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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啊啊啊啊……”吉他手非常慌。
     “啊字也他妈别结巴。”佛祖无比粗暴的打断。
     “你想干什么?”陈又又倒是很冷静。
     “知道什么是吹『毛』可断吗?”佛祖在爱情面前,特别喜欢用反问句。
     “大哥,那个成语是吹『毛』利刃。”吉他手成语接龙从来没输过,对于成语,这是他的领域,不容人挑战,好心的提醒道。
     “你别在这跟我吹『毛』求疵。”佛祖在成语的世界里扳回一城并不是特别在意这个蝼蚁对自己的质疑。
     “这个对啦。”吉他手很欢乐。
     “啥对啦?”佛祖很茫然。
     “成语用对啦。”
     佛祖七窍生烟,非常想砍死这个吉他手。
     佛祖的爱情像是冰川上的川洞,晶莹剔透又令人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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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佛祖与陈又又俩人沉默了很久,然后展开了一场伟大的关于爱情的对话,光陈又又的那首诗就足以载入史册。
     “我是爱他的。”陈又又开篇点题,定下了接下来聊天的基调。
     “能不能不爱他,爱我。”佛祖很悲伤。
     “我做不到,谁让你不早点出现,我的感情已经有了寄托。”
     “感情是个小宝宝吗,就算是,那你觉得那个吉他手是个托儿所吗?”佛祖越谈心里越凉,可能这辈子自己都是陈又又得不到的男人了。
     “就算是养老院,我也要把感情放在他那里。”陈又又的火爆脾气也上来了。
     “你咋那么执着呢,我知道你是一个女诗人,而我是一个粗人,那并不是所有能碰撞出爱情火花的必须是俩文艺的人。我跟你一样能撞出火来。他不是你的良人。”
     “良人何在?”
     “你眼前你此刻所讨厌的男人就是。”佛祖指了指自己。
     “咱俩真的不可能,他说实话挺爱我的,为我写了很多首情歌,我也为他写了很多首情诗,你没有经历过,不会懂的。”陈又又手捋了捋耳边的发丝把它们归拢到耳朵后面,就这么一个小动作把佛祖都看傻了。
     “啥诗啊,情诗多幼稚,要多写一些忧国忧民的诗。”佛祖自认为对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有比较深刻的认知。
     “你不会懂我的诗的。”
     “你给我念一首,要不我给你诗词鉴赏一下子,我咋就不懂诗了。”
     春将晚,
     满眼云山,间杂数抹蓝,
     我看你百遍不讨厌,
     采茶歌罢曲未残,
     长篙刺水,离江岸,
     清风明月本懒散,
     门前五柳,是长『吟』不辍的诗篇,
     沛国刘伶携酒入竹林成贤,
     桑柘外的秋千,
     将尘世的爱情『荡』成道道火焰,
     红树青苔,梨花白雪,相拥岁岁年年,
     陶令渊明义熙元年去了彭泽县,
     书生双渐从金山日行千里到临安,
     身披暮『色』,脚踩苍茫,只想问问你为何躲我那么远,
     远日衔山,山嫌日远不让衔,
     人生最苦,无怪乎对影自怜,
     以身掷上虚空,仙师也怕腰酸,
     莫不是跳崖,自壁上画着你,能痴而忘返。
     能,
     因为壁上画着的,是我爱的少年。
     就像歌里唱的那样,刀个刀个刀刀那是什么刀,刀个刀个刀刀一把杀猪刀,一刀一刀一刀刀刀催人老,我的青春小鸟已经飞走了。
     佛祖的青春小鸟,非常的确定,已经飞走了。
     佛祖是真的听不懂那首诗是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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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陈又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