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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恩升米仇,你觉得你对我恩情很深么!我对你付出了多少,我几次拼了性命救你,我得到的都是你欠我的,不是你对我的施舍!”
      何依瞠大清眸,不可思议。“你是我的保镖啊!难道我花百万薪金聘你来不是保护我的吗?还是白养着你!难道我欠你的么!”
      “是!我是你花百万年薪聘来的,应该有义务替你挡刀!”季雪杉仍然满腔的忿然。“可是我付出的跟我得到的完全不成正比!我为你出生入死,你只是拿钱打发我!魏佳梦呢,她什么都不能做,你却对这个愚蠢懦弱的女人比对我强百倍!我拿你当姐妹,你却只是拿我当保镖!在你眼里只看到了魏佳梦,处处只为她着想!我呢,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何依无法理解季雪杉的愤怒,半晌方道:“佳梦是我的故友,也是我的恩人!且不说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情谊,单说我出狱之后一贫如洗三餐不继,是佳梦收留了我。胆小怯懦的她甚至为了我不惜反抗她那人渣前夫,只为了能留我住在她家里,不想再让我流落街头,怕我挨饿受冻怕我遭人欺负……她被她前夫暴打的时候也没有改变主意!你说她愚蠢懦弱,但她关键时刻一点儿都不含糊!这份恩情我铭记终生!我照顾她,厚待她,是知恩图报,也是感念我们的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你是我雇来的保镖,我扪心自问从没有亏待过你!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除了我,谁还能给你百万年薪!就算你曾为护我遭到楚天翼的暴打,可我老公随后又赏了你一百万支票,难道这还不够吗?你病卧在床的母亲有了足够的手术费和后续治疗费用,难道你是白白为我付出的吗?”
      一番话说得季雪杉哑口无言。何依并没有错,错的是她,一开始就摆错了自己的位置。她认为自己远比魏佳梦有用,但何依却厚待魏佳梦远胜于她。再兼之她看到易良择对何依的百般宠爱,隐生嫉妒之心。她觉得她比何依年轻漂亮,更应该得到这样的机会。
      可这个世界并不是那样的公平,事事如她所愿。心怀郁忿,点滴不满委屈积攒着,终于满溢到决堤,泛滥成灾。
      季雪杉不再辩解,她双手掩面轻声地抽泣着,无尽的委屈和伤心。
      何依胸口喘息的更加厉害,脸色也酡红得如同渗出血来。她知道自己支撑不了多久,必须要一个人静静面对毒发时的尴尬。
      “我恨你!”当何依转身的瞬间,伏地痛哭的季雪杉怨忿地喊道:“我从没有妄想要取代你!我虽然喜欢他,却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喜欢着!可是你却连我最后的念想也剥夺了!那只花篮……你一定要毁去才甘心嘛!我只是想保留一点儿他送给我的念想,我只想要那只花篮,你却夺走了它!”
      何依停住脚步,愕然回眸。
      一切的祸端,都因为那只花篮吗?
      “如果你没有做得那么绝,我也不会恨你!从我被迫把那花篮交还给你,我就恨你!”季雪杉泣不成声。“你从不考虑我的感受,也不会关心我!我把你当姐妹!你把我当保镖!”
      何依怔怔地看着委屈忿懑的季雪杉,一时间有些茫然。到底是谁伤害了谁?
      她们都认为对方伤害了自己辜负了自己,究竟是谁的错!
      事到如今,答案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了!何依浑身燥热难耐,时间也不允许她再啰嗦下去。
      只是深觑了季雪杉最后一眼,何依就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暮色降临,华灯初上。
      何依将自己反锁在卧室里,只说自己累了想休息,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然后,她就开始跟扑天盖地而至的**做斗争。
      她曾眼目睹过温和**发作时的可怕样,深知自己现在跟他是一样的。
      这个变态,他自己每天遭受**的折磨不够,竟然也给她喂下了这种可怕的药物。
      就算长生不老又如何,在世人眼不过是个怪物而已。
      何依挣扎着爬起身,踉踉跄跄地奔向妆台的镜,想看看自己的眼睛是否也同温和那样发出狼性的绿光。
      她用颤抖的手摁亮了灯光,看到镜里的自己已经被欲火吞没,脸颊酡红似胭脂,眼眸迷离,胸口剧烈起伏着。
      但镜里的女并没有眼冒绿光,只是口渴的厉害。
      何依挣扎到饮水机旁,接了一大杯凉水,仰首一口气灌了下去。可是对于体内的欲火炎炎,这杯凉水只是杯水车薪而已。
      她无力地瘫坐在地毯上,无助地用双臂环抱住自己。
      虽然这滋味极为难受,但她隐隐感觉到自己的状况似乎比温和毒性发作时要轻得多。首先她没有丧失理智,眼睛也没发绿光,而且她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
      只是体内那难以遏制的**实在令她难受,只能埋首在膝间,像鸵鸟般等待着暴风雨的结束。
      混乱的她根本没有发现,卧室的房门被无声无息的推开了,男大踏步地走了进来。
      待到一双有力的臂膀抱起了瘫坐在饮水机旁的何依,她睁开迷离的双眸才发清丈夫回来了。
      “你怎么回事!”易良择显然大吃一惊,他早就发现何依有点儿不对劲,但没想到这么严重。“我叫张医生过来!”
      “不要!”何依赶紧制止,道:“我没事……挺过一会儿就好了!”
      她犹记得初次发作之时也很难受,当时温和就在现场,但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并没有主动求欢。后来,她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此时她感觉情况似乎比昨天略好一些,她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也没有要晕厥的意思。
      易良择将她蜷缩成一团的身体抱起,想抱她上床休息一会儿。但何依突然伸出手臂紧紧搂住他的健腰,喘息着贴向他。

129我恨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