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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麝香[2/2页]

大遂宁 我有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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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陆太医又有高见?”
     “藏红花虽然是活血化瘀,孕妇禁忌,可或是泡了喝了,或是在饭里吃了,或是跟着药一块炖了,总得有个吃法,莫说这东西不是相二端过来的,即使是她端过来的,怎么,看一眼藏红花就滑胎了?还是闻一闻藏红花就滑胎了?许太医在哪本医书上看的,藏红花的药效如此之神勇?隔空杀人?”
     “这......”许仅低头。
     “去相二姑娘的房间看一看吧。”郭琮交待。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相遂宁的房间。
     茜草色珠帘,随着门口的风轻轻摇晃。贷
     一股淡淡的青瓜香味儿徐徐传来。
     临窗矮几上摊着相遂宁未看完的书,毛笔还端端正正地挂在笔架上。几本临摹过的字帖早已风干,倚在几角。
     虽人未在,房间还算干净。
     过了许久,方见婢女明珠跑了进来。
     “去给老夫人熬药了。”明珠擦擦额头的汗,又拿白色帕子擦房间里的青花瓷瓶:“姑娘不在,房间里还空着,你们看吧。”
     正墙上一幅字画,上头画着月夜西瓜,明朗的月色,翠绿色的瓜秧,那西瓜像要从画上跳出来似的,又绿又饱满。
     字帖有描了一半的,看样子,书写的还算认真。贷
     几个香囊挂在床头,银钩白帐子,倒也清爽。
     锦被凉薄,收拾的利索。
     许仅上前就要翻锦被,被陆御给一手拉住:“许太医,我们是来查案,不是抄家。”
     “这......”
     “许太医,你这是摊开被子准备睡觉了?”
     许仅咳嗽了两声退了下去。
     “你们俩来吧。”郭琮指指春鱼跟明珠。贷
     一个是相嫣的婢女,一个是相遂宁的婢女,倒也公平。
     明珠给在场的人一一介绍了屋子里的陈设,倒也没什么特殊的。
     都是闺阁女儿家的摆件。
     春鱼却像是有备而来,直接拉开锦被,在枕头下面抽出一个白色的东西。
     是一个白色的小人,小人上面密密麻麻地扎着银针,银针上面贴着字条,是“相嫣”二字。
     这巫蛊之术,是宣国大忌。
     陆御并不相信一个小人就能诅咒的了什么,但相遂宁的字,他却是认得的,这小人身上贴的两个字,是相遂宁的字迹。贷
     有种不妙的感觉了。
     栽赃嫁祸的意思,呼之欲出。
     刚翻出来小人,春鱼又在一个浅金色花瓶里翻出了一包东西,还未打开,陆御便闻到了浓郁的味道。
     就连不懂医术的大皇子郭琮都能凭借气味分辨出这是麝香。
     是上好的麝香。
     是药性最强的麝香。
     这些麝香用起来,莫说是相家,便是整个青城的胎儿,怕都保不住。贷
     临走时,春鱼翻开了相遂宁临摹的那一堆宣纸。
     宣纸下面,有个小抽屉,打开抽屉,里面是一个香囊,打开香囊,里面是一丛干红花,无论是色泽,还是气味,跟在迎春花丛里捡出来的那些,都是一样的。
     春鱼将这些东西递给了郭琮。
     相嫣自然是怒力冲冲:“证据都在眼前了,应该没人再怀疑她是清白了的吧?我就知道她成天的翻读医书,不会是无缘无故,原来都是冲着我来的。她偷偷地在房间里藏了这么些东西,看来,想害我的一心,不是一早一夕。”
     明珠只觉得百口莫辩,想到相遂宁,她忍不住落下泪来:“你们冤枉二姑娘了,这些江西,都不是她的,她真的没买过麝香跟藏红花,那个小人,也不是姑娘的,姑娘每晚睡觉都是我铺床,枕头下面也不可能有小人.......这些东西都不是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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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琮临窗而立,看到了相遂宁的字迹,又看了看小人身上的字迹。
     一模一样。贷
     春鱼“噗通”跪倒在相大英的面前:“我不该欺瞒老爷,我本以为二姑娘会改的。”
     “你说什么?”
     “有一次王妃去湖边看鱼,我亲眼看到二姑娘她......她往王妃的沉光香里舔东西,自从那一次以后,不多日,王妃便小产了。而且......小产前那两个晚上,王妃的肚子总是一阵阵的疼,疼的满头的汗睡不好,如今想想,定然是二姑娘在房间里用这小人......”
     相在英的脸成了猪肝色。
     汤小娘听闻房中搜到出了东西,自然是扑上来要跟相大英拼命:“你若再护着她,我也不依的,她杀人偿命,她把我的外孙杀了......我要她抵命。”
     一时之间乱糟糟的。
     物证是有了。贷
     针扎小人,藏红花,麝香。
     众人正要离去,相嫣说是头晕,歪了一下,扶着墙的功夫,扯下了墙上挂的画,画的后面,竟然是一封信并一个小纸包。
     好巧。
     打开纸包,众人一惊,赶紧散开。
     竟是砒霜。
     砒霜,又名鹤顶红,红信石。
     杀人于无形,只需一点点,便无药可医。贷
     信上几个字,也看得人心惊:杀相嫣,以绝后患。
     “先是想方设法让我滑胎,害怕我追究,又弄了这砒霜,让明珠去害我,是我命大,提前发现了这个,如果我晚一点我发现,这些砒霜,足够我死十次了。”相嫣气得站不住,胸脯起伏的厉害:“我没想到她这么狠的心,虽不是一母所生,到底我是她的妹妹,她竟然给我准备了砒霜。我竟不知道,她恨我到这种地步。”
     相嫣抽噎的厉害。
     郭琮也有些尴尬。
     没想到查到如今,事态如此严重。
     中草药暗害,纸扎小人诅咒,砒霜索命,这哪一条,哪一款,都是要命的罪。
     相遂宁的房间,所藏利器不少。贷
     陆御依然不信。
     以相遂宁的智商,干不来这样的事。
     在他印象里,相遂宁没这手段。
     但看这字画后的信,确实是相遂宁的笔迹。
     明珠被带走审问。
     春鱼被带去作证。
     郭琮无不遗憾地对陆御说:“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相家的事,虽是意料之外,却也是意料这中。这些东西,对相二姑娘不利了。”贷
     陆御没有说话,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些字迹跟春鱼的供词。
     前些天春鱼落难,相遂宁还要陆御救她。
     才过几天,春鱼便变了一张脸。
     什么才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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