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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分三国,温国稍胜一筹,齐国次之,萧国最弱。
      而最强大的温国,却被左将军的擅自主张激起人心惶惶,左将军率十万大军进攻齐国,竟令十万大军被齐军围困,一旦全军覆灭,这对温国而言,犹如灭顶之灾,事态之严重,局势之紧张,已不言而喻。
      温太子匆匆离去之后,留下这片残局要收拾。
      好端端的喜夜被搅乱。
      温世昭看着面面相觑的众宾客,心底叹了叹气,她担忧的是王兄的太子妃,今夜怕是要孤守空房,也不知太子妃得知王兄出征的消息,会不会大发雷霆,或者伤心难过。
      温世昭压下各种情绪,招呼旬殷,应付殿内的宾客。
      今夜闹了这么一出,宾客们也识趣,纷纷向温世昭请辞。
      送走宾客之后,温世昭这才想起长姐,忙转头四处找寻,殿内却已无长姐的身影。
      温世昭诧异,刚才还在她身边,怎得眨眼就不见人,她望向正在清理地上残骸的旬殷,问道:“旬殷,你可有见到长公主?”
      温世昭又转头问仆从们:“你们呢,有看到长公主么?”
      仆从摇头,他们并未留意。
      旬殷走过来,应道:“四皇子,属下有看到长公主出殿去了。”
      温世昭点点头。
      方才如此闹腾,怕是有些惊累,长姐该是回长公主府。
      ————
      夜阑更深,欢庆的太子府,在一场突如其来的惊变,随着数不清的匆匆脚步声离去之后,终是恢复平静。
      此时。
      悠远天边的弯月,被飘来的黑云缓缓地遮盖,没了月光,夜色犹如浓墨,深沉的化不开。
      即使太子府内余有烛灯照耀,条条绵延的青石路也令人看不太清。
      漆黑中隐约显出一团魅影,与黑夜融为一体,却笼罩一层抹不去的悲寂与苍凉,她时而走,时而停,跌跌撞撞,脚步凌乱又沉重。
      当醉意涌上心头,温玉祁本着最为光亮的地方走去。
      她面色潮红,手擎酒盏,摇晃着身子,也不知走了多久,脚步停滞在极为光亮之外,左右看了看,无人可在,于是躺身殿外的台阶。
      这酒饮得多了,从下巴滴落下来的清酒,逐渐湿了衣襟。
      随酒劲上来,温玉祁的意识沉醉几分,她仰头怔怔地望着远空,双目无神,迷糊中好像听到有什么交谈的声音,从远方传来,越来越近。
      约摸是守在这处殿阁的宫女。
      温玉祁眨了眨困重的双眼,撑起身子向后走去。
      在这一夜。
      她并不想被任何人看见,她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打开殿门时,淡淡的栀子花香味道溢出,萦绕在鼻尖。
      温玉祁顿了一下,跨进门内,极快反身关殿门,看到殿间那双半个高的喜烛,眼底闪了一抹迷茫。
      可酒劲上来头晕脑胀,温玉祁揉了揉作痛的额角,意识越发淡薄,她只想寻个床榻之类的歇息。
      并不曾想,这里有人。
      “谁?”
      是从内室传出来女子的冷喝。
      温玉祁的醉意被惊醒几分,因喝了酒,声音低沉带着沙哑:“阁下莫怕,在下不是贼人,因参太子宴会不甚喝了些酒,正巧路过此地,欲借宿一晚,却不知有人,惊扰阁下,还请莫要见怪,在下这便就走。”
      言罢,温玉祁当即转身离去。
      女子急声:“等等!”
      “阁下可还有事?”
      那女子并不应声,而由内室传来的脚步声,走得有些急促。
      温玉祁伫立没有动身,眼底的迷茫,随着一丝一缕,郁清淡香扑鼻而来时,渐渐清明起来,她骤然惊觉这女子的声音,甚是耳熟。
      不等那女子出来,温玉祁摇摇晃晃身子,仓皇着抬手开殿门,却被只一纤手攥住了手腕。
      郁清淡香浓郁了些,属于那女子独有的味道,温玉祁浑身僵住,唇角微颤,怔怔半响,也未曾转头去看站在旁边的女子。
      手腕上那只纤手攥得很紧,而从手腕上传来的触动,让她感觉到了,女子的指尖在轻微颤动。
      “真的是你。”
      “你究竟是何人?”
      温玉祁依然不动。
      “两年不见,你竟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了?”
      耳边传来女子的冷笑,冰凉刺骨,温玉祁只觉心头的醉意,被驱除个干净,浑身上下任何暖热的气息都被抽去,在萧韵淑凝眸冷视之下,仿佛极速坠入万年寒潭,肌肤一寸一寸正被冷颤吞噬。
      “你到底是何人?”
      “说!”
      萧韵淑冷冷地又问了一遍。
      温玉祁低声道:“我是谁不重要,太子妃,夜深了,请歇息。”
      “你在叫我什么,太子妃?”
      “今夜……正是温太子与太子妃的大喜之日。”
      “好一个大喜之日。”萧韵淑冷冷一笑,用力扯了温玉祁过来,温玉祁惊了一惊,抬头一看,猝不及防撞进一双冰冷眸子,忙要低下头。
      却被萧韵淑捏住了下巴,不允许她选择惊慌的逃避,清冷的眸光紧紧盯着她:“你又要不告而别么?”
      温玉祁身子一震,仰着头,目光怔怔地看着萧韵淑。
      四目相望,为这一刻,又等了多少个日日夜夜,萧韵淑望着她冷笑:“阿祁,这两年,我寻不到你。”
      这女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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