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两下站立起来刚要开口大骂,便又被他父亲的话堵了回去。左右观察了一下没有发现父亲的踪影,可又害怕他藏在某地等着来纠正自己的小错误。只得小声说上一句,“切,还什么无极,不就是在身上画个五角星吗。不如叫星星点灯得了。”
“什么星星点灯,就是无极。家传武功不得乱言。还有我在打牌,没空管你。等着水凉了以后自己出来就行。”
令人惊悚的说话方式又在杨修耳边响起,吓的杨修赶紧沉到水中,只留下两只咕噜噜的眼睛四下观望。
嘭,一块灰瓦把偷偷爬出药缸的杨修又砸了进去。
“脱衣服还不行啊!说动手就动手,砸坏了谁帮你找媳妇去!”站立在缸中,左手扶着后脑勺大声的冲酒铺老板的打牌的方向吼到。说完之后慢慢向缸外探出左腿,落地之后又马上的收了回去。“嘿,我就在缸里脱了。今天不出去了,明天也不出去了,这辈子都在缸里过了。”说着便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衣服盘腿坐在缸中。
熟悉的痛感瞬间遍布全身,发抖的下巴在缸内卷起层层的水纹,向缸壁奔腾而去相互攀比着,络绎不绝。阴寒刺骨的疼痛,逼迫着杨修不得不,打开毛孔吸收滚烫的药水来中和那已冻酥骨头。
此时在杨修的体内,那滚烫的药水就像侵略者一样。自他右手沿着刚刚开拓的经脉,向他父亲留下的那股真气厮杀而去。两股力量在他体内焦灼的厮杀着,你来我往好不快活。
只见杨修裸露在药水之外的皮肤一会发红一会发白,而他所能做的便是由抖动牙齿转换成抖动全身。两股不同的力量在他体内厮杀,竭尽所能的渲染自己所能够到的每一寸肉体,连嘶吼的力气都不留给他。
每一处由毛孔进入的药水,就像是在一个破败王国的各地起义军一样,向着原本代表正统力量的真气厮杀而去。
第八章 盛阳开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