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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父亡家破[2/2页]

创汉王侯 血妖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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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我作为韩爹爹的儿媳,我不会为家产而做出任何有为辱我娘家家风的事。”
      听着这小女子的一番言辞,宋明发自内心的敬佩。噢,对了,现在自己是韩天,那这小姑娘现在就是我娘子呐。
      哈哈哈!
      韩二爷的点子被她说透了,两眼气得直发绿,上下嘴唇都对不齐了。这老头共有八个儿子,唯有这最小的韩风是自己66岁时与王氏所生,宠爱加溺爱,一下子被惯坏了。现在,二十八岁的人,整天无所事事,招惹这家姑娘那家姑娘,被女孩们叫做“混世大魔王”,因此,在那个恪守妇女道德的年代,没有女孩会嫁给他,即使他爹有钱,也是不可以的。那时,道德高于金钱。
      老头每天看着那该抽的家伙,但又有什么办法,想到自己整天东西南北替人讲理,但自己家中的理却无从说去,他又有什么办法?难道作为他老爹,看着他儿子生活得穷困潦倒,所以才涎着脸向周小渝提出这种没皮没脸的事,但没想到这一姑娘,二话不说,还把改嫁这事给一口否绝了。
      也就是在韩天大婚当天,韩风初见周小渝,其实那时,他的故事仿佛已经开始了,他本应想婚后,偷偷情了什么的,但此刻韩天又不知生死,所以,韩二爷临行前,韩风给二爷演了一出苦肉记,死活要周小渝改嫁于他,而做为爹的二爷,为了儿子的安稳度日,拉下老脸又有何不妨啊。
      但令二爷没想到的是,小渝这女子话中刚柔有度,没想到他八亩地,竟没有挟持成功这小女。
      宋明,他现在是韩天,前几天,刚娶了这小姑娘,她本名叫周小渝,是一位捕猎者的女儿,虽说他说话声音轻,但自幼便跟着她爹学了一身的好武动,所以身段也很好,颇有一种“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也正是因为周小渝拥有一身好武艺,韩风才不敢强上,但他也还是多次借口看贤弟之名,对小渝是挤眉弄眼,既借机摸人家手,摸人家大腿,但好几次都没有得手,反倒背周小渝像赶强盗流氓似的用藤条赶了出来。
      以韩风想来,贤弟现生死未卜,家财散尽,控制了她的生活经济来源,足以让她这个十七岁的小寡妇够受的了,而便不久,当她顶不住的时候,他的阴谋也会得逞。到那时,他还不抱得美人归。
      周小渝年纪虽不大,但性格强悍,为人说一不二。她滴溜的大眼晴一转,拂袖而立,大冽冽地扬言道:“我自入韩门的那一天起,嫁韩天为妻,就注定生为人,死为鬼,皆为韩天之人,守志终身。如今夫君生死不明,你们又上门争夺爹的的家产,你们不就是想把我赶尽杀绝吗?还有韩风,你个无耻小人,狗鼠之辈,我死都不会你你这等人同流合污,还何况与你‘苟且偷生呢?纵使韩式家族家风如何坏,我们家也不会出这种不德不贤之人。”
      一番冷嘲,韩二爷气得紧抱双拳,两腿直抖,头发都立起来。但他无缘的保持沉默,谁叫自己为人这么阴损呢?
      一时,这样尴尬的局面僵持了三分钟。
      突然,韩风恼羞成怒的破骂道:“贱人,你住口,我贤弟先前平安无事,体健如牛,为何,与你大婚之后,一睡不醒,如何生死未卜,我敢大胆猜臆,你剋夫;我韩家自今以来,无人中举,如今刚推举于亭长,本应光耀祖宗,但谁又何想到他如今却不醒,你说为何会说生死不明呢?,说啊?”
