林初回家的时候已经夜里12点了,嘱咐学长路上小心并道了晚安就进屋了,家里灯都没开,穆临君已经睡了,悄悄地走到床前没有开灯,月光照在床上的人身上,映出一张五官俊美的脸,这个人是他的丈夫,与他同床共枕三年多的男人。他们有着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他却不爱他,自己爱了八年的男人不爱自己。
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去了卫生间,身后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眸深邃的如晴朗的夜里天么下的黑夜,耳边响起水声,打搅了思绪,一夜不能睡的混乱叫嚣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情感。当林初洗漱完躺在一侧的时候,终于按捺不住体内的狂肆,翻过身狠狠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俯首吻住了身下的人,极尽逗弄仿佛要用自己的热情将她点燃。欢愉过后,腰上的双臂提醒着她刚刚的疯狂,身后的人呼吸匀长。
一个人要有多大的勇气才会甘愿为另一个人画地为牢,如果我给你的爱还是不足以让你青睐,那我唯有继续给,给的更多。穆临君,我那么爱你,所以我还放不开,即使你不快乐,我也不要放你走,在你还是不愿意爱我又还能够忍受得了我们像现在的这个状态,那我们就这样好了。
画地为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