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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墨鹤之翼[1/2页]

甲符兵庸传 深海寒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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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园里的竹风,此时刮得携着肃杀,掠过人时却又似素纱。
      这一出是否就是这场棋局终步?
      时间没有静止!
      傅磊见他迟迟不肯出手,讽道:“强弩之末,垂死之举,再过一刻你若再不出手,就当你认输!”
      肖望之凝视了一下棋盘,眼睛突然犹如亮星般。这一出,他拿捏着一张甲符,然后竟纵身跳进了棋盘当中,站在了离将军俑五格外。
      这一步,傅磊没有想到,诧异忽焉中令他思考断在了阻止上。
      紧接着,肖望之挥动了他手中一直紧捏着的甲符。那是呈长方烟灰色的符字甲符。备好手决,眼神一定,高声坚决念道:“图鹤行云,以砚运墨而令其疾归!”
      瞬间,符纸中奔涌出浓墨,泫然挥黑,像长弓离弦般迅猛,形如巨阔瀑流,墨意穹吞四方,迫杀阵阵,连连俯冲。灵墨穿杀过对方棋子后,竟又绕梁一周,再度凝于半空。此次,浓墨竟又化成白羽满天,缕缕霜光,宛如银刺疾速,顷刻间聚成一白鹤,翼如垂天之云,展翅急冲而下,鹤唳之时,双翅又化于墨穿杀四周,将傅磊场上棋子全部撂倒,却又未砍断半分,只是全都动弹不得,如尸躺卧。
      “浅灰长形,念咒符文,确是好张二等甲符!”
      傅磊啧啧赞道,忽脸色一变,又怒道:“只是你可知你跳进棋盘,可视为违规之举,不比自输!”
      肖望之收回那张甲符,整理衣襟,论道:“棋局始时,只提到规则有三,一步一符一类棋,倒未曾提及下棋者不能自充棋子。再者蜉蝣天地间,谁说任何人不是长河演绎中,那一颗被摆布的棋子?不论天子凡人,终究无可逃脱。既然虚说棋子理可成,这实象棋子又有何违规自输之理?”
      “哈哈,年纪轻轻,何以如此悲观自微,我这断腿废人倒也未曾如此慨叹,这不你这颗“棋子”刚才就有反抗之时。呈口舌之辩,我不欲与你说,只是你既然自持张二等甲符,为何不在开局之时便速战速决,反倒在残局进退两难之际才得以运用?”
      “此符乃是弟子于多年前观屋内挂图所悟,天地间惟有一张,取名为“墨鹤之翼”,只是弟子近年来用符时有患得患失之象,所以一直不敢妄用。直到刚才棋子悉数被灭,留下的将军俑让弟子有一计。将军俑在兵俑棋中最大之处,并非自身骁勇善战,而是能激励士气,越近于它位置的棋子,当然战斗力便可提升。弟子想起,若凭此点,倒是可用此符,而不至于败。况且弟子自知实力不如师伯,唯有在残局,兵力相对削弱之时,用此符才有一网打尽之效。”
      傅磊听后,捋捋长须,说道:“墨鹤之翼,刚才之象确实深刻。”
      肖望之拱手礼道:“恕弟子直言,其实凭师伯之实力足以在开局就把我的棋子全灭了,深藏不露之人乃是师伯。刚才对弈中您出符都一直以试探为主,弟子才猜想这鼎竹园考训,对本门弟子而言应以印证为主,并非置于死地,才敢应出此对策。”
      傅磊仰天长笑一阵,说道:“下棋本来就是个耐力活,如果太早分出胜负输赢,那实在太无趣了。”随后他又道:“你随我前来。”
      肖望之不知他要带自己去往何处,却又不好发问。只好跟随傅磊向鼎竹园深袤处前行,数时后来到一静谧树屋。这树屋便是傅磊的居所,周围清净,偶有鸟鸣,碎竹叶满地。屋子依树根盘绕而上,左边有一短斜梯,可方便轮椅上去。
      肖望之本想帮他作推手上斜梯,但料师伯是清高寡和之人,恐不会接受,遂亦作罢。
      跟随他进入屋内后,四面糊着纱窗,与屋外林竹显得疏影横斜。简单摆设,除了几件家具外,最显眼的就是桌上一盘围棋,看上去那是下了一半的棋,倒是还未分出胜负。傅磊缓缓推进,在棋盘上又下了几个子,忽然树屋内书柜后处凸出了一石门。
      “稍等片刻”,说完傅磊便进去了。
      一会儿,他又推着轮椅出来了,这次他孱弱的膝盖上放了一个不大的方形木箱。拭去面上的灰尘,傅磊示意让肖望之过去。“许久不见,不知它是否还如之前般出尘。”傅磊说这话时,眼里露出了无尽期待之情,他也不停用手擦拭着木箱,看上去非常重视。
      傅磊继而说道:“先前我便与你谈及,凡是通过鼎竹园考训之人,都可进入我身后之石室任其挑选宝物,而对于你,此次我特地给你选了一样,来打开看看。”
      肖望之有点疑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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