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给了三哥就是给三哥花销用的的。”王佩婷本来也没想过给出去的银子收回来。
“三哥一个大男子怎么能用女孩家的银钱。何况三哥不是还有俸禄吗?”王舒玄宠溺的说道。
“三哥应该早日存些银钱娶媳妇,母亲没有给三哥物色好的人家?”王佩婷不由问道,三哥今年也有二十了,在古代可是很早成婚的。
说起这事,王舒玄眼睛闪过一丝不屑,道:“寻倒是寻了,有好几家,不过三哥觉得还是以事业为重。”那几家虽说门户不低,虽说是庶女,但自己身为庶子倒是无可挑剔。可是,无一不是给嫡母教养的唯唯诺诺的,有个说话甚至都结巴了。他可不看家世,最起码二人可以琴瑟和鸣,他作诗时她在一旁弹琴。
王舒玄虽未多说,但是多多少少猜到。估计是嫡母寻的都是歪瓜裂枣吧,自己三哥长的如此帅气,才情也不差。若不是身为庶子,名门世家的精心培养的嫡女也是妥的,安慰道“那祝三哥前程似锦了。”
“四妹如今在平阳候府过得如何?”王舒玄问道。
“多亏三哥请了祖母身边的嬷嬷前来,近日里我所住的院子如今倒是不上锁了。修远也被程震南请了夫子授课。”
王舒玄眼神一亮,“哦?妹夫居然有此改变?”
王佩婷可不敢说出来她之前要挟那厮的话告诉三哥,只是道:“他瞧修远长的非常像他,一高兴,就解了宣棋院的禁。”王舒玄回想起修远的模样,倒是挺像程震南的。接着道:“此次父亲回来,知晓我平日里和妹妹关系最好,特意叮嘱我,要好好劝劝妹妹。”
“不知三哥打算怎么劝我。”王佩婷看了他一眼道。
“自从妹妹嫁人后,性子倒是变了不少,哥哥也知道劝不着。不如就在此处喝喝茶。”好歹也给府里的人一个假象,若是父亲知晓他什么也没干,也落不着好。
王佩婷会意,既然三哥知晓她性子再好不过,也不用得罪他,随口的问起:“不知父亲此次大胜仗有何赏赐?”
“眼下国库空虚,圣上想赏赐也无法。何况昨日,圣上已经拟昭嘉王代为监国。若是嘉王登基,只怕定北侯府的处境怕是会更艰难。”王舒玄叹了口气,这也是为何父亲叫佩婷回来的原因。祖母也是急昏了头才想出如此差劲的法子。
王佩婷倒是不知道,毕竟有些事情不是身处朝廷,哪里能探这些事情。若是嘉王得势,那么平阳候府那是鸡犬升天。自己不就是待宰的羔羊。定北侯府得势还好,起码任由自己自生自灭,虽定北侯不喜她,但起码虎毒不食子。内宅女子若是想要她的命,自己起码还有还手之力。看小说的时候总有些暗卫杀人于无形,只要不是定北侯不直接命人杀了她,她活的机率还是挺大的。
“眼下形势如此险峻,如何能反败为胜?”王佩婷想了想,趁今日有机会,不如问清楚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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