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浅浅划了一剑,幸而秋衣不薄,只伤了皮肤。可是身形一动,牵动伤口,已将他疼得眉头紧蹙、咬Si了牙关。那划伤他的一招,他却不认得了。
殷迟忍痛思索:“他要活捉我。”方才那一剑弹起突如其来,若是杀招,只怕他小腹便要被铁剑自下而上刺入。既知天留门人要留活口,他再无顾忌,短剑向那人当心疾刺。
那人仰天一避,殷迟一剑陡出,将旁边尚未出手的另一个灰衣人右臂砍伤。那人长剑落地,殷迟匕首飞出,没入了那人大腿,胯间却遭对手一脚踢中,这一脚带来的疼痛还甚于腰部那一剑,殷迟不由自主地腰一弯,眼角险些渗泪。剧痛同时也激发了他求生的天X,立时又快又远地纵开了去。
那当先发话之人踢出一脚后,与大腿负伤之人互望,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然后发话之人转向殷迟,道:“手法快得很哪,是杨杞蓉的后人罢?怎会有这般人才?”
殷迟刚刚出道,从未曾连受这么多的伤,但也正是刚出道的锐气,使他毫无忌惮地向两个敌人呸了一声。
那灰衣人年纪长了他一倍有馀,被一个闯山伤人的少年如此轻视,B0然大怒,突然以画水剑的独门步法趋前,一剑已侵入殷迟防御的圈子,挑到了他下巴之前!
殷迟若要闪避,马上就会摔落百丈平台;若要反击,对方的剑尖会先刺入他的脸。唯一的对策便是撤剑投降,那么对方为了活捉,便决计不会再进b。可是殷迟所习练的,恰正是同一路子的步法,不足之处还有钱九命的轻功可以弥补,立刻闪身斜走,居然避开了那一挑,面皮一点儿也没有划伤,更反手击了一剑,将对手剑用力格开。
二人便在这小小平台之上对招。那灰衣人不少招式殷迟均认得理路,明明是同出一家,然而对方奇兵突出的变招,却是层出不穷。殷迟的画水剑碰上了对方的剑术,便如同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孩,遇上了辩才流利的cHeNrEn一般。如此苦撑下去,不用多久,再多受得几处伤,单单流血也能将他拖垮!
果然过不了几招,殷迟左肩、右脚胫又中了两剑。若非那人不惯殷迟的左手剑,又不yu杀他,早已将其擒下。
左肩之伤中在肩窝,殷迟手臂逐渐无力,他可不像父亲殷衡那样久练暗器,双手皆灵便至极,右手剑是万万抵敌不了对方的。情急智生,喊道:“文玄绪Si前甚么都跟我说了!”
此言一出,对方果然立时住手。他为防殷迟偷袭,退开之前忽地飞起一腿,踹在殷迟右腿伤口之上。这一腿方位亦是相当诡妙,殷迟惯使幻术,竟尔避之不过。
殷迟浑身伤口阵阵cH0U痛,疼得心头焦躁,热背脊上冒着一GUGU冷汗。他怒视面前二人,大声宣告:“我不见到天留门主,便不会再开口说一句话!”
那两人齐声向对面山壁上平台一声呼哨,向殷迟说道:“走罢!”
[就Ai中文,92中文,9Ai中文!]
(九)援索(5)连破险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