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是腿被我压得发麻,这才动了动身子睁开眼睛,我如获特赦,立刻跌了下去,他揉了揉眼睛,牵着我下了车。
萍姨看到我回去如同见了亲女儿一般,拉着我左右看了许久,“听说昨儿西凉码头出事了,权总和夫人都在,又都一夜没回来,我也吓得醒了睡睡了醒,好在都平安,晚饭我煲了汤,压惊补身。”
权晟风许是刚醒耳朵不太好用,他蹙了蹙眉,带着疑问的语气又念了一遍,“补肾。”
他说罢看着我,“是你的意思?”
我不明所以,“啊”了一声,他微微一笑,“不过一夜没有而已,何况我的肾,养了许多年也没用过多少次,现在自然很好。”
他说罢将我揽过去,贴着我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声音对我说,“吃了晚饭,早点回房。”
他说罢松开了我,迈步上楼去洗澡换衣,到了二楼的转弯处忽然留下一句,“补肾的汤,给她喝,我不需要 妙笔生;。”
我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不敢抬头去看,沈斌笑着将权晟风的外套放在沙发上,识趣的也没有提,萍姨人老了,比我还蠢,不知是权晟风在戏弄,不满的咕哝了一句,“我说的分明是补身呀!”
吃完晚饭,我故意早客厅里磨蹭,沈斌也留下吃的,他将从仓库运出来的那批东西运到了目的地,对方发了货款,他和权晟风在对账,我隐约还听到了收购皇冠夜都的事,那是姚庚荣发家的老窝和宝地,钱财无数,想要收购哪里那么容易,非要走点不正规的途径才可,我坐在旁边安静的听着,萍姨将水果切好了递过来,我拿着手指捏了一块西瓜,送到权晟风嘴边,他低眸看了一眼,“你喜欢吃西瓜。”
我点点头,“你怎么知道。”
他没有回答我这个,而是换了别的,“白唯贤也爱吃。”
我仍旧点头,手举得累了,我催了他一声,“张嘴啊。”
他不悦的一别头,“不吃。”
沈斌直接嗤笑出来,迅速低下头去看账薄,权晟风的目光也收回手里的资料上,我忽然明白过来,笑得前仰后合,“晟风,你吃醋的样子,倒是和你平时阴沉着脸不一样,还是这样可爱。”
我抱着西瓜的盘子走上楼,走了一半时,忽然听到身后他的声音,“明日一早再说,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
我扭头去看墙上挂着的表,才刚八点而已,哪里来得不早了?
我才想到这儿,脚下便腾空了,西瓜盘子直接被我扣在了地上,我本能的尖叫了一声,权晟风的脸就在我的右侧,敛着几分笑意,他抱着我走到二楼,进了卧室,关门的时候我问他,“你要干什么?”
他淡淡的扬了扬眉,“补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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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被放了下来,但是接着就被他抵在墙上,他魁梧的身子如同铜墙铁壁般的压下来,他邪魅优雅的笑了一声,拉着我的手到了小腹的位置,我指尖都碰到了那一点坚硬,吓得缩回来。
“这里是肾,它的所有功能,都很好。”
我再次被他逗笑了,那样成熟的一个人摆着一张正经的脸,却说出来这么轻佻的话,怎么都觉得不符合 御剑乘风;。
他俯身过来,轻轻吻着我,慢慢加重了力量,我很想推开他问问,分明说他只和谈秀雯做过,怎么觉得这样好的技巧,几下就能撩拨别人,他的手极其不安分,眉梢眼角还带着得逞的坏笑,两只大掌上下并进。
我看一眼床,他却没有把我抱过去,他望着我,手搬起我的腿,“为什么穿白唯贤的衣服。”
“洗了澡就换上了,昨天夜里出了满身的汗,都湿透了。”
他眸光一紧,“出汗。”
我知道他误会了,赶紧磕磕巴巴的解释,“我感染风寒了,坐在马路上待了大半宿,又一天没吃饭。”
他的手探索着摸进来,我身子跟着一紧。
“为什么不吃饭在马路上坐着。”
想起来就觉得委屈,我把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担心你,又无家可归了。”
“白鸢鸢,长点脑子对你这么难么,不过是给姚温和安置一个墓碑,你怎么胡思乱想这么多。”
他嘴上说着,手也没停,我又好气又想笑,整张脸都扭曲了,他的手放过我,身子却贴过来,我才要说不行,他冲了进来,身后是冰冷的墙壁,身前又是他这样一堵坚硬的肉墙,我被夹在中间,一下又一下的冲撞惹得我必须死死咬住嘴唇才能不叫出声。
他肩膀一动,我置在上面的脑袋往后一仰,他便吻了过来,唇齿相依间我听到他说,“许怜九和金玉玉,和我没有关系,只是我对她们有点恩。”
我想说什么,被他的唇全都吞没了,不知多久,他终于停止吻我,我贴在墙上,腿盘在他腰间,头发随着他的动作在墙上来回飞舞着,像是摇曳的水蛇,又像是一朵黑色玫瑰。
“这样满足你还说我需要补肾,白鸢鸢,你可没良心了。”
我咬着嘴唇,他可能不满于我毫无声音,他腾出一只在我胸前肆意妄为的手,钳住我下巴,轻轻捏了一下,我便张开嘴喊出来,他笑了一声,脸埋在我肩窝里,冲得更狠 官道弯弯;。
又过了许久,他终于结束了,他站在我身前,缓了片刻,喘息着有几分自豪的口吻,“这样站着的姿势,最考验男人腰功,记住了白鸢鸢,如果以后再说让我补哪里的话,我就夹着你的身子跑着做。”
我被他最后一句话逗得哈哈笑出来,他同样也在笑,笑够了便将我抱着放进了浴室的浴缸里,我趴在他身上,他拿着澡巾给我搓背,“白鸢鸢,你皮肤怎么这样白。”
“也不算晶莹剔透的白,比金玉玉还差许多,分明是你太黑了,对比显得而已。”
他嗤笑了一声,“男人黑些无妨,显得阳刚。”
“你哪里阳刚了。”
我眯着眼,背上被他适当的力度搓得很惬意,说话也有些不走大脑了,他胸膛一挺,将我的脸抬起来,眸光微微眯了眯,“说什么。”
我捂着嘴,“说你阳刚。”女巨纵圾。
他将澡巾置在我胸口,轻轻搓着,“不必勉强。”
“真心话!”
我伸出手比划在空中发誓,他笑了一声,“嗯。”
之后我也不知到底哪里得罪了他的男人尊严,是否那句“你已经快四十岁了,每次还是克制些好。”将他气得不轻,总之他扛着我出了浴室,压在床上又折腾了一次,才满意的搂着我睡了过去,后果便是他次日醒来容光焕发,我却懒洋洋得趴在床上睡到了日上三竿,下楼的时候沈斌又在,我恍惚记起前一晚权晟风说一早接着对账的话,早知道我就不下来了,等他走了再下,我许多次丢人的事都被他知道了,我尴尬得立了立衣服的领子,遮住脖子和胸口上的痕迹,沈斌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话,唇角那抹笑意,我却觉得太刺眼了。
权晟风抬眸看了我一眼,“穿那么多干什么。”
我朝他瞪眼,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有几分得意的笑,“那样才好看,白里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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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永远多远,还看不透,只要你牵着我十指紧扣[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