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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平平淡淡才是真[1/2页]

创汉王侯 血妖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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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快快进屋,你身子虚弱,着冷怎么办?”周小渝左手拿着米袋,右手扶着宋明缓缓的走进屋去。
      周小渝将米袋放在灶台上,轻轻的扶他座在坑头上。
      宋明的屁股还没座实,急忙道:“小渝,你刚与我成婚,现在家父资产已被家人瓜分,我——我真的对不起你,你还是另找户人家吧,以后我把你当最亲的人,好吗?”
      周小渝停住了脚步,回眸泪眼朦胧道:“相公,我有哪做的不好,你指出来,我一定改,我一定改,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没有你……”她哭声越来越大。
      “小渝,你看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拿什么给你幸福。”宋明淡淡的说道。
      “什么是幸福,有你才叫幸福,你以为我是那种物质的女孩吗?没有钱,没有房,没有一切,才需要我们永结同心,一起奋斗吗?难道一个人物质满足了,而精神空虚着,那么要那么多钱买那么房干吗?而我的精神支柱就是你,你懂吗”周小渝大声泣道。
      宋明急忙跑过去抱住周小渝,道:“娘子受苦了,我不该伤你的心,我不该伤你的心……”
      “相公,没关系,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即使家里剩下一粒米,我都要笑着喂给你,依偎着你的肩膀,总之,相公,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周小渝深情道。
      “好啊,风雪是你,平淡是你,往后余生都你,做鬼也不放过你。”宋明在周渝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她扶着韩天在坑头坐下,一边帮他脱鞋,一边笑逐颜开道:“相公,你以后不要试探我了,我知道许多姑娘都是物质的,但我与她们不同,爹爹自小教育我,做人品具先,德具备,功名而后,而相公这种人,正是小渝心中所想的男人,所以,小渝相信自己的直觉,相公日后定会飞黄腾达。”
      她自信满满的为自已眼前的这个男人而骄傲,满眼的崇拜和自豪。宋明不禁心中苦笑道:“自己如今这副狗模样,还有人崇拜,但在她眼里,自己好象无比的伟大、无比的英雄。怪不得那些身边与自己资质不相上下的男人都那么的成功,原因才在于家里有一个一直默默支持自己的‘小迷妹啊。”
      “唉,真的是,与谁同行很重要;与谁同处一屋檐下,更重要;与谁同枕,最重要。”宋明愣一愣,低声说道。
      望着眼前这朵“小花”,宋明心中七上八下道:“小渝,谢谢你,以后的我们,会更加好,我们的明天也会更美好。”
      周小渝的眼睛在眼眶里转了一圈,仰着娇嫩的脸庞,坚定道:“只要相公在,我相信我们会一直一直好好的。”
      宋明一怔,微微的一笑,他没想到古代的女子真的是傻白甜,那句古话还真的是真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杀猪的,跟着翻肠子。”以前不信,现在他真的信了。
      如今,在大汉,在这个重农抑商,生产力发展才是硬道理的一个时代,商人属于三教九流,其社会地位不如乡里或镇里的一个小吏,而宋明是亭长,就相当于现在一个镇的镇长,在那时,一个镇长都是很了不起的人物了,有些人七八十岁了还不一定能当上一个镇的公务员,而宋明年轻轻便是亭长。所以,前程锦绣无限好啊。
      过三关出四函都是需要地方开证明的,就是现在你从哪里出发要到哪里去,必须先要去公安局登记一下,然后,拿着公安局给你登记的信息单,给必过的驿站出示一下,而这也便就是现在的查验身份证。但身为亭长的宋明就有权力佩剑骑马,随便游历,还不用出示“身份证,”沿途官吏也不得随意扣押或对宋明找茬。另外,见了地方县太爷,不用行礼,不用下跪,在黎民百姓眼中,宋明这样的人也是极有身份的人。
      古今都一个样,国家公务人员就是腰粗,走到地方,官大三分;走到中央,乖如静兔。走到百姓面前,政策强行;走到大官面前,政策是软的,关系是铁的,一桌宴请,再大的事都是酒后之话。
      周小渝拉过薄被横在他腿上,找来类似于现在的沙发垫横在他身后,又急忙打来一盆热水,她轻轻地拉过韩天的脚放入温水中,温柔地替他洗起脚来。
      “我的个亲娘呐,现在这待遇,我还真有点意外。如果现在在二十一世纪的话,还有女的给男的洗脚,真是天大的笑话,喝人家洗脚水都不一定让你喝。这次穿越真爽。
      这要是搁,就我这么窝囊,还帮你洗脚,一脚不踹死你,算你命大,还用崇拜的目光看你,真的是早死了早超生了。”韩天沉思道。
      “相公,水烫不烫,烫的话,我掺些冷水”周小渝望着沉思中的宋明,他的双眸刚好对上周小渝的目光,一阵短暂的对视后,周小渝的眼神一阵慌乱,生怯怯的说道:“相公,你先睡,我去把洗脚水倒掉。”
      周小渝刚要走,却被韩天一把手拉住,目光对视的那一瞬间,他们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爱情的模样。
      夜晚,月光像羞怯的姑娘躲进了乌云身后。宋明头枕着手臂,想着明天该何去何从,自己真的还要让这么一个清纯的“小学妹”跟着自己挨饥受饿的,这不行,他又翻了一个身,听着一个少女的呼吸声,韩天又翻了一个身。
      两人从认识到现在成婚才不过七八天左右,但他已深深的迷恋上她的清纯她的可爱,还有她的贤淑。但韩天还是觉得不忍心残踏花朵。
      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但前几日,爹爹过逝,他一觉不醒,周小渝和他虽住在一铺炕上,却是每日时时刻刻的守在他身边,生怕他昏迷中掉下炕,她便睡在外面,韩天睡在靠墙的一面。如今,自己清醒,与自己相处的第一夜,周小渝便没说几句撩话,吹灭酥油灯,她便像一个害羞的兔子一头扎进被窝里,把自己扎成一个大粽子似的。
      看着自己的丈夫清醒过来,身子骨也逐渐强健起来,周小渝的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只是羞于表达,但她心中翻江倒海的快乐,也让她看到了生活的希望和明天的美好。
      他望着她睡下的地方,窗户外边的寒风呼呼的刮过,也偶有野风从窗户渗进房中。这时炕头的热度渐渐地冷却下来,宋天的脸上不觉一阵寒冷,伸手一摸被窝里,被窝里也开始冷了,他紧紧拉了薄被,把自己也裹成一个桶,忽地想到小渝睡到炕边,也不知道她被窝里的温度如何?
