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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林宇做了那种事,即使上官舞没有和他绝交,他也无法和她在一起。
     可是心里越是明白这一点,东方宵脑海里就越会出现上官舞的影。
     酒过三巡,东方宵的视野已经开始扭曲起来。
     他突然转头看向挨着他坐的瑾,但是眼里出现的却是上官舞的脸。
     下意识抚上她的脸,东方宵眼里是克制的爱意。
     瑾被东方宵的主动吓了一跳,估『摸』着他是喝醉了。
     不过她一直等着的,就是东方宵的酒后失。
     因为东方宵实在太理智,也太冷漠,不管她怎么撩拨,他都不为所动。
     但是她看得出来,东方宵的心此时正于非常混『乱』的混沌状。
     虽然趁虚而入不是君子所为,可她本来就不是君子,她只要这个男人就够了。
     配合地轻轻握住东方宵的手,瑾微微笑着看他,正要说点什么来,东方宵却忽然把她扑倒在沙发上。
     “诶?这么急?”
     有些意外地看着东方宵,瑾自然是没有挣扎的。
     她索就此攀上东方宵的脖子,微微发力将他拉向自己。
     东方宵上的酒气很重,深邃的眸子此时已经得十分浑浊,隐约藏在其中保持克制的理智弦发出一声悲鸣。
     “唔……”
     “嗡”一声断裂的同时,他就覆上了瑾的唇,像那天晚上拥抱上官舞一样,索取着她。
     “啊哈……你真棒……”
     瑾的笑声在厢里回着,银铃一般。
     但是听在东方宵耳中,却是上官舞羞怯的。
     就在几乎要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嗡嗡嗡”,东方宵的手机再次振动起来,随着铃声。
     刚才瑾接完后,随手帮东方宵把静音状改了回来,现在却悔得肠子都快青了。
     因为听到铃声的瞬间,东方宵的动作一顿,眼睛就逐渐恢复清明。
     他看了一眼下衫不整的瑾,直接起。
     “对不起。”
     淡漠地说了这句,东方宵就几步走过去接起电话,一边整理自己的服。
     电话来的是杜弦,他一上来就问东方宵在哪儿。
     东方宵看了一眼还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瑾,回道:“在司。”
     “我就在你办室!你竟然骗我,亏我好心好意给你送宵!”
     不有些头大,东方宵简短地回道:“我马上到,一会儿说。”
     说完,没有给杜弦继续咆哮的机会,东方宵拿上外就想走。
     临走前,他脚步有些迟疑,而后从服里拿出一张卡,放在桌上。
     看了瑾一眼,没有再说一句话,东方宵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赶回司,一lu上东方宵都有些心神不宁,他在会所的厕所里解决了生理问题后才出来的。
     紧紧皱着眉头,他怎么会把那个人当成是上官舞呢?
     不,这不是问题,重点是,在把她当成上官舞的时候,他想对她做的事。
     将跑车的篷子开,东方宵任由冷风拂面,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几乎快超频的脑袋冷静下来。
     慢慢踩下油门,东方宵的眸光开始现出血之。
     他做事,不管是多匪夷所si的事,都不会动摇,这也是他最后的尊严。
     自从来到林家,东方宵只能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藏起来,感,喜好,甚至是非观。
     他必须蛰伏起来,韬光养晦,等到羽翼丰的时候,再一举咬死巨虫。
     这是他jinru林家之前,他那从火海中死里逃生的父亲告诉他必须要做的事。
     他还记得那是个天气很好的傍晚,天边的火烧云十分澜壮阔地平铺开来,大地镀上一层带着红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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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在毁于一旦,烧得只剩下一片漆黑的残垣断壁前,面无表地看着废墟的深。
     投下的夕阳光影交错,有尘屑扬洒在其中。
     在周遭建造美的别墅群中,这一方仿佛透『露』着一种极致的美学。
     一种以破坏和毁灭为前提的美学。
     脑海一片空白,喊不出来,叫不出来,也哭不出来。
     当时年轻的林宇就在街口等着他,时不时望着这边。
     东方宵是突然被告知的,他已经填好了交换生的材料,正算交,
     有人急匆匆跑过来对他说:“东方宵,你家出大事了”
     被林宇接到的时候,东方宵才知道所谓的大事是什么。
     仿佛全世界一下就失去了声音一般,东方宵没有任何实质感。
     当林宇轻轻抱着他,哽咽着对他说以后林家就是他的家的时候,或者是他站在昔日模样已经完全崩塌的子面前。
     他都没有实质感。
     或者说,他无法立刻接受。
     可“家破人亡”这个事实,又是如此真实。
     北归的鸿雁自头顶上方略过时传来的哀戚叫声,才让东方宵忽然意识到,从今往后,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的事实。
     那一年,他十六岁。
     事发生后,东方宵从律师那里继承了一大笔的财产。
     但是这一笔巨额财产,他对谁都没说,让律师签了保密协议,原封不动放着,甚至连林宇都不知道。
     真正进林家门是在一年后的事,期间林宇几次找到他,希望他能接受林家的照顾。
     但是东方宵都没有表,因为那时他认为即使不依附谁,他也可以很好地活下去。
     直到某天里,子里闯进了一个不速之客。
     出于自卫的本能,东方宵和对方在黑灯瞎火中搏斗,但对格斗术不怎么专的他最终被制服。
     手被向后束缚着,对方将他的脑袋压向地面。
     此时他的前就是半敞开着的阳台,蝉翼一般的薄纱在微风中轻轻扬起,为清冷的月让出了一片天地。
     东方宵挣扎着,猛一转头,借着皎洁的月,瞥到了一眼歹徒的模样。
     顷刻,他就放弃了挣扎。
     人只有在极度震惊或者到无法理解的现象时,才会忘记警惕。
     东方宵此时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于什么状况,因为眼前这张脸,虽然只看到了一眼,对方就把他的脸使劲儿往地板上摁,但是东方宵到底是看见了。
     该如何形容呢,用地狱男爵四个字似乎还不足以说明完全。
     完全看不到表层的皮肤,只能见到暗红的肉,与其说是脸,不如说是一堆带着鲜血的靡肉聚合物,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的脸是什么,甚至五官都显得十分可怖。
     “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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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