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冤家对头,平日里与他处处做对的主儿阮文邦。
那阮文邦被人搅扰好事,自然也是一肚子火,赶紧穿好衣裳,回头一看发现才知是平日工作时的死对头,俩人顿时对骂了起来,只听山清河道:“好啊,你平日里处处与我做对,今儿我不过上娼门里快活快活,这两晴河处处都是这地界儿,你怎么就非得与我抢梦芝姑娘!”
阮文邦倒是愣了愣,他看了看一脸错愕的梦芝,哼了声道:“原来她叫‘梦芝,我倒是不晓得。瞧你这多情种子的样子,不如将她带到你府上与你做正妻,看你丢不丢脸。平日里瞧着你之乎者也的装模作样,没成想竟被个歌妓迷得不知东南西北。”
山清河插着腰指着阮文邦只一个劲地说着“你,你”,可也说不出别的来,只因对方说得没错,他平日里装正人君子,在家里还要受悍妻的规制,最大的消遣便是靠在梦芝的怀里倾诉衷肠,这是他的秘密。
“看看,我瞧你们东海王一派都是一个德行,装什么正人君子,不过都抱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我们太子才是天命所归,有王家支持,怎么能不胜?我劝你赶紧改弦更张,向我低头,将来好歹分杯羹吃。”阮文邦见他吃瘪,便乘胜追击,就对方的政治立场,加以嘲讽。
这便是他们之间的原矛盾。
不说倒还好,一说这话题,山清河便被点着了尾巴似的,一瞬间就跳了起来,道:“你说我倒罢了,我是个什么东西,东海王是士林领袖,天命所向,容你说得?心你的脑袋!你们傻子太子才是,恐怕此时正在旁边楼里玩吧,我们东海王此时当在读书,能比得?”
不过瞬息之间,俩人的矛盾便上升到了政治立场上的矛盾,俩人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便什么也顾不得,你一言无一语地开始攻击太子与东海王。
那老鸨与梦芝听了,吓得赶紧扯住俩人劝,生怕惹祸上身,俩人斗得正欢,哪里搭理,老鸨害怕,只得将门关了起来,任凭他俩吵去,吵吵架而已,反正此处嘈杂,还能惹出什么事来?
俩人吵着不解恨,便又升级,打了起来,可是两个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能打出个什么劲来,俩人仍觉不解恨意,只听阮文邦大喊一声:“你给我等着,我去找人!”
“只有你会找人?我不会找吗?”山清河恨恨地喊道,也跑了出去。
老鸨见俩人出门,便松了一口气,而山清河与阮文邦俩人却是处处去叫人。如今太子一党与东海王一党斗得这般惨烈,朝中立场不同的两方,更是处处看不顺眼,山清河平日里处处被太子党的同僚欺辱,可这也使得东海王一党在朝中更是团结,亲如兄弟。
俩人就相熟的好友挨个敲门,最终俩人都集了十来个人,约了个地方打了起来。可大家仍是些文士,双方人士打得火起,似乎要将平日里的憋屈矛盾都激发出来一般。
双方都是呼朋引伴,甚至是招来家奴,眼瞧着这场火拼规模越来越大了,不一会儿的功夫,竟聚合了有千人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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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初恋的结束[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