      他伸出手悄悄的伸进周小渝的被窝,里面冰冷如冷窖。是柴不够烧,还是怎么回事……当他转头望向窗外时,他才恍然明白,山中的木柴可能足够多,可自己前几天一直昏迷,小渝一直不相离的守在自己的身边,哪有工夫去砍柴。韩天释怀道:“真是辛苦小渝了,一人孤苦无助的一个人,既要照顾自己,还要为自己担忧。”
      “唉,前世造孽啊。老天真的是瞎眼了,这么好的女孩,本应遇个对得起她貌美的人,可遇到了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韩天自责道。
      手指刚触到周小渝的被边,他一愣,再捻捻自己的被边。啊,小渝盖的这哪是被子,这简直是三张床单叠加在一起的吧?这一夜又一夜的,小渝是怎么过来的?
      这时周小渝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她冷的缩成一个“弓”字型,韩天脸色一变,惊愕道:“还没睡。”于是他用脸去贴周小渝的小脸蛋,“啊,脸好冷啊!”宋明刚触到她的脸蛋时,如同冰与火的较量一般。宋明用懒懒的声音叫道:“小渝,还没睡,我们一起睡吧?”
      周小渝迷糊地应了一声,怯生生的声音好象有点抖,不知是天冷的原因还是什么原因。
      韩天的脸更切近周小渝的脸蛋,她突觉一阵暖流从脸上涌入心底,“嗯……相公你在干吗?”
      “你被子太薄了,你怎么捱过这大冬天的,家里的厚棉就只有我盖的那条吗?”
      “相公,我嫁进来时,你爹爹就只配了一条厚棉被,而我现在盖的这条是我爹爹配过来的,而你一直昏迷,即使现在你身子也很虚弱,所以,我就将厚被给你盖着,而我……没关系,我自幼习武,身子强健,只是相公你……”
      韩天摸摸自己的厚被,他突地坐起,伸手去拉周小渝的褥子,炕面很滑,“嗖”的一声,周小渝与自己的事褥子紧紧的凑在一起。
      “啊……相公,你要干什么,我怎么了,你要干什么?”周小渝小声尖叫道。
      “娘子,与我已成亲,我们是夫妻了,我们睡在一起天经地义,有何不可吗?”宋明逗笑似的乐道。
      周小渝虽小,但也知道,自从拜过天地拜过堂后,自己就已经属于这个男人了,但他刚刚昏迷刚醒,身子骨不是很紧凑,于是,她慌张的结巴道:“相公,你身子不适,我们不应……”
      “傻瓜,说什么呢?你看看被子那么薄,冻坏你身子怎么办,我看着你受冻,我会心痛的,来,我们一起睡,今夜,我们只为敢暖,不为别的。”
      “不是相公,我怕什么,我是你的人,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只是你身子弱……”周小渝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两条褥子摆在了一起,宋明把自己的被子重在周小渝的薄被上,然后窜到周小渝的被窝,说道:“你看,这样的话,就好多了。”
      嘴上说的不害羞,但现在发生了。周小渝还是窘得躲在被窝里不敢出来,身子像一只病猫一样蜷得成蜗牛,两小拳头放在胸前一动不动,脸上顿时一阵火辣。
      宋明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最后一个男人,可如今,面对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她却不知为何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甚至还有些害怕,正如她第一次狩猎时,头一回看见老虎时。她再次蜷缩着身子。
      宋明隔着肚皮感到了她的紧张,他向她的身边凑了一下,他一思,又退了二下。说实话,如果挨的太近,他实在不能保证自己不动心,再怎么说,他还是一个少年,如今,身边躺着这么一个小美人,难免自己会激动,所以还是留些距离,肢体一旦相触,谁也不敢保证不会点燃无限可能。
      “月有阴睛圆缺”,人的任何的行为都是相对的。经过宋明刚刚的距离扯远,被窝里仅有的一点热气也随之散尽,虽然被子厚了,但还是感觉有些冷,宋明轻咳了一声,爬出被窝,黑漆漆的摸索着下坑,又慌慌张张的穿上鞋。
      “相公,你干吗?如此的慌张”周小渝探出头好奇道。
      “没事,小渝,你不要出来了,小心感冒。炕太冷了,我去往炕烟里填充些木柴。”宋明一边答道,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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