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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岭寻龙(十一):乔老爷子[2/2页]

旧事勿提 非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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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早高峰堵车,也没遇上什么无聊琐事。我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不停的打瞌睡,一晚上的疲惫可真是弄的我心力交瘁,说不定我还能以此契机把作息调整好呢。丫的,那个小贩卖给我的绿箭是假货,买的时候没仔细看,现在越嚼越不对味,口香糖包装上面写着的居然是“绿前”,上面的图标花里胡哨的,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这是高仿!
     随着时间的推移,周围建筑渐渐变得低矮,路边的植被开始陆续茂盛。这大城市的人还挺知道环保的,又行驶了一段路,整齐的绿化越来越少,杂乱的草木却越来越多。这是要带我去哪啊?我心里直犯嘀咕,该不会这个司机知道我是外地人故意绕远想坑我吧?还是他根本就是一个歹人!
     就在我疑心重重,就差没报警的时候,司机缓缓刹住车,回头看我,用一腔标注的老唐山话,说:“小伙子,到了,就给个90吧!”
     我去,这才多远啊?还没怎么样就收我90块,他绝对是坑我。但也不能这么想,司机也要吃饭,也得养家糊口过日子啊,今天首单想多挣点儿,我可以理解。在这儿我人生地不熟的,不知道行情也不知道收费标准,我既不能哑巴吃黄连,也不能让他太亏。我打开钱包,说:“哎呦,师傅,您看我这儿只有60块了,不如您就当是个开门红,少算我点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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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唉~”司机立马换了个苦瓜脸“小伙子,现在黑车越来越多,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你就当行行善,给个80吧。”
     他这么一说,想把我呛回去。我翻开钱包给他看:“师傅,您看,我这儿就有60块整了,您就当少吃几根儿冰棍儿。”
     司机瞅着我的钱包,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我看他那架势恨不得把我身上也搜一圈。
     “得,算我赶上了,这趟我也就挣个油钱。”司机苦笑着说。
     我边递给他钱边说:“话不能这么说,就当是咱哥俩交个朋友了,以后也混个面熟儿啊。”说完,我带着行李走下车。
     ......
     那司机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怎么这么荒凉阴森啊?杂草密布,老树无章,隔着老远才能看到几个乡村民房,那里应该是个村落。该不会我得去那儿吧?不应该啊,听我爸那么说,这乔所长也不至于这么寒酸吧?而且真要是这架势,我怎么投奔他啊,跟他种地放牛?虽然那也是个高尚的职业,但我现在不需要高尚,我需要钱啊。
     我正迷糊,一个扛着锄头的行人路过我身旁,我看到救星来了,赶紧拦下他,指着信上的地址问:“老先生,麻烦您一下,请问这个地方怎么走啊?”
     老农看了一眼,也用唐山口音说:“看到前面那个路口了吗?”
     我点点头。
     他继续说:“沿着那条杨树路直走,不到5分钟你就能看一棵老柏树,它旁边就是了。”
     “谢谢您啊。”谢过老农,我照着他所说,开始前进。
     怪不得这条路被叫做杨树路,两边都是参天的大杨树,估计得有15年了,路边还紧挨着一条排洪用的沟渠,正是有了这条沟渠才让这里的杨树长的这么枝繁叶茂。走了几分钟,我看到一座小巧的平板桥,我想再往里多看看,可庞大的杨树种的实在是太密了,我使劲儿找缝隙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我越走越近,逐渐看到老农所说的老柏树,这棵柏树没个百年也得有个五十年了,极其参天雄伟,稠密而细弱的分枝紧紧包裹笔直的树身。
     走到了桥口,砰噔一下,我的心就凉了半截。这特么哪里是什么什么所啊?这儿压根就是一个火葬场!什么狗屁乔所长,是乔厂长吧!难怪那个司机都没开进来,大早晨就这么晦气确实不利财运。我家老爷子又坑我,看我回头给不给他祝寿!
     这偌大的火葬场阴气逼人,灰色砖头砌成的高墙隐约长着苔藓,黑色大门倒是敞开着,就是不知道它欢迎的是生人还是死人!说实话,我对这些阴秽场所并没有多大顾忌,跟死人接触也没什么畏惧,我就是讨厌不明白具体情况就被别人忽悠到某个地方,搞得一头雾水!
