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场上众人都看向冯革峥,冯革峥顶不住这压力,长叹一声,点点头道:“那自然是不能放过。”
他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随后又偷偷瞥了瞥赵氏,脸上带着几分歉意。赵氏捕捉到这个眼神,也不恼怒,而是微笑着朝他点点头。
赵氏收回眼神,豁然站起道:“大少爷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是想说那故事中的花娘就是妾身吗!”
冯苏缓缓坐下,看向赵氏,竟点了点头,道:“阿拙就是这个意思。”
面对赵氏的愤恨,冯苏不疾不徐道:“刘劲松,你可有话说?”
刘劲松看了看坐立不安的赵氏,恨恨道:“当日赵夫人收买我娘,替我娘还清赌债,我娘也照她说的做了。谁知道她又怂恿我娘再去赌坊,还说偶尔玩玩无事,输了钱她给垫上。谁知,谁知,我娘果然又越输越多,她却一走了之。”
刘劲松泪流满面,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了起来,嘴中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被讨债的勾了去,竟再没回来”,什么“也都怪我不孝,不该勾我娘去赌”,“赵夫人好狠的心肠,还我娘来”之类。
此人这一番行为,赵氏与场上众人这才彻底明白,这就是杨大娘的赌徒儿子,赵氏恨恨咬牙,没想到冯苏在哪儿弄来这么个人,她之前竟未见过。既然如此,他算得什么人证?
“这位哥?咱们可从未见过吧?切莫含血喷人才是,你说的这些,我一个字都不识得,莫不是谁人教你编了这耸人听闻的好听故事?”赵氏对刘劲松问道。
冯芷兰明白赵氏是暗示是冯苏收买了这人。
“赵夫人是说我收买了这人?首先,他确实是杨大娘的独子,这应是没问题吧?主母,甚或府上其他下人,应都有认得的,如何做得假?”冯苏插话道。
“是又如何,这人瞧着语无伦次,疯疯癫癫,说的话如何能当真?要是和她那赌鬼母亲一般,是欠债累累,上门讹诈呢?!”赵氏擦干眼泪,不再摆出较弱姿态,而是与冯苏对质起来。
谁知冯苏微微一笑,道:“原来赵夫人是想要证据?怎么不直说?劲松,我让你带的东西呢?”
冯苏说完,冯芷兰便见到刘劲松从怀中缓缓掏出两样东西,手掌摊开后,左手中放着一块玉佩,成色一般,看不出什么门道,另一只手中放着一只香囊,模样也看不出什么特别。
可是她却看到赵氏脸白了白。
赵氏默然,云娘上前接过东西,递到了冯苏手中,冯苏举起玉佩道:“这只玉佩是赵夫人的陪嫁品,上面还刻着个‘赵字,赵家出嫁女子,嫁妆中几乎都有此物,为何会在刘劲松手上?”
“当日赵夫人说是拿了嫁妆给我娘还债,我娘十分感激,但仍未昏了头脑,偷偷地留了这样东西,作为证据。”刘劲松道,说话十分清晰,哪里是赵氏口中的“语无伦次,疯疯癫癫”?
“那又如何,或许是你们买通了我院中的下人,偷拿了我的东西,又或者是在别处仿造了这东西,这又不算什么稀罕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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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人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