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欺负了我。”
南兮陪着她坐下来，“那我等一等吧。”
“南兮，今日我与你说的，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卫言芝有些紧张，目光闪躲，手却捏紧了南兮宽大的袖子，“尤其是……是司徒隐，我不想被人看了笑话去。”
南兮点头，“放心，不会的。”
卫言芝随意地往后靠在身后一躺，湖周围一片草地，很干净，她放松地躺下来，刚刚激动难受的心情终于平复了许久，“我终于明白，当初你为什么一点都不留恋皇宫了。”
南兮疑惑地偏过头，“我？留恋皇宫？”
“是啊，你不记得，可我记得啊，当初我们还是在皇宫中相见的，皇宫啊，分明是地狱，作恶多的，才会下地狱，他们都沾满了鲜血。”
南兮心里一惊，卫言芝的这句话和她平日里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样子有些违和，甚至是大相径庭，这样阴暗又绝望的话，说出来令她后背发冷，但很快卫言芝就嘻嘻哈哈地含混了过去，仿佛都没有发生似的。
“南兮，我有些害怕。”卫言芝双手枕在脑后，为了避免刺目的阳光，她微微眯眼。“我特别害怕，有一天我会变成，我曾经讨厌的那种人。”
“不怕，往前走就对了，一直停在原地才可怕。”
卫言芝从平躺变成了侧躺，她盯着南兮的美好的侧颜问：“那，那个时候南兮会不会讨厌我？”
南兮总觉得怪怪的，她思索了一会儿，轻轻摇头，“我不曾知晓你的过去，更不曾参与你的经历，你变成什么样，都一定有理由，我没有资格讨厌或厌恶，何况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呢。”
第308章 会不会讨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