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你怎么能不让我进来呢,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是不是变心了,不爱我了……”
宫徽终究是没能一展抱负,先不说霄寒月的灵力本就在她之上,就光是他一个冷冽的眼神,她就怂了。
别看这人平日里一副吊儿郎当的无赖样,要论心狠手辣,没人能比得过他去,若非如此,又怎会流传着那样不堪的传言。
连日来的岁月静好就被这样打破了,白清欢自是生气的,尤其是又见着他这样一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霄寒月,你若再这样,以后就不用来我这里了,我也养不起你这尊大神。”
霄寒月一愣,直看着眼前人不敢说话,他从未见过清欢如此疾言厉色的和他说话,这是怎么了?
一旁的宫徽险些就要捧腹仰天大笑三百声了,活该你受如此待遇,叫你欺负我,哼。
宫徽犹自骂的开心,不过她也只敢在心里骂骂,按着往常白清欢倒也不是如此生气,可这不是听到了一则不好的传言嘛。
说起来还是云梦泽告诉她的,原是在说太子长琴的事儿,她竟是没想到倒听了一段霄寒月的往事。
说来应该是她离开花界后的那段时间,因不曾留下任何的只言片语,霄寒月颇是烦躁,索性便终日买醉,可也不得几分舒心。
恰逢当时凡界各国明争暗斗得厉害,只差一根导火索就可引爆这场早就蓄势待发的战争。
而这根导火索,便是霄寒月,他假借国师之名,暗喻天命如此,一心要统一地界,导致数十万的生灵魂飞魄散,凡台肉体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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