     我拉着行李箱,走进火葬场。刚进门,我就看到“非本单位人员请先登记”的告示牌,我扫了一眼门边儿上的值班室,里面真有个老大爷在那儿带着老花镜看报纸呢。我敲了敲值班室的玻璃,老人家反应过来,起身走到门前,用普通话问:“小伙子,你有事儿吗?”
     我将信递给他:“我想见一下乔先生。”
     “你是要找厂长啊,”老大爷将信还给我“进去办公楼,4楼最外面那个门就是。”
     哈哈,让我猜中了吧,真是厂长!等等,我好像并不应该为此开心。我收好信,说:“谢谢您,那我进去了。”
     办公室门前,并没有写着“厂长室”之类的标语,楼内的装修与室外的建筑风格宛如天上地下,水泥抹成的地板,老旧的防盗门,连楼梯的扶手也沾满了灰尘......
     我敲敲门,屋内传来一阵收拾东西的声音,过了很久,里面的人才喊道:“请进。”
     我打开门,一位慈眉善目、两鬓微白大约50来岁的中年人坐在办公桌后,他见我进来,很和善的问:“有什么能帮你的吗?”
     “请问,您是乔厂长吗?”我谈吐文雅的问。
     中年人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说:“对,我就是。”
     我走上前,将信件交给他,并说:“乔厂长,家父叫我来这儿找您赐教。”像什么我爸爸让我来找您讨个差事之类的,我可说不出口。
     乔厂长撕开信封,粗略的看了几眼里面的内容,突然大笑:“哈哈哈,看来你们家一代比一代清秀的丹凤眼总算是按耐不住了啊!”
     什么,我们家一代比一代?也就是说,他早在我父亲之前就与我爷爷甚至是老太爷有旧了?!我一下子紧张起来,有点生怯的问:“难道,你认识我爷爷?”
     他放下信,激动的说:“岂止是认识,应该说是老相识了!”
     我还是有点儿疑惑,就问:“那我?......”
     “长得真是人中龙凤,”乔厂长站起身称赞道,他走到我面前:“既然是汪家人的孙子,我老乔家当以自家人相待。”说完,他走过我,把防盗门关起来,并锁上。
     我x,这个人想干什么?看我长得英俊帅气,想猥亵我不成?!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一把将我按在座位上,用他锐利的眼神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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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盯了好一会儿,才问:“你爷爷有跟你提起过我吗?”
     我摇摇头。
     “那五道天家呢?”他又问。
     我还是摇摇头。
     “哼!”他松开我“这个汪老鬼,嘴巴管得可真严实。”
     面对乔厂长的一连串问题,我实在是有点儿摸不清头脑。我理了理思绪,问:“乔厂长......”
     我还没说完,他就打断我,说:“都是自家人,没必要这么客套,以后叫我王爷就行了。”
     啊?让我管一个姓乔的人叫王爷,我没听错吧?某个人凭借一技之长,小有名气后,可能就会得个人赐绰号,像什么钟饺子、砍刀陈......可我从来没听过赐号“王爷”的,人家那都是替名不改姓儿,可他这连姓儿都改啦,不怕祖宗怪罪啊?我满脸尴尬,僵硬着笑容问:“王爷,敢问您,这五道天家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王爷没有正面回答我。他说:“。今天是你初入天家的大日子,还有一项很重要的事要处理呢。等我先把女儿叫来。”他说完就摁了几下座机,把我来这儿的事情简单说了几句,就挂了。
     我充满好奇的问:“您女儿也在这儿工作?”
     “是啊,”他给我倒了杯温水“就在后面的殡仪馆工作。”递给我水后,他打开了门锁,脸上好像还有点儿失望,貌似这次谈话并没有达到他预想中的结果。
     老天,合着他们一家子都吃一碗饭的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接过水,连连道谢。大约也就是我喝完这杯水的时间,一位扎着丸子头,五官就像《穿XX线》里面那“黑玫瑰”角色一样的女孩连门都没敲就直接闯进来。这女孩衣着黑色制服,还带着副皮手套,看样子是刚刚还在工作。她脱下手套,微笑着问候:“你好,我叫晋言杺。以后我们就是同门中人了,还请你多多关照。”说完,她为表心意,微微点头。
     “你好,”我也连忙打招呼,脸上的笑容打的既亲切又生动,“我叫汪岁城,今后恐怕要给你添麻烦了,也请你多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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