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看来。一眼就笑了,她在衣服上搓搓手,高兴朝东栏走来。
“你醒了啊”妇女问。
“嗯”东栏看着这妇女的笑,不是太喜欢,一股说出的感觉,让人觉得她有所图谋一样。
“我家那臭小子昨天回来高兴坏了,就像捡到宝样让我看你”妇女牵着东栏回到屋里,继续说“我也高兴,你是我老婆子见过最俊俏到姑娘了”。
东栏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第一次被人这么明白的夸奖。她道:“没有呢,比我好看的姑娘多了去了”。
妇女继续夸道:“小姑娘不好意思了,哈哈,我老婆子就是有什么说什么的,我所姑娘俊俏,姑娘就是俊俏”。
“姑娘怎么会一个人昏倒在田边啊”妇女问的时候双眼发光,很是期待。
东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好像丢失了很重要的记忆,回想起就有一股助力。她道:“我,不记得了”。
妇女见她这么说,又看见桌子的东西问道:“姑娘身穿衣服真是奇怪,人家喜袍都是绣吉祥之物,你的上面咋的还绣骷髅啊,看着就怪瘆人的,我找了块布盖上了”。
妇女说完揭开布,里面显然是东栏的喜袍,那诡异的黑色骷髅依旧散发着寒气。妇女揭开后很害怕的撇开了眼。
但她的眼睛还是在说话间瞟一下喜袍上的金钗。
妇女问:“说这么多,姑娘叫什么名字啊”
东栏回答道:“东栏”
妇女又道:“东栏姑娘啊,哪有喜袍这么诡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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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栏听她这么说也觉得如此,身体一阵寒颤。
东栏拿过布又把喜袍盖上,问道:“大娘我改怎么称呼你”。
妇女哈哈大笑,道:“叫我钱大娘吧”。
东栏深知自己现在孤身一人无处可去,想开口求钱大娘收留,却不好意思。
钱大娘看出东栏欲语的眼神,有些高傲的笑道:“姑娘可是孤身一人?”。
东栏虚笑答:“是的,钱大娘能不能收留我啊”。
钱大娘答非所问道:“我儿子钱福禄今年二十五六,年轻能干,村里也有多家姑娘欣喜”。
所以呢,留下来给你当媳妇吗,东栏想。就见钱大娘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东栏,那神情分明是在说你除了嫁给我儿子别无选择。东栏“还有选择吗”。
“姑娘你要明白,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啊”钱大娘坐下轻拍着东栏的肩膀。
东栏转笑“嗯,那侍奉福禄哥哥定是幸福的”。
钱大娘听后满脸笑容道:“我家福禄也是相当不错的人,算命的说过他是大富大贵的命”。
俩人相视一笑,心知肚明。
钱福禄走到河边捧起水扑在脸上,心里贼开心。昨天晚上他拉住母亲的手第一次认真的请求,他用自己恳切的目光盯着母亲。最后母亲叹了口气道:“我虽没什么文化,也知道美的东西都有代价啊”。
代价,在那时候的钱福禄是不可能想到的。
清水冲洗掉他脸上的泥土露出一张年轻的脸,配上他强健的身体。
这是一个很活力的少年。
他迈着矫健的步伐,急冲冲的回家,心里像要奔向丰收的田地一样喜悦。
他知道他的母亲从来没让他失望过,所以,他从小就仰望母亲,接受她的一切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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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