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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拍在龙案上,震得青玉笔架叮当作响。
     “父皇不如先看看,驸马的伤可一点都不比他的轻。”
     素白丝帕上绽开的血痕让勃勒金瞳孔骤缩,那分明是沈知韫故意的,就像之前输了马球,故意示弱跌进姐姐怀里一样。
     “姐姐...…”
     勃勒金忽然单膝跪地,扯开自己的胡服前襟,露出肋下大片青紫:
     “你看清楚,沈知韫打我时,可没留半点情面。”
     小麦色的肌肤上,旧日箭疤犹在——那是十四岁为杨嘉仪挡箭留下的。
     杨嘉仪指尖一颤,却见勃勒金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伤口上:
     “而我打他那拳根本没用力!”
     杨嘉仪的目光在勃勒金肋下那片狰狞青紫上停留一瞬,方才凌厉的声线突然滞了滞。
     她想起这勃勒金十岁那年被野狼咬伤时,也是这样倔强地抿着嘴等她上药。
     “你...…”
     杨嘉仪指尖无意识蜷起,终究没落下责备的重话:
     “你们草原男儿的拳头,哪里是一般文臣能招架得住的。”
     勃勒金敏锐地捕捉到她语气里的松动,立刻得寸进尺地抓住她缩回的手往自己伤处带,沈知韫说的没错,他对她的心思确实不单纯:
     “那姐姐摸摸看,沈知韫是不是将我的肋骨打断了?!”
     他故意用额头去蹭她肩头,像幼时讨饶那般:
     “我也受伤了,姐姐都不知道关心关心我。”
     沈知韫的咳嗽声突然从殿外传来,杨嘉仪如梦初醒般抽手。
     “姐姐当年教我,打架要护住要害。”
     勃勒金忽然露出虎牙笑了笑,眼底却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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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忘了教沈大人,别往人旧伤上打。”
     说着瞥向自己的那道箭疤……
     杨嘉仪胸脯剧烈起伏,最终只是转身:
     “...…竟胡闹!”
     杨嘉仪转身要走,却听见御座上的皇帝清了清嗓子:
     “咳,嘉仪啊...…”
     皇帝慢悠悠地捋着胡须,目光在三人之间转了一圈:
     “年轻人火气大,切磋武艺嘛,难免磕着碰着。”
     他指了指勃勒金:
     “可汗这伤...…”
     又指了指杨嘉仪手中带血的帕子:
     “驸马这伤...…”
     突然他一拍龙案:
     “不如这样!朕看你们三个都去太医院住上三日,让院正亲自盯着敷药。”
     他眯起眼睛,笑得像只老狐狸:
     “正好让你们两个交流交流……心得?”
     “父皇!”
     杨嘉仪急得跺脚。
     勃勒金却眼睛一亮:
     “好好好,我愿意!”
     说着就要去扶看上去问问弱弱的沈知韫:
     “沈大人,勃勒金扶您!”
     勃勒金到底还是孩子心性,有些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不必。”
     沈知韫侧身避开,袖中手指却悄悄勾住了杨嘉仪的衣带。
     皇帝见状哈哈大笑:
     “瞧瞧,这不就和好了?”
     他挥挥手:
     “去吧去吧,记得让御膳房给你们炖点补血的当归羊肉汤——哦对,勃勒金啊,多给你姐姐盛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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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姐姐偏心[2/2页]