      无论古代还是今朝,一个女人如果生屑八字与新婚夫妻水火不合,那么,从封建信上来讲,女人就会有违天道,上天也不会放过他们夫妻,而这种孽缘的最后买单者,则是男人。
      听着这个无法辨白、又无法承当的莫有罪名,周小渝的脖子如同被一条细钢丝勒住了一般,伴着周围空气中弥漫的人性冷漠,她顿时觉得她快喘不上气了来。
      是的,人有一口唾沫,可以淹死成千上万的人,可一口恶毒的语言,如同成千上万的利箭,可以扼杀人性的所有辨白与罪名。
      周小渝性子强悍,从没有过如此奇耻大辱,“士可杀不可辱”,周小渝听闻韩风的话后,气得两腿直抖,一股莫名的气愤涌上心。
      委曲、悲伤、冷漠……她在这一瞬间,看透了人性的扭曲与冷漠,移目望去,这几个人都还是自己的直系亲人,而如今他们阴冷的表情,所做的行动,都如一根根银针直插入她心中最脆弱的地方。这一刻,她第一次心灰意冷的体会到了痛苦,这种入骨的疼痛,如蛊一般游动在身体的各个角落。
      她美丽的眼睛不漂亮的望着韩风,怼道:“我周小渝死也不会,不会让你得逞的。”
      想着自己的不幸,年轻轻的嫁了个夫君,没想到第二天,他就躺在床上生死未卜;虽然他是秀才,本想着她要做这个男人身后的女人,帮他考举进仕,助他一路顺风登上朝堂,但如今天君一睡不醒,再加上爹爹离奇而死,族人没有一点同情安慰自己的意思,反而,个个像狼一样,对爹爹的家产虎视眈眈,而今,她还要面对韩风这样的魔鬼,对她栽脏这样的污名,虽然娘家的爹爹为人正直,但路途遥远,且爹爹行踪无迹,自己以后又势单力薄,今后该如何面对多变的生存环境?
      所有的变故,都加在一个十七岁的小渝女人身上,就算是钢铁铸成的女人也有她的软肋吧! 她一瞬间,一双俏目被泪流冲垮,委曲道:“如今,家财已被你们瓜分,我周小渝丈夫又未卜,我又何惜此身,如若夫君归西,我便也乘鹤西去,又免得世间诸仇,也免得你们这些小人之凌辱。”
      她转身向大堂的一根粗柱上撞去。韩二爷唬了一声,但此事的周小渝,已被赶上绝路,她再也不听也听不进去周围的人的话了。
      “快,你们两个侍从还站着干什么,快拦下她啊。”韩风拳打脚踢着两位侍从。
      此时的韩二爷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这周小渝自小学武艺,方圆十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若今日他撞死在这里,这事要是传出,不说左右邻里如何评说,恐怕周家的人不好惹吧,又何况周小渝她爹,听闻,她爹专杀狼,是很凶很凶的狼。
      他激动得拿起柺杖直指着周小渝,喊道:“快拦下她!”话音刚落,他一屁股座在地上,不醒人事。
      她已冲到粗柱前,觑准了方位一头就要撞上去。
      就在这时,一声虚弱的声音叫道:“且慢。”她一听是韩天的声音,蓦地停下了脚步,瞪下了眼晴回头一看,是韩天,是他,真的是他。
      她头一回见这奇诡的事骇得一屁股座在了地上,众人见状,迎着她的方向看去,两个侍从怪叫道:“活死人啊!活死人啊!”,一溜烟的工夫已不见人。
      韩风一看,战战兢兢道:“贤弟啊?是你吗?你借尸还魂了还是诈尸了?”
      韩天顺手操起一木棒,向韩天走来,因为天寒,喷出的气息也带着阵阵白雾,气场看似十分霸气。
      宋明走到韩风面前,正要抡起棒子时,韩风失心疯的跪在宋明面前,目光呆滞道:“兄弟,兄弟,别别,有事好议,有事好议,只要留我一条命,我家所有的财产给你,全给你。”
      宋明没有顾及韩风的所言所语,因为他知道这些人如恶狼一般,饶他们一次,那等到他们恢复元气时,你就是他们的下一个目标。
      当他正要抡起棒子时,周小渝望着有气无力道:“韩天,放过韩风吧,这事不怪他,不论如果他是你兄弟,哪有兄弟残杀的?”说完,她便昏了过去。
      “是是是,韩大哥,我这有八亩地的地契,是我从我爹哪里偷来的,本想,本想……送给小渝,现在送给你吧。放我一命。”韩风把地契举过头顶,满含求生欲的求道。
      “滚,都给我滚。”韩天抡着大棒,大喊大叫道。
      韩风扶着韩二爷,向门外跑去,大喊道:“诈尸了,活死人复活了。”
      韩天抱起周小渝向着他醒的房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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