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你醉后碰了这样一个女人,也很恶心?我曾经也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我最后怎么变成了这副德行。
我到底在说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他始终没有说话,最后他走过来,弯腰,手掐在我肩膀上,将我提了起来,我靠着光滑冰冷的墙壁,他很高,把我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
我喝多了,但是也清醒,碰了谁我知道。
我捂着嘴,说不上嚎啕大哭,却也是朦胧得什么都看不清,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白色的方帕,在我脸上擦着,直到擦干了,他才停下。
为什么做这个。
我咬着牙,为什么,90年代的三线城市,医学技术有多么落后,是有钱人家不能体会的,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的,得了大病,只能干熬着,都说我命硬,可我也不愿我父亲得肺痨,我也不愿我母亲殉情,我更不愿离开阜城大院从此失去白唯贤,但命运哪里由得了我。
我想找到他,我想问问他,还记得当初承诺要娶我过门的话么,可我也要活着。
相比肮脏,我更怕都没有命熬过找到他那一天,也许并不是只有堕入风尘这一条路,可谁又听说过,半点不由人这句话,当指责我辱骂我的同时,可知道只身一人被骗独自漂泊天涯的苦。
你猜。
我笑呵呵的仰起脸看他,他没想到我说这个,也笑了,我猜,是为了男人。
我愕然,然后点头,猜对了。
他眉毛忽然蹙起来,说清楚。
我歪着脑袋,白总这么感兴趣?
他低眸想了许久,只是好奇。
我在找一个人,我多年前故事里的那个人,可惜那个混蛋把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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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似是故人来,灯尽定终生[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