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莞城五艳,世纪名流的花魁,知道林总玩儿过黎艳惜,恐怕瞧不上她,论容貌和手段,白鸢鸢的确不如第一名、妓,但是她比黎艳惜,陪的男人少,干净的女孩不漂亮,漂亮的女孩大多不干净,白鸢鸢介于二者之间,也算难得,不知道林总喜不喜欢。”
“喜欢,哈哈——”
林总的手掏进我的上衣里,在我腰上游走轻轻捏着,我像是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任由他随意蹂躏我,我只看着白唯贤,想记住这一刻他对我的罪恶,我想知道,到底还要多久,我就彻底死心了。
白唯贤看着我腰上隆起的部位,那是林总的手在蠕动,他微微蹙了蹙眉,但是很快,就敛去了,他笑着喝了杯里的酒,林总也格外配合,他大概不着急,今天晚上我都是他的人了,他不会急于这一时,失去了君子风度,他将手从我衣服里掏出来,然后也从茶几上把酒杯拿起来,举了举,一饮而尽,他看着我笑,笑意颇有些邪恶和放、荡,“白鸢鸢,五艳里最年轻的,这样白嫩水灵,我看比黎艳惜还好,那个女人只是美,没有这个不谙世事的纯情,风尘里见多了长得美的,这样的不俗,白总也是费心了。”
“应该的,我最近资金出了问题,能得到林总的注资,我也就不担心之后的运转了。”
白唯贤说完从公文包里把几分a4纸抽出来,顺着茶几递过去,“林总过目。”
林总拿起来,回手将沙发后面的开关打开,接着包房里就一片光亮,我被那刺目的白光灼得眼睛一眯,白唯贤定定的望着我,我脸上有酒后的潮红,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我整个人都处于一股格外风情万种的迷离里,靠在林总的怀里,还有几分清高和冷艳,白唯贤的眼睛眯了眯,如果不是林总跟他说话,我猜他能一直看着我,看到他离开。
“白总,你要三百万?”
白唯贤嗯了一声,靠着沙发,“公司里现在的代理董事长持有一千万的大股,是一千万的股份,变卖出去,至少翻三倍,而之后的几个大股东,持有的股额变卖出去,都价值在两千万上下,这是我父亲曾经最信任的老股东了,现在他们口口声声说着为了不将我父亲的心血被我耗干,联合董事会票选把我踢了出来,他们有什么资格?无非就是因为我和百利华的生意出了漏洞,是个骗局,把我所有的股份都赔了进去才刚补上,他们觉得我没有资格胜人决策者的位置,但我从我父亲手里把公司接过来,到现在也五六年了,我没做过一次错事,要不是有人算计我,我到不了这一步,我不可能就这么走了,把我父亲的基业拱手让给居心不良的人,我父亲要是在世,宁可这些都被我败了,也不会为别人打江山吧,我回去的目的不只是翻身,还是为了将属于我的拿回来,白家的都是我的,凭什么我被逐出来?”
白唯贤懒洋洋的点了一根烟,“我找广茂集团的丁总还借了三百万,加上您这三百万,六百万,我再把现在的房子抵押出去能拿到的贷款差不多在二百万左右,这才不到一千万,我算了算,回到公司,不过第七股东的身份,是一个股东,我排在快最后了,我这么回去本来大家就因为这次我的失败不太愿意接受,我要是再拿不出来多点的资金,董事会我未必挤得进去,那些个老杂毛就不可能痛快放话,林总,三五百万您不在乎,我当初也不在乎,可现在我需要,白鸢鸢给您,您玩儿腻了给我送回来,当然,如果我在您腻了之前就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我会加倍还你,到时候,白鸢鸢你也得给我,就相当于借贷,白鸢鸢当东西,压在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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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总看着合同,沉默半响,“白鸢鸢是不错,可三百万,万一您又打了水漂,我不是拿三百万买了个女人么,这价钱,我搞个女明星来都不成问题吧。”岛冬贞号。
“可是女明星,还不如白鸢鸢干净呢,那些导演和投资商不定私下怎么糟蹋呢,我也不是没玩儿过,权晟风送过我一个女模特,三流的小模特,上过她的车载斗量,再说了,三百万可不是拿一个白鸢鸢,我既然敢找林总借,我就有把握,不然这钱,我也不会拿回去买股份,我外面还欠着债呢,我就直接还债了。”
白唯贤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咱们得把目光放长远,现在您玩儿了女人我拿了钱,将来,咱们有好处一起赚,我遇到漂亮女人了,第一个也想着你。”
白唯贤的好口才,唬住几千个人都不成问题,林总立马喜笑颜来了,他很痛快的签了字,然后从自己的钱夹里掏出来支票,刷刷的?飞凤舞几个字,然后连同那个合同递给了白唯贤,“白总,这上面可写着,双倍奉还,不然白鸢鸢,我腻了,我可就做主卖给别人了,到时候白总再来找我,我无能为力。”
白唯贤收起合同和支票,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他笑着点头,“林总安排就是。” |
他说完拿包站起身,看了我一眼,“鸢鸢,好好陪林总,林总是个大方人,委屈不了你。”
我一直望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来哪怕一丝一毫不舍我的表情,可没有,他大抵迫不及待的要回去和冯锦分享这个好消息,白唯贤走到门口,林总已经关了灯急不可耐的按着我倒在了沙发上,我咬着牙,身上的衣服被撕扯下去,他粗糙的大手在我皮肤上游走,恶狠狠的掐着,嘴上在说,“好嫩,好水。”
门外的光线射进来一束,接着就归于黑暗,白唯贤离开了,我闭上眼,一滴热泪从眼角溢出来,我是妓、女,对,白鸢鸢,记住了。
我不是未经认识的处子,他隔着内、裤用炙热顶着摩挲我的时候,我并不觉得疼,这个林总,大概也没什么厉害的武器,我只是觉得心里很疼,从前卖身为了生存,这一次,是为了白唯贤。
我觉得自己伟大,又犯贱,比每一次承欢男人膝下都要更贱。
我的眼前浮现出一幕一幕的画面,第一次遇到权晟风,那么多人他没有看到我,我记得他穿着豹纹的褂子,黑色的裤子和皮鞋,墨镜遮住了他半张脸,第二次在办公室,第三次他从白唯贤身边带走我,接着他在黑暗的楼道里对我说,“白鸢鸢,原来你做了这么多坏事。”还有被他强行得到的夜晚,那个混沌血腥的雨夜,那美丽的阜城十一日,那烟雨朦胧的南城河畔和冗长的乌衣巷,他撑着伞搂着我,对我说,白鸢鸢,只要你送我的,什么都行,我都当作宝贝……
当我最后的防守被男人扒下去那一刻,我忽然睁开眼,死死抓着沙发的皮套,嘶哑的喉咙哭喊着叫出来,“晟风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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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晟风救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