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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番外三:未完成的旋律[1/2页]

千面追妻:逾朝的火葬场通关实录 霉球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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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夜的风从敞开的窗缝里钻进来,卷起琴房里的旧谱。
     傅承洲坐在钢琴前,指尖悬在琴键上,却迟迟没有落下。
     琴凳旁的地板上,欧拉的曾孙正扒拉着一团毛线球,发出细碎的“喵喵”声,却再也换不来那人弯腰投喂的轻笑。
     已经三天了。
     从那个暴雨夜之后,江逾朝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只有办公桌上突然出现的、早已绝版的《微分几何史》,扉页上用铅笔淡淡描着他惯用的公式涂鸦。
     傅承洲摩挲着那些熟悉的笔迹,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也是这样的雨夜,他在实验室里推开那个差点摔倒的学生,心里烦躁得像被打乱的方程组。
     “傅教授,您又熬夜了?”系里的小助理敲门进来,手里端着热可可,“陈主任让我提醒您,明天的校庆演讲……”
     “知道了。”傅承洲打断她,目光依然停留在窗外。
     银杏道上落满了叶子,像极了那年江逾朝摔倒时散落的文件。
     他忽然站起身,抓起外套就往外走,小助理手里的可可差点洒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凭着本能开车到了天文台。
     山顶的风比山下更冷,傅承洲裹紧外套,想起第一次带江逾朝来看流星雨的夜晚。
     那人戴着他的围巾,指尖冰凉,却在看到流星时笑得像个孩子。
     “傅承洲,你看!”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好像是说了句“注意保暖”,换来对方无奈的撇嘴。
     “逾朝……”他低声念出这个名字,声音被风吹得七零八落。
     天文台的穹顶缓缓打开,露出深邃的夜空,却再也没有那个会靠在他肩头、数着星星打哈欠的人。
     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欧拉的曾孙蹲在玄关,尾巴焦躁地拍打地面。
     傅承洲弯腰抱起它,却在鞋柜上看到一张陌生的乐谱。
     不是《悔意》,也不是《江逾朝的梦》,而是一段从未见过的旋律,音符间用极小的字写着:“给傅承洲的未完成曲”。
     他的心猛地一缩,抓起乐谱冲进琴房。
     琴键声响起,却在某个音符处戛然而止——那是他教江逾朝弹《致爱丽丝》时,对方总是弹错的那个小节。
     傅承洲闭上眼,仿佛能看见那人皱着眉抱怨“太难了”,自己却忍不住伸手覆盖在他手背上的场景。
     “为什么突然就走了……”他喃喃自语,指尖在琴键上颤抖。
     桌上的相框里,江逾朝穿着毕业礼服笑得灿烂,旁边的自己虽然表情僵硬,眼神却早已软得一塌糊涂。
     第二天校庆,傅承洲站在礼堂台上,看着台下攒动的人头,忽然想起十年前那个国际会议。
     他曾在那里放下所有骄傲,只为换回一个回眸。
     现在呢?
     他连那个需要他回头的人都找不到了。
     “傅教授?”主持人递过话筒,提醒他该演讲了。
     傅承洲接过话筒,却没有打开准备好的PPT。
     他看着台下第一排空位——那是江逾朝从

第33章 番外三:未完成的旋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